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被白丹丹搞蒙圈了,搞不清是她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开始的时候,她鼓励我放开和她在一起,等我动真格的时候,她又不愿意了,等我现在停止了行为,她有说要是我听到她的电话没有反应该有多好。
我笑了笑,对她说:“丹丹,改天我带你去一趟医院,看看医生吧。”
“看什么医生,我又没有病。”她说。
可是我觉得她的精神方便一定的出了什么问题,于是我对她说:“丹丹,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服用过什么兴奋之类的药物?”
“没有啊。”白丹丹摇了摇头。
“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吗?你是不是又见了柳书言?”我温和的问她。
“没有,我什么药都没有吃过,我也没有生过病。”白丹丹叫嚷起来。
我皱着眉头,抓起她的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发现她好像在发烧,我这才回忆起她一进门到现在的一切状态,心里有了决定,拖起她就向门外走去。
“姐夫,你放开我,你拖在我去哪儿呀?”白丹丹大力的挣扎着。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有点低烧,精神反复亢奋,我怀疑你中了慢性mí_yào。”我没有放开她的手,对她说道。
“放开我,你才反复,你才亢奋呢,我很正常很清醒。”她大叫起来。
“你看你,动不动就发火,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去检查一下我才放心。”我说着就把她强行带下了楼,把她塞进了车里,带到了花都第一人民医院。
在车上的半个小时里,白丹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比在家里更加明显多了,叫嚷着她没有病,我越看越觉得,她一定是服用了某种慢性精神方便的药物。
以前她是刁蛮任性了一点点,但是从来不会这么大喊大叫的,叫我姐夫的时候也特别的甜美,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没有过这样狂躁而反复无常的时候。
“丹丹,你现在怎么生气都没有问题,你去做个检查后,到时候要打我骂我咬我惩罚我都可以,现在由不得你,姐夫带你去检查。”我说着就把扛她在肩膀上走进了医院。
医生给她抽了血,几十分钟就报告就出来了,白丹丹的血液里有问题,有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导致失去主导意思的药物,因为这次含量很轻,所以白丹丹依然是清醒的,有着主观意识的,不是亲近的人,不会发现她这些暴躁和无常的行为。
“原来白丹丹真的被人下了药。”看着化验单,我陷入了沉思。
医生对白丹丹注射了镇定药物,她没有多久就停止了叫嚷,睡了过去,接着护士来了给她输液,说睡一觉醒来,输液完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看着睡熟的丹丹,我想着谁对她下的手,就听到手机铃声想起,一看是童雅西,我走出了病房外才接通了电话:“童雅西,你还好意思找我,既然是我的家,你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客随主便,我看你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啊?”
“张凡,你连和自己的小姨子都有一腿,不怪得许媚抛弃了你。”童雅西说。
“管你毛线事,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别操人家的空闲心,不然的话,以后有你哭的日子,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心情很不好,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语气对待一个卖了我的人。
“张凡,话不要说得这么圆满,以后的日子还指不定谁哭呢。”童雅西反唇相讥。
她的手段我的见识过,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那个能量去对付沈明生那样的老狐狸了,要是说和沈明生上几次床就听她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笑了起来,对她说:“童雅西,不要说张凡我没有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去招惹沈明生那样道行极深的老狐狸,我在他手里屡屡上当吃亏,不是我怀疑你的手段和魅力,可是你也得有自己之明,以前你的身份,是海归,是花都大学的清纯女博士,现在你是花都臭名远扬的通缉犯,以我对沈明生的了解,他也许会在你的身上找到,自己给了花都前任书记柳海洋带绿帽的那种成就感觉,可是,那感觉过后,你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
“试试才知道结果,何妨?”童雅西说。
“你以为你还有家当初那种把柳家父子迷惑得团团转的能力吗?那种光环已经不复存在了,你的学历那么高,应该明白什么是破窗理论吧?”我说。
“不要和我讲那些破理论问题,你的事我不过问,我的事情你同样不要过问,不想北乔峰再派人来监视我俩人的话,就把你家钥匙给会我,相安无事最好。”童雅西说。
“晚上回去再给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我说。
“哼。”童雅西冷笑一声,我知道我说的话她是听不进去的。
管她的,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沈明生的为人我最清楚,她的那些手段,简直就是班门弄釜,关公面前耍大刀而已。
白丹丹在两个半小时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周围,一脸懵逼,见到我就问:“姐夫,我怎么在医院了?发生什么事了?”
“丹丹,你没有记忆了吗?”我问。
“什么呀?什么没有记忆了?我不是上午考试完后,就和几个同学在吃饭吗?然后,然后大家去买车票回家,我就去立新路找你呀,后来,后来好像想和姐夫在一起呢,咦?我不是在做梦吧,什么时候来到了医院呢?”白丹丹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吃饭之前在干什么?”我问。
“吃饭前,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