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的父亲也出声应和道:“她整天说忙忙忙,一个月也不见得回家来一趟。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命干嘛呢,迟早总要嫁人生子的。”。
张玉用眼晴白了白父母,不再说话。
周峰的心里有些叫苦,自已只是张玉临时的男朋友啊。如果经常来,要么穿帮。要么歪打正着、临时转成正式的。
说实话,周峰对张玉这个人还是喜欢的,但他不喜欢张家这样的豪门。
他喜欢轻松自由的生活,不喜欢规矩多多、关系错综复杂的名门望族生活。
出于医者仁心,无意中救了张老爷子一命,现在又得到了张玉父母的认可,看来这个临时的男朋友还得继续当一段时间。
真是他奶奶的,许亚敏给自已挖了这么一个坑,入坑容易出坑难啊。
周峰心思转动下,在饭桌上还是不忘客气话:“伯母,菜已经很丰富了,我都喜欢吃的。辛苦伯母和张玉了。”
张玉的母亲听了周峰的客气话,越发看的顺眼了。觉得他既有本事,又为人谦和讲礼貌,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为了避免惊动下毒者,也为了避免引起张家其它人的猜疑,周峰并没有在山庄过多停留,而是与张玉一起回到明宁市区。
不过清查下毒的人需要一段时间,但张老爷子身上的毒却需要尽快解除。
周峰便悄悄地回老家去请外公,让他出手对张家老爷子进行针对性治疗。
所谓的外公,其实并不是周峰真正的外公,是周峰亲外公的大哥,叫赵建军,很普通的名字。
而在周峰老家那边,赵建军的名气很大,许多疑难杂症都被他一一化解,只是他性格古怪,治病救人全凭兴趣。
他无儿无女,多年一直是单身,据说年青的时候,被情所伤。
看到周峰的天赋,他便打破自已不收徒弟的做法,主动要求收周峰为徒弟,只是按照亲戚间的叫法,他还是喜欢周峰叫他外公,更显得亲切。
周峰的亲外公也是一名老中医,但在医术造诣上,远不如大哥。
赵建军开始以年纪大了,经不起来回折腾,根本不愿意离开老家,坐车几时去给人治病。
只是经不住周峰的劝说,又听说是准女朋友的爷爷,倒不得不出手救治,当然更让他心动的是,听说张家有很多的原浆酒,他尝过周峰给他带来的二坛原浆酒,味道真心不错。
周峰根本不敢与外公说明张玉只是自己的临时女朋友,象这样上年纪的人肯定不可能理解。不过说成准女朋友,倒也说的过去。
豪门就是豪门,他们本身建有蔬菜、瓜果、肉类等生产供应基地。比如酒类,就有自己生产的葡萄原浆酒、五谷原浆酒。
“高老爷子,你中的是一种慢性毒,是用黄泉花与四叶草制作而成的。此毒在世间已经很少。”
“听周峰讲起症状,老夫怀疑是这种毒药,没有想到二十年后真的又碰到了。”赵建军诊脉后,认真地解释道。
“黄泉花、四叶草?传说中只有在黄泉路才有的花和草。”张老爷子惊奇道。
“对,此花和此草非常稀少,民间传说是这样的。”赵建军手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应道。
“有没有搞错?这是在黄泉路上才有的花和草,这是民间传说,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存在?”张玉一脸的不相信。
赵建军知道眼前这个对于自己判断进行质疑的年轻美女是周峰的女朋友,倒没有象往常那样发火或拂袖而去。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爱信不信、爱治疗不治疗,老夫还不侍候呢。
而是耐心地解释道:“许多东西只是非常稀少,平常很难见到,就被许多人当成是传说中的物品。”
“黄泉花、四叶草生长在危险遍布的秘境中,因此制成的毒药非常昂贵,看来下毒之人是化了巨大的代价。”
“此毒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更要命的是,中了这种毒,用仪器和平常手段根本查不出来,当真是杀人于无形!”
张老爷子纵是经历过许多大场面,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对方真是处心积虑,既要对自己下死手,又让任何人查不到真正的死因。
张玉着急地说道:“赵爷爷,你知道了我爷爷所中的毒,有没有办法解毒啊?”
赵建军眼睛眯了眯,慢吞吞地说道:“此毒太过于凶险,治疗有很大的难度。罢罢罢,谁叫你是我徒弟的女朋友呢,我不尽力,可能要被他埋怨死。”
周峰白了一眼赵建军,心想摆谱也不是这样说的,不过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外公对于张玉的态度还算可以了。于是陪笑道:“请外公成全。”
张玉则坚定地说道:“赵爷爷,请尽管吩咐,只要能帮爷爷解毒,什么代价都可以。”
赵建军想了想,不客气地说道:“去准备一间独立的房间,里面摆上五六坛原浆酒和下酒菜。等我治疗完了,我需要闭关休养三天。这期间任何人不能来打扰我。”
张玉听了,连忙让自己贴身的秘书亲自去布置。
“张玉、周峰,帮张老爷子把上衣脱掉。”赵建军一边吩咐,一边取出几枚药丸和一套银针。
几个月的折磨,张老爷子的身体完全是皮包骨头,本来用衣服遮住,还看不出来,现在上衣一脱,让张玉和其父母心疼得差点落泪。
“赵爷爷,请你一定要帮爷爷解毒啊。”
“赵神生,辛苦你了。”
张玉和父母先后说道。
赵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