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学生们对我一脸的膜拜,小阿姨和冉熙她们则是哭成了泪人儿。 h这一幕,让年少轻狂的我为之动容。
王所长和骚妇何校长交谈着,徐明那胖子则是背着卷毛就往校门外跑,喊着打。
眼看着王所长就要上车准备走人了,萧遥突然冲来过来,拦住了王所长。
“王所长,人是我捅的,跟袁野没关系,你要抓就抓我吧。”萧遥掷地有声的说着。
“萧遥,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推了萧遥一把,但内心好感动。“王所长,我跟这家伙没任何关系,那学生是我捅的,走吧!”
两兄弟就这样争辩起来,为的不是荣誉,而是男儿的担当。
“呵呵!”何校长冷笑一声。“好一副兄弟情深啊,萧遥,你要是想上去也可以。”
看着何校长丑恶的嘴脸,我恨不得拿一根带刺的黄瓜,狠狠的羞辱她。
“何校长,给老子爬远点儿!”我吼着。“萧遥,你该干啥干啥去。”
然而萧遥却不依不饶,说出了我这辈子最难忘记的话。他笑呵呵的,把着车门,说:“袁野,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是兄弟,赢了一起狂,输了一起扛。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和你的事!”
听完,我紧紧的搂住他,手铐都挂到了他的格子衬衣,淡淡的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也别闹,不然后面不好整!”
就如之前所说,我确实想好了退路,我可以无法无天,但萧遥不能,一旦他过激,我们最后就只能留下来一个人。
“说锤子!”萧遥跳到了车上。“王所长,开车走人。”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谁说学生党就没有真正的友谊?这就是友谊,而不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
萧遥想走,但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怕坏了自己名声,硬是把他拉了下来。就这样,带着冰冷的手铐,我生平第一次坐上了警车,离开了南艺的校门。
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我担心卷毛万一出事死了怎么办,那我的计划就会落空,我只想他成为残废,到时赔钱了事儿。 .sh.
到了派出所,王所长很是不解,然后就跟我详谈起来。因为之前和他有过交涉,他对我的影响还不错,我就以为他会对我很友好。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一改往日对我的态度,把我呵斥一顿,说我这就是故意伤人,随即将我关进了小黑屋。
不用说,这肯定是何校长叫他做的,这贱货希望通过这事儿,让我被关进看守所,让我滚出南艺。
想到这里,我就担心了,因为这个社会靠的是关系,我毕竟只是个学生,何校长和王所长都是社会人士,一但这些人想整我,那我就蛋疼了。
惴惴不安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起来,小妮子和冉熙她们都来看我了。冉熙不停的跟王所长辩解,说我只是情急之下才拿刀子的。
王所长根本不搭理,高调的说我这是故意伤人,论责任,应该去看守所蹲个两个月。
小妮子没有话说,就看着我,问我在里面过的怎样。这一刻,她似乎和冉熙和解了,没有丝毫的矛盾,只为了我这人男人落泪。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很宽慰,我在想,我要是出去以后,她们还能这样和睦就好了。
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冉熙和小妮子根本改变不了局面,最后流着泪就回去上课了。她们刚走,得知消息的阿格带着一帮彝族兄弟撵了过来,彝族兄弟相当的团结,来了直接吼着要取人,不然就要动刀子。
“够了!都给老子闭嘴!”阿格大吼一声,派出所里安静多了,一看他就是那种有城府的男人。
阿格稳定住彝族兄弟的情绪,然后跟王所长交流了几句,说自己是我的老乡,来看我的,顺便给了王所长一个红包。
这些举动,不是少年能做的出来的,而是成人所谓。但十岁的阿格已经懂得了这么多,可见他对这个社会有多了解。
红包一给,王所长就让我和阿格单独聊了下。阿格丝毫没有紧张,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我都知道了,干的漂亮!彝族人就该这样,不要忘了,我们是大山出来的雄鹰。”
是的,我们是雄鹰,我们在哪里都能飞翔,而不是懦弱的低头。
“阿格,你先别管我,我动了卷毛,高三的可能会拿萧遥出气,你得帮我照顾好萧遥啊。”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只想保住我的兄弟。
“放心,南艺的人不会为卷毛报仇的。南艺一盘散沙,卷毛挂了其他人其实很开心。”阿格笑了笑,然后跟我讲,说:“你暂时先在这里呆着,我给你想办法,让你很快出来。”
这.....
这尼玛是什么节奏?
阿格一个妓院的学生,虽然认识人,也不可能让我从派出所出来啊。
“你想找人帮我是不是?我不需要,我不想麻烦你老表!”
“黑!你说啥呢,我们流的是一样的血,我能做的我都会做,不管是你袁野,还是任何一个彝族娃儿,只要我看着的,我就要帮。”
然而他并没有告诉我找谁帮忙,说完就离开了。我独坐在屋子里,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我在想,即便是自己出去做了南艺的老大,那又能怎样?顶多也就是个学生头子,而阿格则不同,他似乎已经超越了学生校霸的范畴了。
小阿姨来看我的时候哭成了泪人,抱着我,脸就贴在了一起,她说她现在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