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敬畏的神色,她嫣然一笑,为他们脸上再明显不过的又一次震颤暗自叹息。
“你们,要不要加入万神教?”
没人回答。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木牌往长椅上随手一丢,起身要走。
谁知这时有个戴眼镜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她面前:“晁神使,说好了让我陪同的。”
“我说了你来公众场合不方便了吧?哎,算了,鱼会上钩的,我已经烦了,回家吧。”
“是。”卫语信起身,跟上晁千琳的脚步。
“话说你这个木牌子也太丑了,上面那句鬼文案是谁想的啊?”
卫语信笑道:“文案不重要啦,你人在就够了……”
两个人闲谈着往圈外走,途经的人群自觉为二人让出条三米宽的通道,直到他们走到圈外,依旧没人离开,只对他们的背影行着注目礼。
可卫语信的存在给“神”的神圣与庄严带来一丝瑕疵,也给了普通表世界人表达自我的勇气,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挤出人群,跟上他们的脚步:
“您,您好,我叫王长胜,是新闻传播学院的教授,方便问一下,您刚刚说的万神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