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陵王府下林

张宁欢自见了祁安雅就一直跟着她,三五天内进沐陵王府自然也是来去自如。祁安雅这天未带张宁欢来沐陵王妃这里,一人来陪着沐陵王妃。

沐陵王妃正手把手教着祁安雅刺绣时,只见有一个男丁急忙忙跑进来,还摔了一跤。她们二人正是被他摔倒的声音所瞩目,抬头见那人爬起来又跑到他们跟前。苏妈妈在一旁,呵斥道:“干什么,打扰了王妃和郡主了。”

那人跪着,低头道:“奴才该死,只是事情紧急。”

当他说紧急时,沐陵王妃立刻,道:“什么事。”

那人也不带踹气,道:“宫里来人说穆国布多伊王子进宫提亲,而他提亲的并不是公主,而是咱们的静安郡主。”

祁安雅听后原本手上的绣品直落在地上,沐陵王妃有些慌,但转眼看她更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半抱着她,道:“怎么会这样。”

那人依旧是跪着,又道:“长公主听到消息,已经进宫去了。”

祁安雅皱着眉头,有些慌神。沐陵王妃站了起来,看着她对着苏妈妈说着道:“苏妈妈,你为换件衣裳。我得进宫去见见静妃,见见太后,或许还有转机,毕竟还未下旨。”

苏妈妈听言只答是,半跑着出去。沐陵王妃虚言几句,让祁安雅放宽心,便带着苏妈妈进宫去。

祁安雅依旧在方才那个位置上,一动不动。她心里想着其他的事,还未做她自己想要知道,但未知道,就被设定方向。她心有些不干,但无从反抗。

而此时,家奴都在外头等候,不敢进入。只见一人跑了进来,而这人是张宁欢。她跑到祁安雅跟前,坐在她的身边道:“姐姐,我都已经听说了”

祁安雅抬头见她,这个妹妹虽跟她没有半分血缘,但却极其喜爱她。她面无表情道:“没事,无碍。”

“怎么会无事,宫里一有人来府上说,叔父和叔母都大吃一惊。你现在的样子,那样无助,怎么会没事呢”张宁欢侧身拉住她的双手,她知道祁安雅与王亦骏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祁安雅轻轻笑着,道:“真的,穆国是太后的家乡,没有宫廷规矩的束缚,不是很好吗”

“可是。。。。”张宁欢见她那么淡定,更加不安心。

“不行,我要去找太后,我要见见那个什么王子。”说完她就站起来,就往前走。

祁安雅站了起来,大喊道:“宁欢,宁欢。”

张宁欢一路小跑着,根本没听祁安雅说着什么。祁安雅走在门前,却早已不见她的人影。她在门口随便找个女奴,让她去通知兄长祁连生张宁欢一事。

御马司

三两天里,长公主为了祁安雅和亲与国君大闹了一番,国君大怒,下令禁闭长公主在张府。祁安雅见大家为她的事受罚的受罚,心里却早已放宽了心。这日,进宫到了御马司,从高叔手里牵走了马驹,去了马场骑上策马泄愤。

高叔知晓祁安雅的事情,心里也为她可惜。他喂着其他良驹时,只见两人走来,身穿异服。他们在凑近时,却认出那人,正是穆国布多伊王子,他走前行了礼,道:“奴才见过王子。”

布多伊自从进宫就经常来马场,一回二高叔自然是熟悉了。布多伊并不是趾高气扬之人,对高叔甚是客气,道:“高大人,替我找匹烈性马驹。”

高叔侧脸看了正在马场的祁安雅,本来就传言布多伊王子钦点要静安郡主联烟,若是相见相必有事情。就道:“王子,今日马场已有人,奴才怕。。。”

布多伊早知翎国宫里规矩多,但马场也不是一人占有,那日二皇子也在,自己也可以进去。皱着眉头,道:“前日二皇子不是在,我也进去了,今日为何不可?”

高叔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布多伊看出他的心思,就要前去看是谁,高叔抬头一见就阻拦道:“王子不可去”

布多伊见他执意如此,就道:“难道是国君陛下在此。”

高叔摇摇头,小声道:“王子,里面并非王宫大臣,是郡主。女子与男子不可独见,为郡主的名誉还请王子。”

布多伊不忍往马场看,只隐隐约约见一人在马场上策马飞腾,心里更是想要进去。说道:“是静安郡主”

高叔转头见祁安雅的身影,咬咬牙,道:“是,王子您不能进去。”

布多伊听是她,更是要进去。那日,在御花园匆匆一见。

高叔一直在阻拦布多伊,一时没见马场的祁安雅早已回到他们身边,渐渐到了他们二人身边。祁安雅牵着马驹到他们身边,她并未抬头见他们,就道:“高叔”

高叔心里一直只想阻拦布多伊进去,听到祁安雅的声音更是吓了一跳,连转身见她,有些慌道:“郡主,您怎么出来了。”

祁安雅牵着马驹,见面前的高叔有些慌张,无意看她背后的人,两位身穿并非本国的服饰,她便想起穆国人。说道:“有些累了,就过来了,我把马驹去棚里,你们忙。”

高叔正想说好,只见布多伊前走了一步,把右手放在了左肩上,道:“穆国布多伊见过郡主。”

祁安雅见他自称穆国布多伊,更确信他是王子了。因为他,她身边的人才受到国君陛下的惩罚,心里更是不喜。她转身看他,道:“无须多礼。”

布多伊抬头见她,只见她并非那日见的姑娘,带着疑问道:“您不是静安郡主吧”

高叔要说什么,就让祁安雅先开了口,道:“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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