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那些情报全部都给烧了,又拿出了地图细细地看。
这次的战场,是天朝和金乌国交战的。另外两个国可以说是跨越了千山万岁过来的。两国的交界,是一条河。那两个支援的小国,一个在河的上游,一个在河的下游。皇上的手指移到了河的上游,眼里眸光一闪:莫不是,有人想要分一杯羹?
他思索着,便叫了人进来,吩咐道:“立刻派探子去灵影国的驻扎地探察,尽快回来。”
那兵领了命,去了。
皇上坐回了椅子,双手撑在桌案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玉佩。
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那玉佩上的络子,眼里闪着柔和的光。
这是青儿亲手给自己打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几天他去看麟儿,亦瑶一见到他,就在藏什么东西。他也狐疑,但是没有细问。若是她要告诉自己,不急在那一时,若是她不告诉自己,那自己问了还反而惹地彼此不愉快。他也就装作没看到。
亦瑶本来是微微红了脸的,被他撞见几次后,见他没有开口问,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几天之后,他的生辰。晚上,太后将皇上唤了去。然后他去亦瑶房里的时候,亦瑶忸怩着取出了一根玉络子,支吾着说:“这是我第一次打的络子,也是找她们学的,也不好看。我也没多少好东西送给你。就送这个成不成?”
他接过了那根络子,看到的确不是很精致,但是第一次做东西,就是为自己。他微笑着把自己玉上的络子取了下来,然后把她的给系上,佯装生气地道:“就这么一点小东西啊!”
亦瑶红了脸,搓着手:“其实,我还为你准备了一碗长寿面,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地下。”因为一个时辰前才吃了寿宴。
他坐在了桌子边,摸着肚子道:“我吃那寿宴从来就没吃饱过。你还不速速端上来。”
亦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回身就去端了一碗面来。
皇上看时,却见那面就是一碗汤,加上一些青菜,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确定就给我吃这个?”
“你尝尝再说嘛。”亦瑶眨巴着眼睛,充满了期待。
皇上就依着她的性子,夹起了一些面,送入口里。登时一股子香味溢满了嘴里。而面也不像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倒像是什么滑滑的东西做的。
亦瑶搬了一个绣墩儿,依偎在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好不好吃啊?”
皇上的左手却将她揽在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笑问道:“这是怎么做的?”
“好吃吧?这汤可是熬了一天呢。我可在厨房门口守了一天。”亦瑶拿着手绢帮他擦拭着嘴边的汤汁。
皇上却把汤都给喝干净了,然后意犹未尽地道:“真希望每天都是生辰。以后我的饭就你管了。”
“才不要。”亦瑶说着就要跳下他的膝头。
皇上却把她给搂紧了,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就这么点礼物,还是不够啊。”
回忆在这里戛然而止。皇上收回了思绪,将那玉佩复又装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看起了兵书。
帐子外却响起了一个声音:“皇上,有事求见。”
“进来!”皇上只觉得这个声音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的。
等到那个人一进来,皇上抬起头,背靠在椅子上,然后惊讶道:“刘宰相。”
眼前进来的那个穿着士兵衣裳的人,的确是刘宰相。刘宰相先是给皇上行了个礼,然后说:“皇上,微臣刚才遇到了您派出去侦察的兵士,知道您也疑了那灵影国的事。微臣正为此事而来。”
皇上连忙道:“快请起,刘宰相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瞒皇上,微臣一直在我军内。所以对这次的战事也有些清楚。那灵影国这么久了,一直未动手。”刘宰相站起来,目光熠熠地道。
“什么意思!”皇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眼里全是喜悦。
刘宰相抬起头来:“金乌国和烈臣国早就不满了。然后烈臣国也有些不太甘愿这么徒为他人作嫁衣了。就在皇上来的前一日,他们差点启程回国了。”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刘宰相怕是故意将他们留下来的吧!”
刘宰相点了头:“若是微臣没有猜错,这前方若是不乱,京城又怎么乱地起来呢?”
刘宰相说地没错,现在的京城,的确是乱作了一团。
皇上快要到达边境的第二天,皇宫突然失火了。
起火的地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乾明宫。而且火就是从偏殿开始起的。
皇后和淑妃所住的地方,着了火。然后那些宫女太监侍卫一团乱。所有的人都抱着头鼠窜。到处都是人在乱让乱叫。
那火伴随着风,越烧越旺,简直是烧红了整个天边。
突然,禁军们,侍卫们都涌了进来。他们手上明晃晃的刀,让在场的人更加失控。现场乱做了一团。
禁军统领好不容易把现场给维持下来,亲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才发现,皇后和淑妃所住的地方,已经被烧了个精光。
当场,那禁军统领就被吓了个半死,连忙指挥人救火。
天还不亮的时候,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林大学士和傅老爷匆匆地赶往了宫里,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两具已经烧地没有本来面目的尸体,可是那上面的衣裳,还能认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