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状,赶紧收了刚才那一腔滑稽的嬉皮笑脸,分左右两边神情严肃地站立,一时之间便死死地盯顾起眼前的空旷之境来。好像严防死守一般,不让一尘一物趁机飞钻而入来。
瞬间,就见得大师父钟灵通挥动手中的拂尘,舞动了几圈之后随手抛出,同时大喝一声‘着’字,就见得那拂尘如同被人定在了当空一样,竟是疑滞不动了。接着,再听得他口中念念有词一通,马上又拼起了两手,幻化出两道强烈的金色光策,直打上那当空停立的拂尘之上。然后咬破右手食指往那拂尘之上一甩,只见一滴鲜血飞溅而去。
再见得大师父双手合十,紧接着又念动了一阵喃喃不清的咒语,跟着又拍打出一道如血的红光来,直落在那半空停驻的拂尘之上,立即跟声大喝道“变”,瞬间就见得在三人的眼前出现了灵异的一幕。
只见得那停在空中的拂尘自己毫无受力的飞动起来,一圈绕着一圈来回往复的飞越,而且越飞越快,越飞越亮。不出片刻的一瞬间,就见得那飞动的拂尘,在受了法力之后,已经开始慢慢纪化成一只金光闪闪亮晶晶的千纸鹤了。
那千纸鹤在空中自由飞行了一阵,才慢悠悠的停了下来。一时停驻在钟灵通的面前,好像很有灵性的样子,频频向他含首点头示意。
此时,见得那只浑身闪亮的千纸鹤频频向自己含首点头示意,大师父钟灵通猛然伸出右手,往前招了一招,就见那只千纸鹤便像通识人性的灵物一样,往前飞得更近一些了。而且还像一只可爱的通识宠物鸟一样,居然依着大师父的手心亲呢起来,大有恋恋不舍的样子。
相依片刻,马上就见得大师父钟灵通突然板起脸孔,变得十分严肃而认真地对着那只千纸鹤厉声喝道。“神游仙使听令,今着汝带本仙君赫令,速去阴曹地府,幽冥仙境,查清千年狐仙白子荷的阴阳五行、生辰月日,再速速回报,不得有误!”
钟灵通当即说罢,就见得那只千纸鹤果然像领受了仙君的钦命一样,先是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再缓缓转过身,向着远方的一碧天空飞去,瞬间便没了半分踪影。
等那千纸鹤消失了踪影之后,钟灵通才收势回来对仍然站着的二人说道。“好啦,完了,刚才施展的‘追魂赶魄’之法成功,你们二人也可以休息一会了。”说着,话锋一转,马上又正色严肃地说道。“清风,明月,接下来的‘拘魂问魄’之法,才是你们二人守护护法的重点。”
“你们二人千万不可疏忽大意,玩忽职守。否则,师尊一辈子的心血和英名就要被你们毁了!”
二人憧目而惊,
直耸耸地盯着眼前的大师父,一时迷惑不解的问道。“大师父,你,你刚才所说的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拘魂之法吗?有必要弄得咱们跟生死离别一样让人难受吗?”
但是,还未等明月童子这啰嗦的话语落尽,二人已经听得大师父的严厉呵斥之声了。
“哼,说你们俩是一只猴精,那可也是高抬你们了。”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都学了一些什么东西?作法护法这么重要的措施,难道你们的师尊一点都没有指点过你们吗?你们不会认为这是大师父特意把事情夸大其词的说法和恐吓吧!”
“啊,没,没有,咱们只是从来没见过大师父这样施法罢了。”
明月童子一时快人快语的说出了口,但是后边的清风道仙好像发现了什么批漏一样,马上趁上来补充道。“不是的,大师父,咱们二人只是觉得现在就在自家门前作法施术,怎么可能有外敌在这个时候入侵呢?”
“况且,咱们的雪松山也是防守比较森严的。特别是这个‘禁地’的地方,若是大师父不带咱们二人过来,咱们在雪松山修炼了那么久了,还不知道山上有这么宝贝的地方呢!”
“唉,清风啊,枉你在外历炼了那么久,怎么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都不懂呢?大师父暂且问你,白枫他在刘家庄招谁惹谁了,还不是无端若来一身祸,直到现在还闹得咱们忙里忙外担惊受怕呢!”
“还有你们要知道活在这个离不开的红尘俗世之中,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遇到和发生。而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手之中更有强中手,谁知道人家要对你做什么呢?只要一着不谨,必是满盘皆输。”
见得清风道仙被钟灵通一通驳斥开来,而且也说得入情在理的样子无言可驳,明月童子当即又吧嗒着他那一副滑稽的戏谑脸容,十分讨好地趁上来浮声劝解道。“对啊,清风师兄,大师父这是预防在先行动在后,咱们一心按他老人家的吩咐做就好了,何必非要问出一个结果和所以然来。”
“唉,清风师兄,你一根死脑筋顶掸撞到底,也大不解临时应急的风情了吧!”
听得明月童子这样说毕,见清风道仙仍是没有吭声开来,大师父钟通即时又摇头衰叹着说道,“唉,看你们这一副无可厚非的样子,大师父今天不给你们说清楚,你们是死也不甘心的了。”
“那好吧,大师父可告诉你们这不是夸大其词的恐吓。这是咱们这些修仙学道之人最不可或缺的步聚,否则,施法之人的神灵一旦被惊动,必将万念具灰。那就是天茫茫,地灰灰,一片混顿不
复再存在。”
二人一时哦然而应,同声道,“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唉,难道你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