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本身就不太吵？”
“再下一句。”
“白天让他们自由活动，晚上再让他们进去。”
“没错。”他拍了拍手。
“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早上八点钟柳杨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要窒息了。
怎么出来查一件事还能碰到如此诡异的事，是不是只要和老一中牵连的都不简单，还是因为他们发生了变化，所以平常觉得正常的事，变得不正常起来。
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哪去了？
是没起来还在睡觉，还是都出院了？
如果是，为什么看门大爷不说，如果不是，为什么看门大爷不提醒我们。
失踪了还是另有阴谋？
这所精神病院到底又隐藏的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