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佑凰精元是有意识的?”
“不对啊,按照须虎这些日子的言传身教,精元,不过是异兽修为的精华所在,从人的观点看,也只能算是天才地宝,不可能存在自我意识,除非?
“不对,不对,没可能”
缓过神来,纪尘一边下意识的缕着茯苓的衣服,一边却又皱着眉毛,心事重重的不语不言,不时的摇摇头。
“走了,走了,小媳妇以后再看“
一边,须虎有些怒气,忍不住催促了起来,他煽动翅膀的速度已经越来越慢,显然是要无力在支撑,看样子,麓风结界的崩溃不过是分秒之间的事。
“走”
回了一声,打起精神,纪尘起身抻活动了下酸麻的筋骨,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平安无事的茯苓,旋即,翻了院墙,消失再了夜色中。
“那感觉,绝对不对劲!”
但在最后离去的那一刻,他依然在想着那个问题,佑凰精元的异动,绝对不是幻觉!
未几,风散,大院中回归了平常,回归了宁静。
“尘哥”
恢复了正常的茯苓渐渐醒了过来,她呢喃了几句,挣扎着睁开眼睛,望着漫天的星辰,脑中却一片空白,全然想不起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但,她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她,有纪尘,有只怪兽,有一场拯救。
是梦嘛?但却那么真实,好像亲身经历一般。
“烦,烦死了“终于,她挠了挠头,不再想了,突然发泄一般叫了出来,这一声,响彻夜空,发泄出了她多日以来积攒的怨气。
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那喊叫声迅速的透出了四周院墙,传到了前院。
“砰”
半响,院门被破,听到声音的家丁,更夫,以及住在周围的纪家人,都纷纷聚了过来,为首的,是那纪家堡的长房二少爷,纪岚的弟弟,纪本。
看着眼前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茯苓,纪本皱了皱眉,眼有异色,作为纪家堡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茯苓一直在他心中都是仙女一般的形象,可现在,这仙女却躺在地上装尸体?
“你这是怎么了,茯苓妹妹?”终于,他忍不住问起来,他也是在场这些人中唯一有发言权的。
“我没事”茯苓竟连眼睛都没有转,冷冰冰的敷衍做答。
“没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
这个态度,纪本忽然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当场吼了出来,茯苓这算什么?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他好歹也是纪家堂堂正正的二少爷啊。
“都是纪尘那个灾星,如果不是他,茯苓怎么会如此拒人以千里!“
纪本暗暗的捏起了拳头,恨意顿生,他,他的哥哥,都是因为这个人,这个耻辱,一定要还!
小时候,从茯苓进入纪家的那刻起,他和哥哥纪岚互相争斗的点,便是茯苓长大应该跟谁,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怎么理人的茯苓竟然整天的跟在那个灾星的屁股后面,也是从那时起,他俩兄弟无论做什么,都永远被刻意的拒绝,永远没有机会。
“还有事?没事我回去了,打扰了大家,茯苓给大家赔不是了“
许久,见得都不再说话,茯苓硬撑着站了起来,此刻,她心里乱的很,实在没什么心思在这与这帮人纠缠,她要回去了。
“茯苓妹妹,下个月的纪家试剑选拔,我一定会让你明白,纪尘,只不过是个废物!”突然,纪本冷不丁的对她喊道。
“好,公平竞争,我的尘哥不怕的”
“但,谁要是敢私下暗算他,休怪茯苓不讲情面”
她慢慢的转过头,冷冷的看向了纪本,眼中,毫无避讳的凶光露出,她是知书搭理的纪家仙女,却同样也是纪尘身边最后的利剑。
小心翼翼的回到小院,踏进房门的那一刻,纪尘悬着的心方放了下来。
来不及休息,便将房门紧锁,熄了蜡烛,他从怀里把那几颗三十年期的异兽精元掏出来,反复的摩挲着,为了这些宛如明珠一般剔透的精元,付出的太多了。
“有了这些,第一步算是完成了,事不宜迟!”
纪尘小心的把那几颗珠子放到桌子上,开始去叫须虎起床。
“你知道,要是在以前,打扰本王睡觉是什么后果?”
未几,倦意凛然的须虎突然被叫醒,怨气冲天的骂了起来,恨不得一口吃了纪尘。
“时间紧,任务重,辛苦一下“纪尘安慰道,诚然,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哼,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去,坐好,准备开工”
“尽早完事,本王还能多睡一会“,须虎现出人形,打了个哈气,旋即,一只手按在了那其中的一颗三十年期的精元上。
安静的房间内,须虎眼睛微微眯起,未几,虎爪之下,那精元似是受到了炙热的灼烤,开始渐渐化开。
纪尘明显的感觉房间里的温度变高了,热的有些让他喘不过来气。
“运功,想想我前日教给你的百荒元术”
“恩”
正襟危坐的纪尘在大脑中飞快的记起百荒元术,紧紧的闭着眼睛,双手和十,那缝隙之间,似有火焰燃起,旋即,那些化成水一般的精元,似是受到了感召一般纷纷凭空流过来,流入那掌缝中。
纪尘心中有些忐忑,对于精元一般的用法,都只是去除精元中的暴戾之气,吸食其精华所在,然而,他现在做的确实全然的将精元打碎,在重塑在丹田气府中,而且,还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