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科笑着说:“你们其实认识,就是之前和你们一起玩乐队的洋洋,那是我女儿。”
我擦!
这是什么节奏啊,美羊羊居然是孙科的女儿,这他妈是要颠覆我的神经吗?比我还吃惊的是拓跋,拓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总,你说什么?美羊羊是你女儿?”拓跋问着。
他确实够吃惊的,要知道孙科是他的杀父仇人,而美羊羊却是他心爱的姑娘,在这样的局面下,拓跋不吃惊才怪了。
“是啊,你没见最近她都不到外面跑了么?自从上次在酒吧里我出事后,我就不让她在外面混了,现在我一直查不出是谁在背后捅我。我孙某这么多年来,从未得罪过谁,都是做正经生意的,要整我可以,但是洋洋绝对不行。”
娘的!这家伙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做正经生意的。不说别的,就现在这场子,场子里面就是个灰色地带,说好听点是叫演艺会所,说不好听点就是sè_qíng表演。
不过孙科现在确实担心起来了,看来杨晨那边的人动作不小啊,但他是不会相信杨晨其实和那些人有联系的。如果我这个时候再跟他提起杨晨,不会有什么好处,反而有坏处,他会认为我是故意打压杨晨,公报私仇。
“嘿,桑榆,你干不干?”孙科问着。
拓跋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状态,要他亲手杀死自己心爱女人的父亲,这无疑是一种折磨。一边是杀父仇人,一边是心爱的姑娘,他该作何选择呢?
“我......我考虑下!”拓跋冷冷的说。
“那行,过两天你给我答复吧!”说完,孙科就叫我们出去做自己的事。
拓跋精神恍惚,走起路来都如同那风中摇曳的柳树,失去了根基。我把他叫到了艺术总监的办公室,想和他好好聊聊。
过去一看,他娘的,里面坐着几个走秀的女人,一个个穿着黑丝超短裙,骚的不得了。我看着都有些亢奋呢。
“各位姐姐先出去下,我有点事。”我还没适应做领导的生活,还像以前一样的叫她们姐姐。一个个骚骚的扭着屁股就出去了。
拓跋低着头,爬在我的电脑桌前面,一声不吭的。我本想和他谈谈,他却跟我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没办法,我只好走了出来。
出去之后就忙着处理晚上演出的事情,拿着本子又是安排灯光,又是组织人员的。那些走秀唱歌的女人,基本上不搭理我,这把我整的很是狼狈。
那天晚上的表演相当的糟糕,手底下的人不给我面子,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她们还对杨晨有感觉,不把我当回事。
演出草草的就结束了,还不到一点,我把那帮女的留了下来,跟他们说先把宵夜吃了,然后开个会再下班,说管后勤的已经去买宵夜去了。
一个个浪女就瘫软在场子的沙发上,叼着烟,开始取笑起我来,说着下流的话。其中一个资历比较深的女人,直接叫嚣起来,说自己太累了,必须地回去。
她这样一闹,其他人也跟着闹起来,最后一个都没留下,全尼玛跑了。由于是第一天坐上总监的位置,我没有发火,忍着就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怎么样?袁总监?”杨晨提着盒饭在门口说着。
我明白,是这家伙在背后搞的鬼,不然不会这样的。我走了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再这样,就给我等着看,老子让你很惨。”
“唉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杨晨拿开了我的手,我没时间跟他纠缠,因为拓跋还在外面等我呢。
拓跋靠在墙上,无力的低着头,我拍拍他,说出去喝点酒。我们骑着摩托车就去到了南艺外面,把萧遥也叫了出来。
萧遥看出了拓跋心里的郁结,就问咋回事,我把事情讲给了萧遥,萧遥听后都皱起了眉头来。
“妈的,怎么会这样啊!”萧遥叹息一声。
拓跋一口酒干了下去,桌子一拍,如同金庸先生笔下的浪子杨过一样,侧目说着:“杀父仇人,不共戴天!我拓跋云天岂能为了儿女私情,将父母的恩仇抛之脑后?”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带有带着几丝悲凉,如。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东邪西毒里的对白。
“兄弟,你自己想好吧。”我只能这么说。
“对啊,矮仔。”萧遥一直管他叫矮仔。“我觉得你应该找美羊羊聊聊,看看她的态度。”
“看什么看?没这个必要,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悔改!就像我当初一个人坐火车来南充,我他妈从未后悔过。”
大家正吃着呢,美羊羊就打来了电话,问拓跋在哪里。我告诉他,说现在正和拓跋一起喝酒呢,问她打电话干啥。
美羊羊兴奋的要死,说:“你还不知道,我爸要让桑榆来十三中了,哈哈哈!”她笑的很开心。
与她的开心相对,拓跋却面临着艰难的抉择啊,这样的抉择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困难的。
“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
“还早呢,爆出你们的坐标,姐姐来找你们。”她激动的都想马上见到拓跋了。
我不想她这个时候来,她却硬撑着要来,无奈,我只好跟她讲,说我们在南艺。没一会,美羊羊就打车过来了。
拓跋见她来了,没有之前的兴奋,美羊羊却乖乖的坐到了拓跋的旁边,说:“怎么的,让你来我们学校你还不开心啊。之前我爸跟我说,我还挺反对的呢,没想到是你,嘻嘻嘻嘻!”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