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是很爽,十倍黑子这没心没肺的踹醒的。

“二蛋,我居然好了,看哥们这伤口血痂都掉了。”黑子不可思议的撩起自己的衣服。

好了,不会吧!这么有用的,一级金疮药这么生猛,昨天还躺在床上的黑子现在活蹦乱跳。

中午,医生也没查出黑子为何直接好了,就让他出院了。

“去送一下兄弟。”

手足情深做古人,何时把酒续今缘;为我留个好位置,阴世重逢齐投胎。

轻声呼唤点头应,瘦弱身躯倚怀中。

淡月披纱眠万物,残阳刹那熄灭惊。

为人一世独忠厚,磊落天生两袖清。

但若君身如故志,明存傲骨侯新风。

一排排鼓起的土堆,没有木棺裹身,高颂功德,只有来来去去的亲人,焚烧一些纸钱,

我们都希望有来生还能相聚。

“呜呜呜”

找到自家兄弟的尸体,将尸体上的骨矛拔下,除却二流子的尸体只找到了一把他之前使用的匕首,其他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找到。

悲伤刺激的泪腺,不争气的化成泪珠,滚落而下,小薇的声音低沉而悲悯,前几日还一起嬉笑玩耍,今日阴阳相隔。

死亡在望山镇内时有发生,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活着的人习惯给死去的亲人埋葬,葬下自己的思念和不舍,生活依旧照常日升月落。

带着锄头铁锹,背上自己兄弟,三个人来到镇外不远的一个山丘,山丘之下是一条浅浅的小溪,他们最为喜欢的玩乐之处。

放下两人的尸体,黑子和林昊两人开始挖坑:“黑子哥,挖深一点,被给野狗给刨了。”

其实他也知道,末世后的尸体很快就会被野狗之类野兽给刨出来吃了,只是入土为安的思想一只让他们不愿意接受。

黑子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不语,不多时,一个两米深的坑就挖好了,两人从坑里面爬了出来,准备送自家兄弟入土为安。

“呜呜呜”

小薇枯黄的脸颊有些泛白,一颗颗泪珠自她睫毛上滑落,滴在泥土上,小薇只有十岁,却有着末世孩子的乖巧和沉默,没有大哭大闹,将两人衣容整理好。

林昊和黑子将两人抱起,轻轻的放入坑中,把二流子留下的匕首一起放在两人身边,这是他们的约定,死后葬在一起。

他和小黑活了下来,几个兄长却先走一步。

望山镇的冬日格外的冰冷,一片雪花挣脱了乌云的束缚,从天空中飘落而下,如鹅毛轻盈,飘飘洒洒。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诗之高远,道不尽兄弟之情,雪之莹白,洗不尽深仇血恨。

土堆垒成,长埋于此,送走三位兄弟,三人烧了些纸钱,匆匆离去。

城外不可以久待,血腥为容易吸引兽族,这些兽族的嗅觉极为灵敏,几公里外的血腥

味都可以闻到,是吃人的猛兽。

黑子父母留下的住处在昨晚的战斗中毁掉了,小薇一直都是住在林昊的住所,三人回到住所,是一个两层楼的房子,楼上楼下加起来一共五间房。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黑子住进来也有地方,几块压缩饼干加上一些开水,三个人吃了下去,就准备休息。

忙了一天的时间,林昊也感觉身体疲惫,昨夜的战斗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不久后他就睡着了。

黑子大伤初愈,加上今天的挖坑消耗的体力,很快就入睡了,小薇原本未成年,身体机能还在发育,加上失去亲人,心情极差,比他们两个睡得还早。

“吼吼吼”

低沉的兽吼声连绵不绝,昨夜的战斗留下的血腥味吸引了周围的野兽,这些野兽寻着血的味道而来,埋葬在城外的墓,此时一片狼藉。

一群野狗正在刨地,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血腥味,一群野狗兴奋的低吼着。

一只三米长的白色狮子端坐的巨石上,庞大的身躯不怒而威,看着低下的野狗,慵懒等待着食物送过来,不多时,几只野狗叼着一具尸体来到它的身边匍匐在地上放下。

“汪汪汪”

低沉的狗叫似乎在献媚,用嘴顶了顶尸体,想要往前送去,白色狮子看了一眼食物,看了一眼几只野狗,人性化点了点头。

几只野狗趴在地上向后退去,很快就消失在夜晚里,白狮盯着不远处的望山镇,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似乎是想不通,亦或是惧怕武器的威力,它低下头啃食着眼前的食物。

二十里外,一座庞大的人类城池伫立在这里,昨夜望山镇被双翼尸巢攻击的消息在这座城池内传播开来。

黄沙城,占地一万公里,人口有千万之巨,四面是高达三十米高的青石城墙包围,城墙之上各种武器狰狞的对准外界。

“听说昨天望山镇有战争统领出现,地下堡垒险些被攻破,而驻守望山镇的团长战死,手下四个营长死了三个,整个望山镇差点被屠戮干净。”一位四十来岁留着胡子的大汉小声的说道。

在他身边是一位和他年龄相差无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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