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院的学生接触的都是父母、同学、老师这类没有危害的熟人，平时一门心思的学习知识，修练武道，别看已经年过二十，心思都还偏于单纯。
其中又有女声学生或是爱慕虚荣，或是需要辅助药剂提升修为，小额无抵押借款业务很容易做进去。
并不违法的合约，超短期信贷，高利息，按照合约要求，及时还上就没事，一旦还不上，利滚利，很快就变成一笔巨额负债，永远都别想还上。
最致命的是，这种负债记录与身份卡信征系统挂钩，资产负债，会被打上“失信”的烙印，许多正规的商业交往都要被终止权限，实行消费限制。
这个时候，再跟她说“你干嘛干嘛”，干完了，干好了就给你销账。
很轻松上钩，无需用强，很轻易就能成。
没有任何法律凭仗，干完后，再说“你还要干嘛干嘛”，对方没有办法，只能顺从，慢慢的，就沦陷丧失，成为赚钱傀儡。
张曜和刘丰海做的是同样的生意，非常熟悉其中的套路。
据说铜钟武学院的院长脾气很不好，刘丰海敢把爪子伸进去，那份不怕死的胆魄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
“行了，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把名字签上，还有这一份，这里，这里，这里……挨着签字。”
“行了，黑熊，你可以滚了！”
善功积分50
白捡50点善功积分，张曜心头稍微舒畅。
同时也心生疑惑，这不是救人性命的事情，为何奖励这么丰厚？难道是因为这个叫羽茨的女孩在旁侧的缘故？
黑熊带着两个手下离开。
来得趾高气昂，去的灰头土脸。
“谢谢曜哥！谢谢曜哥……”
何莹满脸感激，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一转，唰唰唰的使劲儿往下流。
张曜看着就来气。
“你叫何莹是吧？债我已经给你销了，你还想干嘛？赶紧滚！别影响老子休息。”
“你们两个要留下陪我睡？”
张曜毫不客气的赶人。
“呸！卑鄙龌龊小流氓！何莹，敏姐，咱们走！”
羽茨拉着两人走出房间。
“何莹，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这些黑涩会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坑人，卑鄙！”
“是我错了，我糊涂了……呜呜……”
何莹哭声从门外飘来，渐渐远去。
看来医院是待不下去了，明早就得走。
张曜关好房门，打开窗户，手脚并用，连续几个翻腾，攀上楼顶。
迎面对着夜风，调整呼吸，默默忍耐。
……
清晨一早，张曜正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房门被暴力冲开，柳韵音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环目四顾，又跑进厕所查找。
这是来捉奸来了？
张曜冷笑道：“柳姐，你管的太宽了。”
柳韵音找来找去没找到人，满头雾水，脸上立马漏出笑容，道：“昨晚你的人跑我场子里闹事儿，那些个混账胆子可越来越大了。”
张曜道：“不就是赊点账吗？又不是没给钱。”
柳韵音问道：“昨晚你赢了疯牛1000万？”
张曜点头。
柳韵音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请手下兄弟出去快活都不肯给足了钱，如何服众？”
张曜怒道：“全特么是别人捡剩下的歪瓜裂枣，老子早特么不想要了，不愿跟我混就滚。”
天义社所有下属集团公司的人手都是由社团自己的私立武学院培养。
来路两条，或是从内部亲信的后辈挑选，或是从贫民窟收养婴孩，底子干净，不存在混入内鬼的问题。
武学院培养，修为达到武者9阶，年龄超过18岁就可以毕业。
毕业需要填写志愿。
所谓志愿就是打算去哪个区哪位大佬手下办事儿。
毕业学生不是傻子，当然要选那些江湖名声好，讲义气，出手阔绰的大佬。
张曜在天义社的名声不是很好，暴力嗜血，喜怒无常，所以没人愿意跟他混。如今麾下除了金毛、暴熊、张司、宗灿、肥仔等等十来他在学院时候招揽的亲信之外，其他的全是别的大佬挑剩下，没人肯收的“劣质货”。
其实，像金毛、暴熊之流，也是上不得台面，打架实力不够，办事儿智商不够，真正能独当一面的，只有张司、宗灿、肥仔三个。
“人都跑光了，你这大哥就是光杆司令。”柳韵音话锋一转，道：
“最近些天警务署的人天天突袭检查你的赌场，生意惨淡，你不会是连保安队的人都养不起了吧？”
“差不多吧。”
张曜有些牙疼。
本来打算折腾一下反黑巡查组的人，结果他们直接挥使警务署，天天跑进赌场捣乱，正规生意都没得做。
想想看，客户正玩得开心呢，突然冲进一帮子jc，把你按在桌上，先是搜身，然后押到墙角双手抱头蹲着，一蹲就是半个小时。
一次两次还好，天天晚上如此，谁还敢来？
柳韵音又问道：“听说你修为到了武士7阶？你把钱都用来购买药剂了？”
“差不多，没那么高，是疯牛太垃圾。”张曜含糊其辞，转移话题，道：“疯牛手下也是一帮子没眼力劲儿的蠢货，昨晚可能惹出了事情，我今天得出院离开。”
柳韵音皱眉，问道：“黑熊？他昨晚不是给你送女人来了吗？惹出什么事？”
“那女学生是铜钟武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