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枝梅独来独往,却能在那等高门大院里来去自如,这可不是轻功好能说得通的。最合理的解释,便是一枝梅,其实早就熟悉作案的地点布局。
再加上一枝梅作案将近一年,却让藏龙卧虎的京城之地都不能奈何,这等古怪简直欲盖弥彰。更加从侧面印证了,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想到这里,何瑾不由换了一副脸色,几乎谄媚地回到了一枝梅面前,拿掉了他嘴里的布条:“兄弟,不知到底何方神圣?”
一枝梅也不答话,就那么直直地、带着笑意看着何瑾。等何瑾心里都开始发毛的时候,他才轻声的说了两个字:“你猜?”
何瑾一张脸顿时僵住了:“兄弟,想不到你还挺幽默”
“我幽默个屁!”想不到一枝梅这会儿忽然怒了,面色嚣张阴厉地吼道:“你刚才不是很狂吗,不是很放纵吗?来呀,继续抽我啊,狗东西,简直”
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下,清脆鞭声回荡在整个卧房。
所有人都愣了,就连一枝梅也傻了。
可何瑾却一脸疑惑,悠悠言道:“真是稀罕,竟还有人提这样的要求”
一枝梅这才反应过来:“你还敢打我?”
“打都已经打了,梁子已结下了,你会因为我现在不打你,就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
何瑾哈哈大笑:“所以,这会儿不打白不打!”说着,又是一鞭子,狠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