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晁千神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匆匆走向事务所,只见门的四边都用白玫瑰和蓝玫瑰框了起来,而门铃处则插着一张黑色的卡片。
没等晁千神伸手,晁千琳迅速从他背后拿下卡片,打开来,白色的内页上用深蓝色的墨水手写着八行英文诗,最后则用浅蓝色的墨水落款“abridbe(浅蓝)”。
晁千琳的英语全是晁千神教导加上自学,并不很好,好在卡片上这几句话并不难懂,只是需要读出声来帮助理解:
“nerdienprfaned
“fret,
“nefeelgtfalad
“frt
“nelikedespair
“frher,
“andheeredear
“ther”(有一个字常被人滥用,我就不想再滥用它;有一种感情不被看重,你岂能够再轻视它?有一种希望太像绝望,慎重也无法压碎;只求怜悯起自你心上,对我就万分珍贵。)
一旁的晁千神其实不必读完就已经懂得发生了什么,在联想到自家妹妹昨天所穿的深蓝色外罩和深蓝的牛仔裤,脸色虽然还是那样,动作却十分直白——把门边的那捧蓝玫瑰抓起来,向远处摔去。
这一下正砸在来不及躲闪的白明身上,却像是他故意的。
“大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晁千琳明知故问,一脸笑容,跟他一起把门口堆着的花束搬开,这才把事务所的门打开来。
才一开门,就见任道是从客厅的落地窗前回过头,似笑非笑地冲两人招招手:“快来快来,楼下可热闹了。”
晁千神还在生着闷气,却被晁千琳一把拽了过去看热闹。
只见楼下小区中的绿化小花园中,也被玫瑰摆得满坑满谷,众多的白色玫瑰中间则是用蓝玫瑰拼成一只巨大的飞鸟的形状。
“这是什么意思啊,迅雷的推广活动吗?”任道是一脸兴奋地说,“你看周围那四个穿西装的,是来看着场地的哦,之前有的居民去占便宜拿花回家,把那只鸟弄散了,然后就又有人运来了好多玫瑰,重新拼成了这个图案,还留了这四个护花保镖。”
许是出于妒忌,晁千神对这种小家子气的行为十分不屑,眼睛扫过那几名保镖,其中一人也正自向上张望,两人似乎瞬间对上了视线,让他更感愤愤。
晁千琳忍不住笑,对任道是说:“你去走廊里看看,就知道了。”顺便把手中的卡片也给递给他。
任道是还没来得及接住那张卡片,晁千神就一把抢过那张卡片撕个粉碎。
晁千神阴沉着脸问:“是昨天遇到的人吗?”
晁千琳嘴一撅,对他的粗暴行为表示不满,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他,随手翻看起茶几上摊着的昨天晁千神和任道是结合那两次事件整理出的卷宗。
“千琳,是什么人啊,怎么找到这里来?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知道名字,怎么能跟他交往呢?”晁千神坐在她身边,老妈子一样唠叨起来,联想他平日里一脸臭屁的样子,一边的任道是哑然失笑。
因为晁千琳从小就一直住在与他人鲜有接触的地方,这种被光明正大追求的情况对二人来说都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这种收到递柬的事却并非第一次,而那次的事却让晁千神忌惮至今。
对晁千琳这一目了然的吸引力,晁千神也算早有心理准备,但那赤裸的表白加之尚在的前车之鉴让他的怒气止不住地涌上心头。
晁千琳绝对完美的容貌也不是自来就有的。
就如俗语所说,女大十八变,她每成长一岁,容貌便也跟着成长一分,身体越发成熟,也就逐渐趋于完美,直到成年才真正达到完美的状态。
就算是这样,与同龄人相比,她也总是最出挑的那个,还是女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过于美丽的女童了。
七岁之前,她与晁昭和晁千神住在在苏市,当时寄居的佛寺是在一座不大却也常有人拜访的小山上。虽然晁千琳总是在后院活动,被人看到却总是难以避免的。
那时的她年纪太小,能力和身体上的障碍导致晁千琳被人贩子、妖精鬼怪,甚至里世界的人类修者诱拐和强夺的次数只手难数。
尽管以晁昭的实力和能力,每一次都无一例外地顺利把她救回,但这也构成了他们后来搬进山中,以及晁昭不让她去学校的一个原因。
同时,这些事也造成了晁千琳自身对男人十分不屑,以及晁千神把所有其他男人都看成敌人的性格。
“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居然敢追你……”
他自己这样念叨着,同时心下也很明白,如今的晁千琳无论是容貌、能力还是身体状态都早已不似从前,这时候有胆子追她的人定然也不是普通人。而且,这一次的情况与李立青当时的迫不得已还有所不同,这家伙居然是凭自我意识主动出击。
晁千琳还没有回答他,门铃就突然响了。
任道是就在门口清理那些堵住门口的玫瑰,公寓门根本没关,按门铃那人却全没理睬他,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这栋楼的清洁工。
“有什么事吗?”任道是自地上站起来,手里捧着一大捧花,打算多拿些花到房间里插起来,见那人一脸惊讶地捧着手中的大礼盒,便向他解释道,“我就是这家的人。”
“哦哦,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非常美丽的小姐?”
“你是说千琳吗?”任道是问了一句,便把那人引向屋里,“千琳,这儿有人找。”
那人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