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分工,看上去很是不错,大家互不干涉,做起事情来也很好,都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我管理着公司的账目,所以我不担心钱流走或者说怎么样。
一切看上去都好好的,只是场子里的兄弟对我和拓跋没什么好感。于此同时呢,我们南艺的兄弟毕竟是学生党,他们不可能直接参与到场子里面来,很多人暑假都回家去了。
这样一来,我明显的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拓跋在场子里面的地位越来越低,说话的时候根本没人听。甚至有一次,拓跋批评一个吊毛,谁知道这吊毛根本不怕他,最后吕鹏还跑过来帮忙说好话呢。
如此一来,整个事情就闹的不愉快了。要知道,一个人身处在集体内部,如果所有人都排斥你,对不不闻不问,不管你是头头还是小弟,你总是会感觉到自己没有存在感,久而久之,你自己的意志力就会消磨掉,然后就会离开。
这样的情况下,我和拓跋都有些手足无措,我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在场子里混不走,但是却找不到方法。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场子里没有我们的人手,我们就没有话语权,也没有人在背后支持我们。想到这里,我就决定要对症下药。
如何对症下药呢?说简单点,就是要安排人手进入场子,成为我的心腹。这一点,还是孙科当时给我那本工商管理的书,让我学到的。
了解了这个问题,我就打电话联系阿格,阿格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南充,回凉山州过火把节去了。我跟他讲,问他现在在做什么,阿格说自己准备考公务员,问我有什么事。
我简单的跟他聊了下,说现在我场子里面需要人手,但人手不够,看他能不能回南充拉我一把,把妓院那些毕业了的学生,弄进场子来,大家一起干。
阿格听后,啥也没想,说:“行,过几天我就回来帮你看着,你放心好了。”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他总是能挺身相助。然而,还没等阿格回来,场子里就出现意外。
这天晚上,我正在办公室里查看账目呢,突然就听见外面叽叽喳喳,有人在闹。我当时也没想什么,继续做着手头的工作。
“咣咣咣!”一阵敲门声传来。“袁野,出事了,你快点出来啊。”是拓跋的声音,有些着急。
我推门一看,问他啥事,他跟我讲,说有条子到场子里来了,发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现在要找他和我谈话。
“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好奇的问着。要知道,当初我搞场子的时候,就跟吕鹏商量好的,我们可以打擦边球,但是绝对不能玩违法乱纪的事情。
“有点拿白的。”拓跋紧张的说着。
我擦!
这是什么节奏,这尼玛是想玩死老子吗?要知道,我可没有做这种生意啊。
我领着拓跋,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出去一看,几个客人给扣了下来,派出所的人那种一包白粉,就问负责任是谁。
“是我!”拓跋怯怯懦懦的说着。
“警察,这东西不是我的啊,是拓跋卖给我的,我只是来耍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好不好。”蹲着的客人说着,装的一脸的委屈和害怕。
瞬间,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我感觉这是有人故意在坑我。但是奇怪了,我们和这客人并没有什么交际,而这家伙今晚还是第一次来,怎么就带这么多毒品呢?
同时,我很好奇,警察查场子,为啥就直奔我们夜店,来了还他娘的真搜出了东西。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遇到,真心不知道怎么处理,我马上就打电话联系吕鹏,结果吕鹏那杂种跟我讲,说自己在成都看病,问我出了身事情。
我如实的告诉他,说场子里发现了不该有的东西,问他怎么处理。他装得很是害怕,叫我不要担心,说这个只要查清楚了就没事,还跟我说自己过几天就回来,叫我好好打理场子。
“你是负责任是吧?那好,跟我去一趟派出所!”警察也没多问,一把冰冷的手铐就给拓跋弄上了,丝毫没有讲求情面。
“你们干啥?没有证据就抓人,你们什么意思?”我质问起来,根本没怕这些条子。
“呵呵,你又是谁?我们执法,你闹什么闹?”警察刚说完,有个吊毛就嚷嚷起来,说我也是里面的负责人,如此一来,我他娘的也给带上了警车。但我并不担心,我想这事只要查清楚了就行。
就这样,我和拓跋还有那个吸食毒品的杂种,就给带到了派出所。一番盘问下来,那吸毒的家伙打死都说是我们卖给他的。
“你他妈瞎扯淡,我们什么时候卖给你了?”我吼着。
“嘿!你冷静点哈!我们这是在办案,不是和你吵架,这事我们会调查的。”警察傻乎乎的说着。
为了论证我的说法,我就叫几个警察去场子里调查,我想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结果调查下来,确实没问题,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天上午,吕鹏那家伙带着人就过来看我了,他也作为负责人,给盘问起来。没想到,这家伙一口咬定,说:“袁野啊,你两个小青年,我这才走几天,你们怎么就想着做这种生意呢?”
我擦!
这杂种态度一下就变了,完全没有保护我们的意思,而是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我和拓跋。不用说,这一切都是吕鹏设计好的,目的就是把我和拓跋给坑了,而这些警察,估计他也收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