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三中的那个中午,我带着南艺的兄弟就去看拓跋,我们都知道他情绪不稳定,与其说是进去念书,不如说是去做最大的卧底。
因为他还带着我们的使命,就是混进去,看能不能找到林敏他老爹的地址什么的,以便于到时阿格深入到林敏老爹的身边,好打探虚实,以此来搞垮杨晨那狗杂种。
一行人就在十三中的门口等着拓跋,那架势,还真有点像去闹事打架的,门卫都出来盘问我们。很快就放学了,拓跋跟美羊羊走了出来,美羊羊一脸的笑容,拓跋却显得很沉默。
我们问拓跋念书的感觉怎样,他说没啥感觉,混日子呗。美羊羊就不乐意了,给他讲,说:“你得好好学啊,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补课,我还想以后大学跟你一起玩乐队呢。”
嘿嘿!听着这话,我能感受到美羊羊对拓跋那深沉的爱恋,与其说是到大学一起玩乐队,不如说美羊羊想和他现在就在一起,大学也在一起。
然而爱是一个幸福的子弹,没有爱就没有伤害!
对于拓跋来说,美羊羊给与他的爱,让他感到的只是巨大的压力,但他却有无从拒绝。
我把拓跋叫到一边,就跟他聊,叫他别想那么多,该怎么就怎么,要顺其自然,思想包袱别那么的重。拓跋笑笑,笑起来憨厚的就像中国好声音里面的帕尔哈提,他说自己知道怎么处理,叫我别担心。
他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陪着美羊羊,下午送美羊羊回家,中午得和美羊羊一起吃饭什么的。这样的护花工作,看上去令人羡慕,但对于拓跋本人来讲,却是一种折磨。
想要爱不敢爱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但作为兄弟,我能感受到他的苦楚。
接连两天,夜场走秀的那些娘们儿都不买我的账,跟着杨晨一起混,给我制造各种难题。诸如故意迟到,不在开会场,这样的事情频频出现。
我并没有发火,而是找到了孙科,跟孙科讲,说现在这帮娘们儿不听我的,我想处罚人,问他怎么办。孙科听后,把我叫到办公室,然后给我上起了管理课。
他跟我讲,说这种事情,必须解决,但不需要每个人都处罚,而是要杀鸡儆猴,狠狠的处理一个,让其他的望而生畏。
我明白他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得到他的同意,他既然都说这话了,我也就不害怕什么了。
这天晚上,一帮骚婆娘又给我找麻烦,下班后,那个资历最老的婆娘余霜又嚷着不开会要回家,想给我添乱。
这一次,我没有片刻的容忍,站在场子的卡座边上,说:“你们可以走啊,不过我现在要开除一个人,都听好了。”
一帮娘们嬉笑起来,觉得我就一小屁孩,在瞎胡闹,杨晨那狗日的站在舞台边上,摸着一个婆娘的肩膀,等着看我笑话呢,认为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对那些捣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霜儿,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我冷冷的说。这霜儿资历最老的,之前我们一直叫她霜姐,而这次,老子没有给她任何面子。
听着这话,一帮人都看着我,霜儿那走过来,直接跟我嚷着说:“袁野,你他妈才几岁啊你,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姐告诉你,我混夜店的时候,你他妈脸撸管都还要看说民书呢,跟我叫板,哼!”
她一说完,全场大笑起来。我没有面红耳赤,而是桌子一拍,领导范儿十足的说:“我不会撸管,照样可以开你,你又能怎样?”随手,我把她之前填的档案什么的,给仍在了地上。
霜儿扭动着腰肢,冲下来,猛的推了我一把。“你什么意思?孙总都没说开我,你敢?”她又推了我一下。
“啪!”的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上。“臭婊子,滚远点!”这是第一次打女人,但这种夜店,打了也活该,不值得同情。
霜儿哇的一声叫起来,就要跟我耍无奈,嚷着说要找人砍我什么的。就在这时,孙科居然从办公室出来了,冷冷的说:“余霜,你要打谁啊你?这是我的场子,不是让你来捣乱!袁野忍了你很久你知道不,今天他打的好,狗日婆娘,滚出去!”
孙科的乍现,把整个场子都镇住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冷冰的家伙,居然是个很厚道的人。
他跟我谈完事情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办公室,想看我怎么处理,而现在,他专门出来帮我扎场子,给了我最大的支持。
说真的,我感觉这样一个人,不像是那种杀人狂魔。无论是对女儿的慈爱,还是对下属的公私分明,以及对朋友的真诚,都无法让我把他与一个杀人恶魔挂上等号。
当然,我想往往那种杀人恶魔,都会装的很正义,其实内心有阴霾。
“孙总,你.......”余霜一下就无语了。
“你还不走是不是?要我喊人拖你出去吗?”孙科板着脸,很是严肃。
余霜只能屁颠屁颠的走出去,那些走秀的娘们儿们一个个吓的不敢说话,连杨晨都无语了。
“听好了,如果还有人效仿她,后果跟她一样。袁野刚才打的好,我支持!”一帮人听着孙科的话,都震惊了,我更是惊讶。“好了,袁野你继续开会。如果有人想走,现在就可以。但是留下来的,请你规矩点,我不希望自己第二次出现在这种场合。”
说完,孙科拿着车钥匙,跟着几个随从就离开了场子。他一走,一帮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