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哒!
隆隆马蹄声,自远方紧凑传来。
闻声,军营辕门处燕军,快聚兵,全军戒备。
辕门口侍卫,不敢逗留,急步小跑冲向帅帐。
林石闻声,冲出帅帐,目睹小跑而来侍卫,直接询问:“慌慌张张,究竟生什么事儿?”
军营空虚,营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林石留下来保护皇上,不敢掉以轻心。
侍卫气喘吁吁,却兴高采烈,闻声,急忙汇报:“林将军,张岩松将军,带领铁骑,把蔡国君臣全部押回来!”
“带进来!”林石挥手,向侍卫道。
“外面生何事?”林枫端坐软榻,面不改色询问。
林石急忙转身,走到帅帐中央,拱手向林枫道:“皇上,大喜,大喜啊,张岩松生擒蔡国君臣,此刻,全部押在军营外!”
“生擒蔡国君臣?”闻声,林枫猛地起身,喃喃自语!
今夜,侯铭封率军,简直是摧枯拉朽,给他太多惊喜。
不久前,信使传回消息,燕骑杀进城中,没过多久,竟生擒蔡国君臣,远远出他预料之外。
“蔡国君臣被燕军生擒,墨城易主,蔡国从此化为历史尘埃,这一仗,侯铭封,鞠文泰打得漂亮!”
“侯将军神武,不愧为皇上左膀右臂!”林石在旁边道。
此刻,军营外,侍卫转身离开军帐,抵达辕门,传达皇命放行。
张岩松率两千铁骑,把曹荣等蔡国昔日位高权重的人,全部五花大绑,绑在战马后方。
长长绳索,拽拖着曹荣等人前行。
听闻蔡国君臣被生擒,押进军营中,军营内变得乱糟糟起来,布防士兵,快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争先恐后,目睹曹荣容貌。
不过,这些守军知道深浅,辕门前往帅帐通道内,被守军让出来,张岩松率两千铁骑,押着曹荣及臣子,缓缓走到帅帐附近。
此刻,被绑在张岩松战马后面的曹荣,披头散,神情惶恐,身上圣洁龙袍,被染的血迹斑斑,
捆绑在手腕的绳索,勒的曹荣细皮嫩肉手臂,出现道道血印。
身体苦痛,曹荣看起来,像丧家之犬。但是,精神上苦楚,才是曹荣无法承受的。
皇宫中,被燕军生擒那一刻,曹荣精气神,随夜风全部散去,好像行尸走肉。
当冰冷兵刃架在他脖颈时,曹荣就晓得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不管昔日有多大野心,落在燕军手中,就意味着他的人生走到尽头。
曹荣不得不感叹,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林枫转身走进帅帐中,端坐软榻,举止中,不乏傲慢姿态!
旁边,林石招呼外面亲信,约莫三十人小队,走进帅帐中,神情恭敬站在两侧,
不久,张岩松浑身残破盔戎,匆匆走进帅帐中,面孔中笑意昂扬。
移步帅帐中央,收敛笑意,道:“皇上,末将押着蔡国君臣回营,此刻,蔡国君臣,皆在帅帐外!”
“带进来!”林枫手指叩在书案上,朗声道。
他想瞧瞧,曹荣究竟何德何能,敢在国破家亡时,依然对燕国贼心不死!
“是!”张岩松回应,转身向帅帐外铁骑喝道:“把蔡国君臣带进来。”
“进去!”帅帐外,传来一声喝。
一名约莫而立之年的男子,被侍卫推进帅帐,步履蹒跚,神情狼狈。
瞧身上残破龙袍,便是蔡国昔日皇帝了。
曹荣身后,跟着大批蔡国臣子,不管曾经有多风光,燕军帅帐内,他全是林枫的阶下囚。
进入帅帐瞬间,这些人,面孔中,全部生出俱意,纷纷低头,不敢与帅帐中央的林枫对视。
端坐软榻,手中捧起热茶,林枫详细打量眼前这些人,亦不言语。
然而,旁边张岩松,林石不淡定起来,林石阔步上前,喝道:“大胆狂徒,见到燕帝还不下跪?”
音落,不少蔡国臣子浑身巨震,双膝一软,跪在帅帐地面。
也有不少硬骨头,非但没有下跪,相反,理了理衣衫,昂挺胸。
曹荣亦没有跪,面无表情冷语道:“燕帝与朕皆为皇帝,他不跪,朕凭什么要跪!”
“掌嘴!”林枫品茶,听闻曹荣言语,不禁冷声吐出两字。
顿时,林石阔步上前,抓住曹荣龙袍,抬手准备掌掴,四面蔡国臣子目睹,不少不怕死的人,蜂拥上来,欲保护曹荣。
可惜,来不及闯到曹荣身边,轻而易举被四面待命燕军拖往旁边!
啪啪啪,林石抬起手掌,左右抡在曹荣脸颊,声音响亮。
连续七八次后,林石重重掌掴,打得曹荣七荤八素,面孔中充满血丝。
这时,林枫把手中茶杯放在案台,站起来,冲面孔肿胀的曹荣,道:“没错,你是皇上,朕也是皇上,但是,你是朕的阶下囚,难道还想保持昔日蔡君威严吗?”
言罢,林枫又冲蔡国臣子,道:“这会儿,你们想保护曹荣,征战中,怎么帮他排忧解难呢?”
蔡国君臣,在破城前数日,有什么样表现,林枫根据各种渠道,有所了解!
他厌恶曹荣人心不足蛇吞象,更讨厌蔡国臣子畏畏缩缩举动。
“曹荣联合郁穷兵,在大燕境内搞破坏,齐心可诛!”林枫没有与曹荣等人罗嗦,给他们下马威后,准备再摧残蔡国君臣意志,将来他有大用,命令道:“通知下去,把蔡国君臣全部丢尽水缸中,天亮后,绑在墨城城墙!”
曹荣与郁穷兵合谋,使兵家无端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