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你这么狂傲,会有你哭的那一天。”我对许媚说完,就大步离开了,她和我两年相处的时间,没有想到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不让她哭一哭,她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后悔。
走出假日酒店,我上了车,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沈明生的电话。
“喂,沈大人,是我,张凡。”我说。
“你前妻许媚的事已经办妥,就差走程序了,放心吧,这是已经是落实了。”他说。
“不,我想请你帮忙,把她安排道林业局去工作。”我说。
“什么?花都的林业局是个没有实权的岗位,你不知道吗?”沈明生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我的目的是想让她有一定的落差感,不然她不会清醒。”我解释道。
“你想好了吗?”沈明生问。
“是的,想好了。”我说。
“小子,你可要考虑好了,这事我可以帮你搞定,虽然我是有把柄在你手里,可是我沈明生不会做你的傀儡,让你随意操控来去,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沈明生冷冷的对我说。
“你这太言重了吧?老子怎么就是操控你了,我就是来请你帮一个忙而已,别说的我好像天天求你办事一样,没有对你的职位和生活造成任何的威胁吧,反正老子什么都没有,你要是这点举手之劳的事都不愿意帮忙,我们还合作个屁呀,我告诉你,你现在穿着鞋走路,我他妈的可是光着脚走路的,别以为我会怕什么毛线。”我叫嚷起来,才刚刚当上市长的他,第一次交锋我是不会退步的,不然以后还帮什么鬼忙,以为我手里的把柄是假的呀,哼。
“哼,还有话就快点说。”沈明生冷冷的说。
“就这事,许媚,把她调到农业局,还保留她的副处级就可以了。”我说。
“好,还有事的话,就一次说完。”沈明生的声音冷成冰,估计要被我气死去了。
“没有了,说完了。”我说,然后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这一夜,我在老地方酒吧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后来还是黎家至蹶着腿把我搀扶到住所的,第二天中午我刚刚睡醒,就接到了林万彪的来电。
“彪哥,什么事呀?”我问。
“喂,兄弟呀,你厉害了,听闻昨天夜里,你去许媚的饭局上闹了一番,上午老城区大小官员都在议论你,说你有精神病,妄想症,各种谩骂嘲笑和看好戏,可是,你猜中午怎么着了?”林万彪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对我说,感觉他好像很兴奋一样。
“我知道,许媚被调离道农业局去了,还保留副处级别。”我说。
“啊,你怎么这么快也收到风了?你也不是党员,应该不会在公务员圈里吧?”林万彪十分诧异的问道。
“彪哥,我昨天夜里喝多了,现在还没有起床呢,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说。
“喂喂,兄弟,你就别吊胃口了,我这正好奇得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许媚为什么会被调离老城区,而且这消息还才出来几分钟,你怎么就会收到了风?”林万彪急忙问,生怕我会挂断电话一样。
“是我,想要给许媚一点教训,让她当老城区正区长,可是她不领我的情,还硬要把这份心往人家头上套,那就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她对我永远都是那么盛气凌人,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任她肆意妄为的张凡。”我说。
结束了通话,我很快又睡了过去,后来被门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在大厅里的时候大声问:“谁呀?”
“张凡,是我,开门呀。”门外传来许媚的声音。
“你是谁呀?”我假装听不出来是她。
“张凡,我是许媚,你开开门好不好,我有事和你说。”许媚急急回答。
“许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不好意思,我一个屌丝,不想再靠近你这个大美人了,我还在睡觉,别再吵我。”我说。
靠,当老子是什么了,想用就用,想骂就骂,随心所欲,要是说我在昨天晚上之前,还对她心存幻想,那现在她在我心目中,已经什么地位都没有了,心已死,说什么都是枉然。
“对不起,张凡,昨天夜里,我喝多了,说话不经大脑,伤害了你,开门让我进来,我们好好聊一次好吗?”许媚说。
“不需要了,你离开这里吧。”我说完就直接返回了卧室,重新躺上了床。
这个女人,昨天夜里和现在简直就若判两人,不是坚信王振国会让她坐上区长的位置吗?现在怎么又来找我了,估计是王振国自己告诉了许媚不是他力荐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沈明生和许媚说过什么了吧。
门铃一直的叮当响,我没有理会,十几分钟后,停止了,我以为她放弃离开了,可是我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许媚的来电。
“我靠,不是拉黑我了吗?怎么又来拨打我的电话。”看着来电,我嘀咕了一声还是把电话挂断了,接着也把她的手机号码拉黑了。
你不想理我的时候,就把我拉黑,现在我不想理你了,同样也可以拉黑你,我爱你,你就是宝,我不想爱你了,你什么也不是。
两年多来,许媚已经无数次让我心寒,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肆意妄为,而这一次,我的心和自尊已经被她在老城区那帮人面前,践踏得没有留一丝余地。
见电话打不通了,她开始在微信上发消息:张凡,对不起,让我进来和你谈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