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真的在树上呆上一晚上,特别还是睡觉的话,在电影中倒还是常常看见,若是真的在现实生活中的话,还是有些不现实。
更何况阿爹的目的倒不是真的要睡觉,只不过是想要找一个视野好的地方坐着而已。
一棵树的位置倒是特别好,紧挨着高处,从这里跳上去,树干还算是比较大,坐在上面,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用一根金红色的绳索将自己的腰部拴着,要是掉下去的话,最多摔断腿。
阿爹也坐在旁边,前面有着一片树叶遮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前方的小屋子中闪烁着温暖的光线,看的荣玉书有些羡慕,自己也想进去坐一坐啊。
阿爹在旁边,脸色却有些沉静,今天的化妆还是之前的山羊胡子,不苟言笑的表情,让荣玉书有些疑惑,看了看前方的小屋子,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阿爹摇了摇头,道:“倒不是,只是我总觉得心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着,转过来,一双眼睛黑暗中愈加显得明亮,带着笑意,让周边的气氛都放缓额不少。
“有些辛苦你了,陪着我呆在这里了。”阿爹的语气有些温和,让荣玉书有些腼腆,连忙的说着没有没有。
反正闲来无事,阿爹笑了笑,倒是与荣玉书闹起了家常,问着是哪里的人,荣玉书倒是一一的说了,听着荣玉书说着洛阳城的现状,有些怀念的道:“洛阳啊,不远呢,我记得那洛阳的牡丹,盛开的时候可是好看,但我还年轻的时候,洛阳有一位花匠,育得一手好花。”
听着阿爹回忆起了之前的时光,荣玉书听得也很认真,坐在树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干,听人聊家常也是不错。
渐渐的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唐广的身上,阿爹笑了笑,道:“你第一次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呢,其实很多人第一次看见广儿的时候也以为不是我的孩子。”
荣玉书被戳破了,脸涨得有些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啊,你们说的也不错,广儿确实不是我的亲生孩儿。”阿爹语气平静的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荣玉书点了点头,道:“恩,其实我也觉得你们长得还比较像,嗯?你刚刚说什么,不是?”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大,阿爹有些好笑,刚想说话,突然脸色一变,道:“不要说话,屏住呼吸。”
荣玉书不敢多言,只能照着那么做,屏住呼吸不会,但是可以将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稳一些,也是一样的。
前方距离不过百步,若不是因为前面的视线被遮掩的树叶笼罩,肯定会被那些人发现。
所谓的那些人,是从小屋中出来的人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中的人。
一个接一个,如同幽灵一般的从中走出来,斗篷黑色,遮住的脚步,这样走起来,就像是鬼一样从中飘出来的一样,无声无息,虽然背后的光线温暖,但是却衬托的这些人越发的阴森,平白的,荣玉书打了一个寒战,平白觉得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度。
荣玉书数了数,一共有五人,站在那里,头上盖着盖帽,看不清楚容貌,想来也不是名门正派,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打扮。
盖帽转了转,似乎在扫视周围,荣玉书不敢动,旁边的阿爹更是连呼吸都没有,一时间,只能听见这周围的风吹树叶声。
中间一人似乎是这里的领头,对着周围人说了几句话,四人便分散开来,四面八方的散开了。
但是好像这个位置倒是没有人过来,不过即便如此,荣玉书和旁边阿爹也是大气不敢出。
之前听那人说话,舌头打了一个圈,说出来的话有些像是现代的法语,又感觉有些像是俄语,总的来说,说的就不是人话。
自己才疏学浅,听不懂,但是看那中间空旷处的那人,似乎在等着周围那些人的回来。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四人陆续回来了,似乎在向中间的那人报告些什么,说的他么的还不是人话。
荣玉书着急啊,知道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偏偏自己听不懂,倒是看旁边的阿爹倒是有些面容严肃,听的面色有些难看。
好不容易等着那些人走进了屋子,荣玉书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想说句话,阿爹对着他脸色惊恐的摇了摇头。
荣玉书马上闭嘴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的时间,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里面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有出来了一圈,扫视了一番,确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又进去了。
荣玉书几乎算得上是仰天长叹,这群贱人!!
阿爹的面色有些焦急,将身上拴着的绳子扯下来,就想要起身跳到旁边的高处去。
难度系数不是很高,荣玉书这种人都可以轻松的借助旁边的枝桠跳上去,阿爹小声焦急的说道:“刚刚那群人是拜火教的人,听他们说的,他们一些人也困在那里面,只是听一人说,好像与在里面的人互通了消息,打算将峡谷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荣玉书震惊了,不过低声的询问道:“那些人说的是什么语言,我怎么听不懂啊。”
阿爹有些焦急,不停的拉着荣玉书向前走着,嘴上还是答道:“我在大唐的东北边,曾经去过的一个国家,那里的一大片人民都是说的这种语言,他们信仰神灵,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神灵赋予自己的。”
阿爹的动作有些急,几乎算得上是跑,荣玉书当然也不可能拖后腿了,脚下生风,逃命的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