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母亲亲自动手,将秦小宝打扮得光鲜亮丽,帅气逼人。
别误会,不是相亲。
今天,是秦家请酒庆祝秦小宝光荣考入北昌学院的大日子。
一大清早,秦母就开始忙活开了,一家三口都换上了最新、最漂亮的衣服;那衣服上看不到一丝褶子;头发梳得油光滑亮,就连马车也用新浆给烘焙了一遍,看不到一丝掉色,漂亮之极。
11点开席,8点半秦家三口就来到了酒仙楼。
本来秦小宝是不想来酒仙楼的,因为不想碰到柳三,不想碰到农家,不想让父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从而打扰了父母宁静的生活。
可向来节俭的母亲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大手一挥,给出了五千大洋的预算,在洒仙楼包下了五个包间,打通了变成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厅,可说是“奢侈之极”!
父子俩在搬东西,母亲去跟酒店交涉,看能不能提前把地方划给他们,好提前做一些布置。
大堂管事很为难。“夫人,您也看到了,现在正是早餐时间,我们总不能把他们赶走吧?您租的可是半天,若是从现在开始,那就是一整天了。”
秦母讨好道:“这不特殊情况嘛。以前只是庆祝我家儿子考上北昌学院,可后来又拿了今年的泼水节冠军,我们想着一事双办,弄得更隆重一些。马管事,您就通融通融,您看行吗?”
马管事倒是想帮,毕竟来者都是客,不能因为人家小门小户就区别对待。可现在实在是太早了,早餐的营业时间最少还有一个小时呢。总不能让酒店现在就歇了吧?
见管事还不答应,秦母悄悄取出一个小袋子,借握手之机塞到管事手中,讨好道:“马管事,您看,我们家小宝可是今年的泼水军冠军,那大小也算个名人吧?你们总得给些优待嘛。您要不向领导请示请示?”
秦母在屠宰场天天迎来送往,也是个场面人;说什么冠军、名人,无非一个托词罢了,给人一个台阶,主要还是那袋子里的孝敬。
那管事眉头一跳,手指一摸,发现竟是金币,五枚,那就是500银。这家人倒是豪气。
他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笑道:“行,那我帮你们问问。你们先在这桌候着,成与不成我都来给你回话。”
“行行,那多谢马管事了。”
见事情有了眉目,秦母顿时洋洋得意。“什么全市最高级酒店,也跟我们屠宰场的小摊儿没多少区别,嘿嘿!”
父子俩依旧默默搬东西,把秦母吊在半空,想骂人又不知骂什么,想得意还又没人听,气个半死。
“给我倒水!”秦母坐在桌前,瞪着秦光华。老汉倒不说什么,依旧是招牌的憨厚一笑,给婆娘倒上了茶,“慢点喝,有些烫。”
“我还用你提醒?”秦母端起杯子想喝,又愤愤的放下,向后堂巴望着,期望能快点得到准信。
可左等右等,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大厅里吃早餐的人都陆续走了,那管事还没有出来。
父母不懂,可秦小宝却是脸阴了下来。
五百银对他来说如九牛一毛,吹口气也不止五百银;若是那家伙拿了钱,把事情办漂亮了,也就罢了。可谁成想,那家伙竟敢拿了钱不办事!
说是去问一问领导,可这一问就半个多小时,眼见早餐时间也过了,到时候哪里还需要塞好处?随便跟大堂的知事说一句,人家也能答应。毕竟他们也是包了好几个包间,算是大客户了,这点面子还会给的。
如果那家伙是打的拖延时间主意,那这扛子可就敲错地方了。
“爹,娘,我去上个洗手间。”秦小宝起身说道。
秦母道:“去去去,赶紧去。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时间。”
“好的,娘。”
秦小宝告了假,直奔后堂,敲开了管事房。
“请问您找谁?这是后堂,客人未经允许不准进来。”一名年轻管事不卑不亢的说道。
秦小宝的目光越过了他,一眼看到了刚才那个马管事,此刻正在跟几名同事聊天说笑呢,手边正是他母亲给的钱袋子。
他果然没有申请,甚至还拿此事当笑话来炫耀!
“马管事,你最好道。
马管事一愣,道:“你是谁?”
秦小宝冷声道:“我是秦小宝,刚才送你钱的人是我母亲,今天酒席的主家!马管事,现在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是你们啊。”马管事微微一笑,道:“这个我可以解释。我确实向领导申请了,可领导一直还没有批下来,要不我再给您去问问?”
听了他这番滑不溜手的客套话,秦小宝的脸更阴了。
“果然大酒店就是不一样,说的话能让人无话可说,却能让人气死还没处说理!很好!很好!”秦小宝心中气得肺都炸了。
马管事竟还给秦小宝倒了杯茶,笑道:“先生,您先喝茶,我去给您问问。”
说着,他竟转身就想离去,却被秦小宝一把抓住了手腕。
“先生,您想干什么?您要想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您这样是触犯了大夏国律法的,会受到刑讯的!”陈管事眼神有些阴冷了。
秦小宝盯着他,道:“立刻把我们的钱还我,这事我们自己去解决,不需要你。”
“钱?什么钱?你们的订金不是交给账房吗?我只是个前厅管事,怎么可能收钱?”马管事惊讶道。
秦小宝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