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理想往往是丰满的,现实常常是骨感的!
这是哪个伟大的人物说的?
安子澜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恨恨的却无可奈何。
安子澜迈向洞外,却一脚踩空,差点儿跌下去,好在洞口凹凸不平,给了安子澜很多抓扶之处,结果安子澜一脚悬在洞口外,一脚与胯部成一字形别在了洞内,安子澜小心的挪回悬在洞外的脚,不小心碰到了边沿的几个石块,掉了下去,发出噗次噗次的声音,很快悄无声息了,安子澜伸出脑袋,发现洞口悬在一座大山的中部,上不见顶下不见底,洞口呈不规则状,外围被从上到下的高高矮矮的茂密的草木遮挡着,看不清所处的具体方位,安子澜是真的要哭了,除了化成鸟儿飞出去,要么就直接跳下去,跳下去,到不了底儿,估计就碎了。。。。。。
安子澜一屁股坐在洞口,倚靠着石壁,任阳光穿过各种草叶投射在身上,那种刺刺的微痛感溢满了全身,他呆呆的望着洞外,透过叶儿的缝隙,看见远处成群的鸟儿在天空中飞翔,安子澜心里一阵悲凉,好不容易到了出口,怎么会是这样,究竟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是怎么进入这个山洞的?难道是乘坐直升飞机上来的?安子澜看看洞外,苦笑了一下,就是乘坐直升飞机也没法停靠哇!安子澜真的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他在梦里还没醒来!
安子澜呆呆的望着洞外,很久,很久,忽然一咕噜爬了起来,他想起了里面石室里的那几个洞口,安子澜寻思着,说不准那几个洞口里就有出口,我就不信,我是被人背着飞进来的?这么一想,安子澜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决定回去,去那几个洞口里探一探究竟,尽管一想起那几个洞口里飘出的阴森森的感觉就恐惧,但是在生死面前,那些都是小事儿!
有希望,总好过于没有希望!
蜡烛被安子澜吹灭了,现在,安子澜只能摸黑着走;安子澜扶着甬道内壁一点一点往回移,上帝似乎跟安子澜开了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现在开得有点大,安子澜除了苦笑,也就只能苦笑了。
看这个情形,我现在应该是朝着这座大山的腹地走的,那岂不是越走越往里了?安子澜思忖,难道山腹里有出口?目前只能这么认为了。
很快,安子澜回到了开始时自己醒来的那间石室,刚才从这里出发,转眼又回到了这里,原点回到原点,变换的是心情!
安子澜坐在太师椅上,感觉还挺合适,屁股下的虎皮暖暖的,驱赶着周围弥漫的阴气,安子澜趴在椅子上仔细的瞅了瞅,是一块完整的虎皮,“呦!这张虎皮就挺值钱的,有机会带走!”,安子澜仍没忘记做个基督山伯爵;这个山洞并不是纯天然的,明显有人工斧凿修葺的痕迹,安子澜想不明白的是,会是什么样的人对这个山洞进行了这样的修整,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是谁把自己带到了这里,想干什么?安子澜又绕回到了这个问题。
现在,安子澜眼睛里看到三个洞口,一个在安子澜对面右手方向洞口朝左,一个在左手方向洞口朝右,与右手的洞口正对面,第三个洞口紧挨着左手方向的这个,洞口朝向安子澜;安子澜思量着,对面的这个洞口明显是向里走的,往里应该是山腹之地,在那有出口的可能性比较小,左右这两个更有可能是通往两侧的,根据刚才那个出口到这里的距离,左右两侧离这座山的表面很近,产生出口的可能性更大。。。。。。安子澜决定,从右手处的这个洞口开始,也许另一个出口就在这里面。
安子澜将蜡烛重新燃起,进入了右手处的这个洞口,进入洞口便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尽头有一丝光亮;看来这条甬道并不长,那么尽头的光亮处是什么?安子澜护着烛光向光亮走去,不一会就到了跟前,一个长方形的内室,像是一个储藏间,室内石壁上嵌着一个同样的荧光石,安子澜四处找了找,室内空无一物。奶奶的,浪费小爷时间,安子澜失望了一下。
同样的,左手方向的洞里也是一个长方形的内室,同样空无一物,貌似是另外一个储藏间,看形态是跟中间这个石室呈平行布局的。
没有任何发现,安子澜的心情糟糕透了,现在就剩下朝里的洞口了,已经别无选择的安子澜只能走了进去;走进来,安子澜就发现了不同之处:同样是个甬道,这里左右四处平平整整,地下壁上,安子澜用手一探,居然是砖,每隔二十米的样子,能看到一种金属制造的托架嵌在壁上,托架里是一个圆形珠子,在暗色里发出白色的光,尽管仍然微弱,但是甬道里却因此不是那么黑暗了。
安子澜不敢吹灭烛火,他不知道前方是否仍有黑暗,否则又将在黑暗中摸索;安子澜讨厌透了这里,除了无间的黑暗,就是绵绵的阴气,安子澜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一生的命运早已被改写,从此之后的安子澜,跟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爱在此,恨在此,生也在此,亡也在此!
安子澜凑到一个发光的圆珠下面,伸伸手能够得着,入手处,珠子圆润光滑,不凉反温,在淡淡的光晕里犹如一个羞怯难掩的女子,低调而奢华;安子澜为圆珠高贵的气质所震,下意识想取下来,却发现珠子是固定在托架的上下两个槽内的,要想取下来,恐怕得先破坏这个金属托架了,安子澜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破坏一种美好,不如让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