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繁觉得不可思议,“所以说照片上的人,其实就是我们俩……”月酌看着许一繁,“我有一个办法,反正不论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都记得我,我试试将下面那个你约出来见个面。”
许一繁点点头,“好,到时候我躲着就行。”
回到校长室的许一繁,看见纸条上的字,看见‘月酌’这俩字,他就急匆匆地将门关上,月酌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便想从窗户进去,正要进的时候便看见校长的柜子里有什么在动,“嗯??”
许一繁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月酌,月酌看着他,“天台。”留下两个字就走了,许一繁疑惑但也过了去,上到天台的时候,天台的门后出现一个拿着斧头的人,他一回头便被砍倒了。
许一繁看着血流不止的自己,赶忙撕下另一个倒下了的自己的衣服,帮自己包扎好,月酌和许一繁到了门外,看着躺在天台上的许一繁,有点愧疚,“你暂时先在这里待会吧。”
然后将门关上,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