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叹息一声:“是啊,年龄上有差别。可是,那些药丸却不会被伪造,她说那是她的对门秘方,就连镇南王世子章晨彬都不知道的。”而且,他深信自己的感觉。
若她真的不是当年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子,他也不会这般的亲近她,甚至想要不惜一切都护住她。只要是她所想的,他就一定会护着。
想到这里,他便想到了江承。那个如今在南曜商界都是鼎鼎大名的江家家主,也是这样默默在背后为她付出。她和他合伙做生意,只是除了点子,什么都不做,每年便从江承的手上分走了几百万两银子。这些何尝不是江承的另一种为爱付出。
若是,她和欧阳袀言的感情没有这么深,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人带到自己的身边,那怕是从此以后,不能回到南曜,不能夺回母亲的骨灰,他也不会后悔。
偏偏,人家就是两情相悦,所以才成亲。他还能怎么样?不择手段的把人抢过来,还是让人杀了欧阳袀言,然后自己用老好人的一面出现在她的身边,安慰她,让她慢慢的依赖他。
若是这样可以夺取她的心,他做了也无妨。可是,他明白云曦的性格和自己很像,都是死心眼的人,若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可是。”莫悲还想要再劝公子,却被他身边的莫喜拉住了,他朝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无殇看了看两人,随后浅笑:“本公子活在这个世上二十多年了,知道什么是可为之,什么是不可为之,让你们做你们就去做,只是协助姑娘罢了,出不了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些年来,我们想要查的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那些人就算是不曝光,留着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莫悲莫喜闻言,知道主子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帮助姑娘。他们也只能是悻悻然的闭嘴了,毕竟公子才是他们的主子。莫如传回来的话一点也不错:咱们一厢情愿的为公子好,其实不一定是公子想要的,那姑娘在公子心中已经是成了执念,如今遇上了,不管公子要为她做些什么,咱们作为属下的,只能是一心一意的协助公子,万万不能在背后拖公子的后腿。
而且,他们也发现了自从姑娘出现后,公子除了那一天在原始密林中因为动武后病发了,其余时间公子都过得比以前好多了。脸色也没有以前那么苍白了。而且,姑娘现在不是开始在为公子调理身体,指不定还真是可以把公子的身体给调理好呢。
他们这位作为属下的,只是希望公子过得好。
“是,属下谨遵公子的命令,必定会尽可能的协助姑娘。”莫悲莫喜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只是希望公子保重自己的身体。”
无殇自然知道自己的属下是忠心的,他满意的点点头:“有你们这些话,本公子也就放心了,你们要记住,本公子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当然若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本公子。”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但是,活着一天,都会尽可能的为她保驾护航。
此时正在休息的云曦自然不知道,有人为了她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她一直都是好怕欠下别人的人情,这些看她为无殇调理身体便知道了。
休息了一个时辰后,云曦便去找无殇,当丫鬟把她带到东院主院的时候,他正在一处亭子里烧着纸钱。她猛然想起了,他们说要回来给张夫人祭奠的事情。难道说,今儿真的是无殇的义母张夫人的忌日。
她想了想便让丫鬟退下,自己朝着前面走去,走上亭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一旁放着一坛酒。无殇把最后一份祭奠的东西给烧了,这才站起来拿起酒坛想要离开。
转过身去,四目对上了云曦那双明亮的眸子,他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怎么来了。”他的语气很熟捏,就好像云曦和她已经是好些年的好朋友一样。
云曦闻言,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她和无殇还是过命的交情呢,看到他这个样子,有点担心是情理当中的。
无殇走下亭子,两人沿着铺好的青石子小路走去:“这里是我义母生前居住的地方,曦曦,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最感激的四个女人,一个是给我生命的母亲,一个是我小时候被人掳到寺庙里,无意中救了我的傅姐姐,一个是我病发的时候,把我从冰湖救上来的女子。最后一个便是我的义母,她当年跟随着义父去南曜做生意,然后救了怀了身孕的母亲,若不是她,我也不能来到这个世上。后来,也是义父义母在背地里帮助我们母子。当年,钟理文想要利用我娘拿捏我的时候,是义母的人赶来了。后来不知道她的人是如何给钟理文找碴的,只知道,因为义母我娘在临终前倒是过上了两年舒心的日子。”
可以说,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是义母给的,若不是义母,也绝对不会有如今的一切。义父义母那样好的人,偏偏却得不到好报,连一个嫡亲的骨肉也没有留下。
“冰湖?”云曦看向无殇,眼中有几分迷茫,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美男子,好一会儿,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提起冰湖,病发,她便想起了当初还是乔云溪的时候,她救了一个病发的少年,那时候,她已经和欧阳天华订下了婚约。
因为心中有几分忐忑,所以想着出去走一走,冰湖那个病发的少年便是自己随手救上来的,也可以说,是自己想要用来试一试新研制出来的药。
无殇和她对视一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