看晁千神再次没了动静,奚钩月又推推他:“刚才太没意思了,你认认真真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在这儿等了你三天,没让卫语信把安灵教迁到岚城去。”
晁千神睁开眼,冰冷地看着她:“奚钩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奚钩月眉尾轻挑:“欺负魔,有意思。”
她在声明,自己刚刚对待他的一切善意都不过是在为自己找乐子,她绝非盟友,只是个小心眼儿的魔,随时都有能力把他的心意踩到脚底下玷污。
晁千神爆了句最难听的粗口,突然翻身压住她,用最热切、最真实的方式吻了她。
唇舌胶着的声音清晰又暧昧,奚钩月在这期间发出诡异的轻笑,好像这件事极其滑稽。
半晌,晁千神起身,往床边啐了口唾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
奚钩月又是一阵放肆地大笑,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晁千神冷眼看着她,直到她笑过了劲儿,幽幽开口:
“柳小柏男朋友的监狱名卡上,写着‘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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