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赵匡胤听说全国第一通缉犯现在居然在钱俶手下当剑奴,委实不解,赵匡胤当然记得凡念了,毕竟,传国玉玺一直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当即唤来钱俶居所的宋朝卫队长,卫队长以为是责问昨晚行刺之事,直被吓得打哆嗦,进了皇宫,面见圣上。
“朕听说,昨夜钱俶遇刺,可有此事?”
“下官护卫不力,死罪,死罪!”卫队长慌忙跪下,连连磕头。
赵匡胤挥挥手,示意他别磕了,好好说话。公公在一旁喊到:“皇上问你话呐,快点回答啊!”
“启禀皇上,昨夜吴越王确实在居所被刺,所幸刺客并未得手,臣已经看过了,吴越王确实无恙,连一个小伤口都没有。”
“朕还听说,说通缉犯凡念现在正在钱俶的手下当剑奴,作业被刺,也是多亏了这个通缉犯救了他,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吴越王手下确实有一名剑奴,昨夜也是幸得此人,刺客才没有得手,但这剑奴黑布蒙面,终日不语,身负吴越王剑,总是走在人后,臣下确实不好盘问。”
赵匡胤本就是出身军中,当然懂得,他一个小小的护卫队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盘问的,比如这个皇子接待并安排的人,他就没法盘问。
“嗯,好,你下去吧。”
护卫队长领命,赶忙退下,直到出了宫门才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马上回岗位去了。
“现在几时了?”赵匡胤问。
“回皇上,马上就过卯时了。”
“嗯,一会儿叫钱俶去文德殿,待我下了朝便去见他。”
“是。”
左右为赵匡胤更衣,顺便吩咐下去,宫内便有人屁颠屁颠地去知会吴越王钱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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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俶一早醒来,听闻昨夜之事,便知道今天注定不好过,一问剑奴,居然还没回来,甚是焦急,立刻派手下不要声张,四处去找。
未及找回,宫中有人来到钱俶王居所,宣吴越王钱俶文德殿觐见,吴越王不敢有二话,接了旨,对使者说:“待我换了衣服,便与公公同行。”
便到后面去换衣服,一边问吴越卫队队长:那剑奴可回来了?
“回王上,还未回来。”
“不行,等不及他了,皇宫来人,宣我进宫,不能等他回来了,你们继续去找,若是他回来了,叫他留下王剑,速速离开。”
“是。”众人异口同声应道。
钱俶王即刻出门,与公公通道:“公公,请。”
“吴越王,请。”
二人一让,吴越王低头示意,忽的瞥见身后一双黑色的靴子,遂抬头往后一看,很明显,这是不是凡念,但他还是像凡念那样的一身穿着,负着剑,蒙着面,一袭黑衣,也不言语。
现在,事情已经超出钱俶的预料了,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臧剑,你就就在这里吧。”吴越王对着身后的剑奴说到。
“别呀,就让先生跟着一起去吧,一路上万一有个闪失,奴才也保护不了吴越王您呀。”公公拦了一下,说到。
公公都这么说话了,钱俶王还能说什么呢?也不能太过执意,好在这人不是凡念,就是不知道这人是谁,有何所图。
“也好,就依公公。”吴越王遂在剑奴陪同之下,去了皇宫。
吴越王在文德殿内等候,剑奴在宫门处等候,等到赵匡胤下了朝,已经是巳时过半了,文德殿是皇帝上朝之前和下朝之后稍事休息的地方,赵匡胤刚迈进文德殿,吴越王即刻便请安:“参见皇上。”
“哦,文德来啦,平身吧。”赵匡胤将四方步放平:“朝廷之上,连迈步子都要迈四方,放平缓,为了纠正走路姿势,还要在身上佩戴玉佩来调节,无论是做皇帝还是做官,还都不容易呢,还不如做个甩手掌柜,文德,你说是也不是?”
“皇上平四方,服万民,成就千秋伟业,皆因平日里皇上对自己的严苛要求,朝中众臣均以皇上为标,严于律己,方能保伟业千秋。这般胸襟与成就,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成。”
“哈哈,文德所言,句句在理。朕听闻,文德昨日遇刺,可否无碍?”
“谢皇上关心,不过臣昨日醉酒,不知此事,也是今早起了床才听说,亏得皇上护佑,众护卫保护,臣并未受伤。”
“看来,你在的日子,朕得给你挑选一名得力的护卫了,否则下次你我君臣对饮,朕都不能安心尽兴了。”
“只要皇上高兴,臣愿陪皇上饮尽天下醉人酿,只是这护卫之事,还是多谢皇上美意了。”
“哎~如此饮酒,岂不是弃黎民百姓于不顾?我等身负江山社稷,可不能如此啊。”
“皇上教训的是。”
“朕听说,卿之平安,多亏了手下的一名剑奴?可有此事?”
“都是多亏皇上惦念,那剑奴也并未出什么大力,都是运气。”
“要是有绝世高手,你可不要藏着啊,朕出身军营,对这样的人一向都很喜欢,今日那剑奴可有跟你一起?”
“皇上,那剑奴就在宫门处候着呢。”还没等吴越王说话,公公却在皇帝以上轻声回答道。
“哦,好。这样吧,朕考验一下这剑奴的武艺,如何?你是朕江山南边的守门人,朕当然要派人好好保护你。”赵匡胤吩咐身旁的公公道:“去,叫刘都统过来。”
“是。”公公即刻传话下去。
赵匡胤并没有给钱俶拒绝的机会,其实就算给了,钱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