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当然懂:徐瞻灏应该找到替死鬼了。
于是,为满足这少年的中二病,何瑾也沉下了脸,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抱拳道:“必不会负君之约!”
徐瞻灏闻言,不由一阵助跑,越过院墙翻身而出。那姿态身形,大有高来高去的江湖侠客风范。
只不过,何瑾望着徐瞻灏远去的方向,忍不住担忧喊道:“哎哎,错了,那边儿是茅厕”
“哎呦!”徐瞻灏闻声一个脚滑,接着溅起一阵呃,不写了,大家都懂的。
就这样,徐瞻灏高深莫测地来,一身狼狈地离去,留下一段尿点十足的笑话,以及满地破碎的自尊心。
但不管怎么说,何瑾还是很高兴徐瞻灏走了。毕竟他留在这里,久则生变、言多必失,早走早安心。
可该走的,只走了一个。
另一个该走的,这会儿非但没走,反而还烦得何瑾不行。
“何瑾,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跟一枝梅这等江湖中人勾结,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何瑾,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一枝梅手里,才会放任他来去自如?”
“别挠头!你一挠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鬼话。听我说,那一枝梅可不是什么寻常的cǎi_huā贼。可越不寻常,你越不能跟他搅合到一块儿,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何瑾,你倒是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今天怎么哑巴了?”
何瑾满脸郁闷地看着缠着自己的沈秀儿,除了崩溃之外还是崩溃:眼前这明眸善睬的女子,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商业女强人吗?分明就是位更年期的大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