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起这样强弱不济的阵势来,只见得在场守护的众人似乎都发出了一阵微乎其微的叹息。从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众人对大师父钟灵通一进用人不当的抗议,还是对眼前这样悲催的阵势叫倔。但是最终的结果,众人仍是无法捍动大师父的尊容,让他彻底顺从大家的异议从而把阵势改进过来。
哎,既然没办法说服大师父钟灵通的主意,刻意要把前面位于朱雀之上的白家三小姐换掉,那么大家就只好安然听命同心一是了。一时之间,在密林之中充当守护护法的人员倒也能各司其职,自行其是,相互配合的结果还是挺默契的。
其实,对于众人的异议大师父钟灵通并不是没有考虑,只是他自有他不为人知的道理。毕竟,把一个毫无学道修仙之识的富家小姐,轻意就放在最前面而显眼的朱雀位置之上,即使对于不精通阵法的学道修仙之人来说,或者那些异类邪魔的入侵者来说,那都是最致命的失败之笔。
所以,当面中门一开,后面的玄武和左青龙右白虎都必将处于开放状态,只要那些想着入侵而来的异类或妖邪,同心合力一涌而入,直取中庭,那么任凭其他三面的护法之主,如何强罕,如何善战,处于中心之际的宿主自然是厄运难逃,败局已定。
然而,明明知道有这样致命的缺陷之局,大师父钟灵通仍然无所顾忌的选择了接纳和照做,想来必是有他异于常人的见解和道理。虽然这是不能确定的百分之百的事情,但是最少可以预见,大师父钟灵通不会愚蠢到拿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和开玩笑。否则,他也不会拿自己处于中间突出的位置来施展这个‘驱魂大法’。
因此,尽管眼前的局势让人猜测得扑逆迷漓,甚至已经开始媚惑于大师父钟灵通的耳朵和眼目,但是大师父仍是坚持已见,不惧一格,为平躺在眼前如同熟睡了的左白枫开始施展这‘驱魂大法’。
当此之时,只见得大师父左右上
下挥动手中的拂尘,慢慢舞化成一气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无极无境之宇。然后又火急火燎的嗡动嘴唇,没命似的急速痴念起一道道紧符降咒的咒语来。
之后又见得大师父钟灵通迅速拿起眼前的一柄乌黑桃木剑,直往那香案之前摆放着的一个盛血器皿上。用剑尖粘着一张画满了符咒的黄纸,痴速地向盛血的器皿上沾了一沾,然后快速地收拢了回来,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捏成剑诀,傲视而望。
等他喝道一声“兵,临,剑,者,谒”之后,便见一道火光痴速烧向那沾了血迹的黄纸,随即化成一团金色的火光,直向左白枫的天灵盖飞箭而去,瞬间就没入在他的头卢颅之中.
这种火瀑的情形,就仿佛气吞江河的白虹贯日,又像图穷匕现的惊鸿画面,直取九洲之上的黄龙岛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