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都有你!”
“你要死啊!”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对视一眼,又瞪了裴行鸢一眼。
“行,你们聊着!”
裴行鸢摸摸鼻子,转身就走。
“等等。”
这是舍不得他了,笑嘻嘻的回头看着九歌,他就说嘛,这个死丫头,怎么会对他的眼呢!
“给我买串糖葫芦,”九歌打个响指,伸手指了指,“那边那条路,转角处的好吃。”
裴行鸢的脸色马上晴转阴,“你长着腿呢吗?”
走了两步,嘟囔,“吃都吃出经验来了。”
“我也要,裴小二,多买几串儿。”
“夜瑾,你不吃酸的吗?”九歌可心疼被她扔掉的那串儿糖葫芦了,挑的最大的给她,还扔了。
“嗯!”
“不吃你就留着嘛,不是还有我吃呢嘛!”
夜瑾没说话,她都咬了一口,怎么给她,王爷越来越馋了,吃东西上了瘾拦都拦不住。
“去哪里啊!”安幼可蹦蹦跳跳的走在九歌旁边,侧着眸子笑吟吟的望着她。
“随便,多走走路,消消食。”
观月台上,九歌吹着小风,吃着糖葫芦,听着安幼可漫天胡侃。
“我觉得你真不一样,他们都说你不是好人,但是这么帅,怎么可能不是个好人!”
九歌无语了,这妹子还是个颜控,原来好人坏人是看脸的!伸手摸摸自己这张皮,还是有点价值,至少不用被人鄙视着说,你真丑,肯定是个坏人,不是恋童癖,就是qiáng_jiān犯。
九歌自行脑补一下那个画面,晃晃脑袋,这种感觉也是够了。
不过,这妹子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说她,真的很好吗?虽然算是拐着玩儿的夸奖。
“裴小二,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话梅呐?”
安幼可又塞了一个话梅肉到嘴里,一边皱着眉,一边往下咽,夜瑾把头扭到一边,她看着就酸的口水泛滥了,牙疼。
“你觉得本公子会记得这么庸俗的事情?”裴行鸢摊摊手,站在栏杆旁边,他就是顺手买的,想着夜倾九喜欢糖葫芦,应该也喜欢别的酸酸的东西。
鬼才知道为什么会想着夜倾九而不是安幼可!
话说夜倾九怎么改名字了?
“真是,我瞎了眼才会认识你!”
九歌拉了一下夜瑾的袖子,“你猜他们什么关系?”
这女孩儿比裴行鸢还敢说话,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偏偏不让人觉得厌恶,看见她,就想起了小轻儿,真是见不到的人才是最想念的。
“哎哎,我和她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
九歌忙直起身子,眼睛蹭的亮了,这是要爆料!
夜瑾不自在的看看裴行鸢,王爷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按辈分来说,我还是他小姑奶奶呢?只是年龄差不多大,他爹又是岛主,这称呼才免了的。”安幼可缓缓酸劲儿,又叨叨开了。
夜瑾松了口气,裴行鸢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她说出些什么来。
九歌眨眨眼睛,这就完了?
她以为至少是什么青梅竹马,未婚夫妻什么的,结果居然是,她是他小姑奶奶!
“你怎么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安幼可狐疑。
“有吗,没有啊!”她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她是想叹口气好不好。
“裴小二,说你呢,别装作没事人。”
“我是怕你,给个什么破关系,赖上本公子,毕竟......”自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闲的我吗?为什么要赖上你,万一有人要能看上我,我就能在外面多玩儿两年了。”说完,望了望九歌。
九歌正看着热闹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看傻了,“呃,别看我!”挥挥手,开什么玩笑,逗她呢!
“哈哈哈哈~~~”
“我一晚上就听见你笑了,给我闭上嘴!”安幼可只是说说而已,但是被裴行鸢这么一激,脑海中确实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要是……
“你看上他了?”裴行鸢指着九歌说道。
“收起你的爪子和轻佻的语气。”安幼可拿起个话梅抛到空中,用嘴去接,没接住,气势汹汹的走到裴行鸢身边,攥住他伸出的手指,“你知道这很不礼貌嘛!”
“我一直想知道,嘶,为什么你们小岛不让你们出来,这是什么规矩?”九歌敲敲脑袋,一直没问过裴行鸢,她挺想搞清楚的。
“嗯,这算是秘密吗?”安幼可做思考状,有些犹豫,“好像不是什么秘密。”
“傻子!”裴行鸢瞥她一眼,继而看着九歌,“不是秘密,但是与你们这些王侯有关,确定要听?”
“说!”
“历史没记载过,但是这是很久之前王侯的背叛引发的事件。”
九歌端正的坐起来,规矩得往嘴里塞着酸梅,野史啊,她喜欢!
考古的时候,基本上记载的东西都是与正史擦个边,至少人名是一样的,其他的,都不是正规刊物能记载的,不过,她就是觉得野史更好。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并没有谁的对谁的错,只是站立的方向不同而已,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的荣誉都是踏着森森白骨一步步走出来的。
成功便是王,便是相,失败就是丧家丧国。
勿忘岛上的人们,来自两个地方,先在此安家的楼零国,后来他们接纳了一批逃难的贵族,这是亡国的楼零国人第一次发起善心,接纳外来人,也是最后一次。
这批逃难的贵族是羽枳的人,自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