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的伤势已经比安还严重了,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醒来的时候,面前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干练的寸头,方正的国字脸有棱有角。
“哎呀,大哥,你终于醒了,昨儿个俺在林子里发现你的时候还担心你被俺家石敢当咬死了呢。”
什么鬼?安去哪里了,这家伙是谁?
“实在对不住,俺家石敢当最近脾气特别暴躁,见人就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石敢当不是是泰山的镇山神,泰安地区古时候会挂在门口辟邪,而且留下了背着半座山打妖怪的传说的那个男人吗?
“呃,您刚刚提到的石敢当,是指的一条棕色的,这么大的,泰迪犬吗?”
说着,我用手大概按着汤碗那个尺寸,比划了一下。
“哎呀,大哥,咋这么客气,咱们这平辈,看面相,你这还长一点,咱们不令那些……不过大哥你刚刚的说的啊,应该就是俺家的石敢当了,他是不是老可爱了?~”
……
“嗯。是挺可爱的……话说大哥您贵姓啊?”
“哎呀,咋的怎么应经(认真)捏,俺这才将将十九岁,看你这一句“贵姓”搞的俺怪不好意思的,咱们这么熟,你也被俺家狗咬过了,都是屋里银(人)了,你就叫只管俺壮壮就行。”
“好……好的,壮……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一下么,我这会有点糊涂。”
便向我解释道,昨天他家那只名叫石敢当的泰迪狗走丢了,然后他就去平时经常遛狗的那个林子里面找狗,结果狗没找到,却发现我身上又是抓伤又是咬伤的躺在地上,就把我给拖到医院里来了。
等等,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