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喊道:“差不多就行了,如果你图一时爽快,接下来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遭殃。”
“他”听完后又对着贾老板一顿踹,此时的贾老板已经失血过多呈昏迷状态,就如一头死猪任凭“他”百般蹂躏而不还手。
我心想完了,如果贾老板死了,我们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的主,百口莫辩。可就在这时远处亮起了红蓝灯,夜里巡逻的警车向我们这边驶来,疙瘩脸见状随即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然后慢慢抬起头,拿着手里的匕看着身边浑身是血的贾老板满脸惊恐,大喊着这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暗喜,“他”跑的可真快,还行,没让我们下不来台,这下事情可有了转折性的逆转,于是我抱着赵小雪站起来对洋教士说:“你也赶快走,要不然一会说不清楚。”
洋教士立刻会意,对我点头随即消失不见。
远处的警车停到贾老板跟前,随即车门一开,冲下来两个人对着疙瘩脸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