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想了想:“有,只是估计你想要从这个人的手上得到消除疤痕的膏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记得王爷想要收复应松,既然如此自己就给这两人搭一座桥,让应松亲自找上王爷。
应松想到了刚刚女儿虚弱的躺在自己的怀中,并且可怜兮兮迷迷糊糊的喊着:爹,别走,爹,别走。他的心没由来的柔软了,小时候,他也曾经把这个长女放在手心里娇宠的,那怕是磕着碰着,他都会心疼很久。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长女和长子的存在了,甚至就连发妻的存在对于他而言都是不重要的。想到这十年来对他们的忽视,他就忍不住对应文芳生出几分怜惜:“在谁的手上。”只要真的可以消除孩子手上的疤痕,那怕要他亲自找上门,他也愿意。
月华走到了应松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应松看着月华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皱眉。她说,消除疤痕的膏药只有宁王妃才能弄出来,而且最好就是在受伤的十二个时辰之内给她敷药。
宁王妃,宁王妃。
他马上让身边的人去查宁王妃如今所在,是在吕南还是依然留在文阳。
云曦看着属下还原了将军府的场景,听到月华让应松找她要膏药,忍不住和欧阳俊雅对视一眼:“看来,我这徒儿还是挺聪明的。”
欧阳袀言嗑着,对身边的卫龙说道:“去,不小心的把宁王夫妻在城郊山庄的消息传到了应松的人耳中。”顿了顿,她看向云曦:“既然安云已经让人来找你了,那么本王和你也应该准备准备了,但愿这应松还不至于太糊涂,值得本王伸出橄榄枝。”
云曦想了想:“让人看着琼台王府,你不觉得他们安静得太可怕了?还有那琼台王,真的如同咱们看到这样简单吗?不知道为何,我觉得这才是咱们在琼台最大的不安因素。”
一个手中握着木家玲珑玉的人,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吗?
“这件事我已经有安排了,你不用担心。”琼台王早就知道了玲珑玉失踪的消息,并且已经让让人去找寻这雌雄大盗了。最近雌雄大盗在灵台盗了好些人家的金银珠宝,琼台王的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灵台去了,过些天就会越来越偏离琼台,去了大陆。
云曦听了他的话,再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她的唇角微微勾起,绽开了清雅怡人的浅笑。这个男人很聪明,这一点她从来就不怀疑。他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庇护身边的所有人。自从认识了他,他才知道被人护着的感觉是什么。虽然在某一种情况下,她不需要他这样,因为她更喜欢和他一起并肩。可是这种一起变强的感觉,她真的很喜欢,也很迷恋。纵然这条路,很长,很多波折,很多很多的危险,甚至是充满了血腥的。
她伸手去牵着他的手,感觉得到他手心里厚厚的茧子,这是长年累月习武留下来的。她不觉得粗糙,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强悍的象征。比起欧阳天华那白皙没有茧子的手,她更喜欢牵着这双满是茧子的手。因为,她可以全身心的去信任去依靠这双手的主子。
看到女人突然的转变,欧阳袀言虽然有点诧异,可是心里很乐意看到她靠近自己,毕竟这可是自己的媳妇儿,她乐意靠近自己,这是大大的好事儿。
他大手掌覆盖在她的素手上,中指忍不住在她的手心上画圈圈,卫龙在背后推着欧阳袀言,看着两位主子你侬我侬的样子,想到了远在京城的纤柔,他一脸的哀怨:主子啊,可不可以收敛一点,这让我们这些和心上人相隔两地的人情何以堪啊。
欧阳袀言的感觉很灵敏,他淡淡看向身后,问道:“怎么,你对我们夫妻有很大的意见。”
卫龙听了,连忙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情,属下哪里敢对爷和夫人有意见。”
云曦看到卫龙认怂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这个家伙其实挺可恶的,这算是在仗势欺人吗?不过作为他的属下,其实还是很幸运的。若是欧阳天华身边的属下敢像是纤柔和卫龙这样,他一定会自家把两人都给杀了。因为他厌恨这些不受控制的人,在他看来这两人若是走得太近了,指不定会危害到他的利益。
应松找上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这也是应松自从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欧阳袀言,他想不到当年那个文雅的皇子如今已经是蜕变成这样的一个全身上下透着冷厉气势的强者。
云曦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应松坐下来:“大将军来访,还真是让本妃和王爷觉得意外。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夫妻在这里的。”她故作惊讶,看向应松问道。
应松看了看云曦又看了看欧阳袀言,想了好一会儿,他还是站起来对云曦说道:“未将这一次来是有事情求王妃的。”
云曦耐着性子听完了应松的话,她还没有变态,一直没有说话的欧阳袀言反而看着应松说道:“当年,灵慧嫁给你的时候,本王一直都觉得,也许中山王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挑选了这么一个女婿。本王也相信灵慧嫁给你后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来了琼台后本王才知道这一巴掌打得自己是多么的响亮。”
应松想不到欧阳袀言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正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不管如何解释也无法为这些年做的事情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想不到宠妾灭妻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应松,本王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理智的人,不会为了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