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冯清风阴郁着一张脸,抬手冲着花蝴蝶就是一掌。
花蝴蝶迅速侧身躲过冯清风拍过来的那一掌,脚尖一点跃到了一旁的树枝上,于冯清风之间拉开了一个相对安全得而距离。
“啧啧,冯公子,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他伸出食指在身前摇了摇,大声喊道“大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意思,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花银子请我去睡…”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冯清风反手一抽腰间的软剑,脚尖点地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你在往下说一个试试。”
对方的话就像淬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冰霜一样让人觉得透心的冷。
花蝴蝶哼笑一声,不急不慌的曲起手指轻轻的刺到自己面前的软剑上轻轻一敲,拿软件瞬间不受控制的朝着冯清风这边弯了回去,且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不算深的口子。
“呀,”就跟发现了新鲜的事情一样,花蝴蝶睁大眼睛道“冯公子原来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啊!”
那轻佻的语气,再加上那副让人咬牙切齿的表情,大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冯清风气的太阳穴狠狠的跳动了几下,心中越发气闷的厉害,于是手中的招式越发的狠辣,每一次挥出的剑都直指对方身上的几处要穴。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蝴蝶渐渐的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他有些吃力的撑下对方的一个剑花,趁着下一个剑招落下来的空档他施展着引以为傲的轻功跃了出去。
“疯子。”
伴随着这两个字,大红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冯清风的视线。
这日,斐玖依旧随着蓝逸来到了余府,便感觉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对,直到被管家拦在了余白洁的院子门口,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对不起了,二位,”管家作揖道“我们小姐身子有些不适,近日怕是没有办法见二位了。”
“病了?”斐玖微微扬眉问“要紧不?”
管家笑了一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们走。”
见状,蓝逸拽起仰着脖子朝着院子里瞄的斐玖转身走出了余府。
“不对劲啊,不对劲。”一出了余府大门,斐玖便哼哼道“昨天这余小姐还有说有笑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病的连人也不愿意见了?”
“许是怕把病气过继给外人吧。”蓝逸伸手在斐玖的耳垂上弹了一下“别想了,今日无事,带你在这洛阳城里逛逛。”
“稀罕。”
一手摸了摸方才被蓝逸碰过的耳垂,斐玖低低的说了一句。
“什么?”
蓝逸扭过头问。
“啊…我说,求之不得。”
斐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顺带挽上了蓝逸的胳膊。
从背后看上去,两个人简直相亲相爱的不得了。
乞丐懒散的躺在大街上看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单身狗的怨念。
乞丐啊,乞丐,咱不嫉妒,咱年纪还小,还可以再长长,结婚什么的都是大人的事情,跟咱们这种还未成年的小孩儿没什么关系。
他不断的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乞丐在这厢秋分悲凉了没有小一会儿就看见冯清风翻身下马进了余府,顿时精神一阵,身子略略坐直了一些。
“小姐,冯公子来了。”
杏儿走进屋子冲着坐在窗前盯着天空的余白洁说道。
“不见。”
余白洁轻不可察的回了一句,却叫刚跨进屋子里的冯清风听进了耳朵里。
“小洁。”
嘴角勾起一个苦笑,他柔柔的唤了一声。
只见窗边的余白洁浑身一抖,半响也没有要转过来的意思。
“小洁,我不介意的。”张了张嘴,冯清风嘴边勾出来一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我真的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顿了一顿,余白洁低声道“风哥,忘了吧。寻个好点的女子结婚,忘了余白洁这个人,就当她……从未出现在过你的生命中。”
闻言,冯清风脸上一白。
“不行。”一咬牙,他立刻反驳道“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你,我……我这就回去跟父亲商量,让找余伯父将咱们两个的婚事定下来。”
说着,他拂袖出了院子。
“小姐。”静默了半响后,杏儿在身后劝道“你别这样,冯公子都说了他不介意,你又何苦这般固执。”
“这不是固执。”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余白洁终于转过了头道“杏儿,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是我最后仅存的一点尊严。”
“不明白。”
杏儿摇了摇头。
“我明白就好。”
余白洁喃喃道。
“方才冯公子出去时说了要冯大人跟老爷商量你们二人的婚事…”
“我听见了,”余白洁出声打断了杏儿的话“爹不会答应的,我了解他。”
盯着脸色非常不好的余白洁,杏儿瘪了瘪嘴,无奈的叹息一声出了房间。
骆风带着二营的人在西岸边巡逻,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问了一堆人,看上去非常的热闹。
“骆哥,前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黑四扯了扯脖子问道。
“去前面看看。”
大手一挥,骆风带着二营的人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诶…诶,干嘛呢,都围在这里干嘛呢,”黑四带着两个人一手执刀冲着那一堆人道“都散开,小心将你们拿大链子锁了回去吃牢饭。”
闻言,那些人连忙散开了,就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