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了三天,在唐宁的指导下,阿尔佛雷德这个没有上过什么学,但是曾经请过化学家俄罗斯教授nikolaynikolaevichzinin为私人教师的聪明学生就基本上把元素周表完善了。他和唐宁师徒俩一商量,唐宁这个一向有名无实的瑞士联邦理工学院校长决定给自己的学校打个小广告,以瑞士联邦理工学院的名义收了一个博士生,而这个博士生学习了三天就在博导的指导下发表了毕业论文——元素周期表,还发表在《自然》上,震惊整个化学界。
校长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可是元素周期表的威力已经掩盖了一切争议,瑞士人都疯狂了,咱们的联邦理工学院好牛逼啊,为化学的发展画下了一幅巨大的蓝图,原来不把理工学院当回事的瑞士学子纷纷爱国激情暴涨,大量优秀的人才报考自己国家的大学。
25岁的小诺贝尔这一下可出大名了,这么伟大的博士论文,真该给自己颁一个“诺贝尔奖”。可惜名气虽大却没有历史上那么有钱了,成立诺贝尔奖的事情该由他的土豪博导来做了,唐宁在这个时候就成立了一个“自然科学奖”,由瑞典皇家科学院实际颁发,跟历史上的诺贝尔奖一模一样,值得一提的是第一个受奖的人正是“诺贝尔”。后来,大家又把自然科学奖戏称为“诺贝尔奖”。
这个诺贝尔奖有点不同之处,凡是自然科学领域的重大发现、发明都有可能获奖,包括数学领域,甚至经济领域。经济领域有很多理论是研究人员的臆想,马克思这么严谨的学者臆想的东西也不少,但也可能有重大的自然科学发现,经得起理论的推敲与实验的检验。
瑞典王室向来重视科学,摄政王子的三大头衔:乌普萨拉大学校长、隆德大学校长、皇家艺术学院院长。而且还是皇家科学院的荣誉会员。
虽然什么也没有明说,卡尔王子差不多猜到卢森堡大公此次前来半官方的国事访问正是卢森堡大公为了联合瑞典制约俄国人。现在卡尔王子要感谢俄国人了,给了瑞典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神级科学家到来给瑞典的科学界注入了巨大的活力,斯德哥尔摩的以理工学院为主的大学差不多每天都有学术交流会。而卡尔王子也推动议会通过了一项特别的法案,将唐宁捐赠给瑞典科学院的“自然科学奖基金”免税,这笔款子跟唐宁支持的科学画派一样,五万英镑,每年的基金投资收益用来颁发给科学家奖金,大约为五千英镑,不够时再由皇家科学院或者唐宁补足。
超级博导每日里召开学术交流会,经常有振聋发聩的创意让科学家们欣喜若狂。这不,今天的来宾当中有一位叫埃格斯特朗的,是乌普萨拉大学物理系主任,他利用瑞典军舰“eugenie”于1851到1853年间环绕世界时量测的地磁观测数据研究光谱现象,为光谱学的奠基人。
1853年,埃格斯特朗最先从气体放电的光谱中确定了氢的ha谱线,证明它就是夫琅禾费在太阳光谱中发现的c线。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氢原子光谱另外三根在可见光波段内的谱线,即hβ、hγ、hδ谱线,并精确测量了它们的波长。
光谱学与元素周期表是天作之合,因为不同的元素的光谱是不一样的,有了光谱学的指导,发现新元素的过程将会极大的加速。
元素发光的本质是原子外围的电子发生轨道跃迁时产生的能量,能量以光的形态向外辐射,特定的电子态的改变产生的光的频率是固定的,也就是说不同的元素的光谱是独有的。现有的实验数据不足以说明元素的本质,但唐宁可以以科学教皇的身份“预言”光谱学的光明前景,与他的“博士生”的发现互为策应,再一次在化学界、物理界兴风作浪,这一个跨两界的巨大科学猜想。
唐宁只负责预言,他使用的语言是“原子的结构的外围当是一种振动的粒子,一直在振动,一直在向外以红外线的形式散发热量,它们就像行星绕日一样有一个轨道,而当它们轨道改变时会发出特别频率的振动,产生特别的光谱”。剩下的工作就交给真正的科学家们了,这个预言果然引发了瑞典科学家们广泛的兴趣,光谱学一下子成为化学领域最热门的学科。
科学显然只能让少数的精英感到兴奋和幸福,神级工业家的主要使命还不在于此,为了解决斯堪的纳维亚地区落后的农业,唐宁想起了一种叫延绳钓的大型渔猎方式。
普通人一想到大型渔猎,可能就想到用来捕鱼的大网,越大越好,可是与直觉相反的是钓鱼才是最高效的渔猎办法,为什么呢?因为一张网再大也不过是几公里,就算这几公里的鱼都给你一锅烩了也就这么点,一旦吊钩使用“大型”这个概念时,那就可怕了,延绳钓的干线可以拉到一百多公里长,每隔段距离有一个浮子保持干线漂浮,并系上支线,把鱼饵沉到水面一定的深度。这个深度也是撒网方式所不及的。
受限于空气式呼吸,有大量的哺乳类海洋猎手在浅海生活,所以鱼儿们喜欢到深海去躲起来,这里有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超大型猎手抹香鲸的胃口惊人,抹香鲸终年皆会进食,估计每天要消耗相当于体重3至3。5重量的食物,这是相当夸张的数据,成年抹香鲸25吨重的比比皆是,意味着每天要吃掉接近一吨的鱼,在浅海根本没法满足它们如此巨大的胃口,所以它们进化出了能够潜入深海可达一千米的深渊的奇特身体,它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