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从棺材上面跳下来,尸体变得风化,让他觉得有些遗憾,道:“好可惜,我还以为是可以永不腐朽,没想到,也不过是一种延长而已。”
荣玉书看了看里面的尸体,身下的棺木有些暗,看不清楚里面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你要是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把手伸进去,于是只有老老实实的跳下来。
手上因为垫在了下面,棺木外面又是坑坑凹凹,手上被膈应起了一道道的红色印子,荣玉书揉了揉,借着微弱的光线,荣玉书揉了揉,却突然发现手上的图案有些怪异,越发的奇怪的看着面前的棺木。
棺材并不是用传统的木头做成的,但是若是说是用金属类似金银铁之类的,有些像是石头,但是敲打的时候,却不像是石头一样的闷声。
荣玉书有些疑惑,不解其意,这个时候,外面却生出了变故。
井口的空中突然传来的是一阵喧嚣声,带着刺耳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师父脸色一变,对着阿爹还有荣玉书两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下来。”说完便足尖点地,向着下面飞去,只是几个动作,便着地了。
荣玉书也有些不明所以,眼睛突然瞟到了下面的几个黑影,荣玉书走到阶梯上,将放在台阶上的东西拿上来。
有一样是绑着刀鞘的一柄刀,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合身,似乎用一根破烂的绳子浑身缠住了。另外一样荣玉书倒是很熟悉,就是之前一直很熟悉的黄金画卷。
将两样东西捡起来,将表面的灰尘拍掉了,好好的放在了怀中。
井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接着一个身影从头上掉下来,狼狈的掉在了地上,手上的刀因为摔下来的缘故,掉到了地上,滚出了老远。
荣玉书一惊,这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分明就是陈大哥,怎么会掉下来,而且看样子,分外的狼狈,接着从上面掉下来的是安见,看上去,安师叔更加狼狈了,腰间和着手被绳子紧紧的拴住,眼睛紧闭,生死不明。
还有同样待遇的是唐广,还醒着的,只不过也狼狈的很,看样子很虚弱,而且身体中还微微抽动着,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井中下面悬吊的绳子上,迅速的滑下来了几人,最后下来的一人,是头发花白的一位老人,却人显得身材硬朗,面容精瘦,鼻梁高挺,眼神阴寒,看的人不寒而栗。
特别是那人的目光转移到了高台上的两个人的时候,在两个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放在了荣玉书的身上,冷笑一声,让荣玉书有些不寒而栗。
师父的面色越加的阴沉,面色青了,道:“ 狼博,没想到你这么的卑鄙,居然用毒。”
狼博同样冷笑,似乎对师父的话不屑于顾,道:“卑鄙,若说是卑鄙的话,谁又比得上你了,我是不是好东西,但是你也一样,明明只会躲在人的身后放暗箭。”
说着将目光放在了荣玉书的身上,说道:“上面那个小子,鸦久的黄金宝卷一定在你的手上吧,交出来,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死。”
被杀气凌凌的盯着,就像是一头毒蛇,将心口压得有些心悸,险些不能够呼吸。
这么远的距离,仍然给荣玉书造成这么大的压力,更加的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一共下来的有三人,身上穿着的是红黑的独特服装,不像是中原的服装,无论是身上的花纹还是长相,皆不是中原才有的东西,看来,这拜火教的果然是来自外域。
狼博继续说道:“按照你们中原的话,宝物向来是有才者居之,淳鹰,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还不是看上了鸦久的宝刀还有黄金,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徒儿和师弟,还有脚下的这个人。”指的是陈大哥。
说着后面两个人将安见和唐广提起来,将刀放在脖子那里,一划,隔得有些远,荣玉书看不清楚到底出血没有,但是心却因为这个动作揪起来了,
阿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声音放低了,对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不妙,狼博为人狠辣,若是真的不给他,是真的会将三个人杀了的。”
就连阿爹也是这样说,荣玉书更加的紧张了起来,钱毕竟是身外之物,更何况还是包括手上的剩余的一份宝卷,也不过是空白的,要拿到宝藏,首先你也得破解了其中的秘密了才是。
而且,荣玉书冷笑了一声,如果他们真的只是拿走了宝卷的话,他敢保证,他们一辈子都参透不出来。
狼博废话了一大堆,最后有些得意的将胸口的剩余两份宝卷拿了出来,应该是从唐广的手中取来的,哈哈大笑道:“为了这么一份虚无缥缈的东西,花尽了功夫还没有取得一份,偏偏从你徒弟手中拿了两份,不知道省去了喔多少的功夫,任你努力一番,最后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淳鹰,我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你一番啊。”
宝卷的事情没来得及给师父说,听见这样说话,师父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瞪了一眼唐广。
唐广的眼色有些不甘,状态也不是很好,荣玉书看在眼里,心中不由的焦急万分的想下去,却被阿爹拦住了。
“你就算是真的给了他,他拿到手后,安见和少临也照样是照杀不误,根本不会顾虑你和他的约定,而且,他离着井口近,一被拉上去,外面那么多的火药,虽然你将它们全部毁了,难免他不留下些,只需要一些,便可以将井口炸毁,到时候,我们只有死在下面了。”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