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可一定要送我出来,好乱啊,我都找不着道儿了。”生物股长有点后悔了,这里的狭窄巷不仅乱,还貌似要钱不要命的底层无产阶级、负产阶级特别多,搞不好什么地方就钻出来一个避难来的各国难民,非洲人也有不少,看得她更是心慌慌。
李弦太自然满口答应着,他可不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里的小巷往往仅有一米来宽,楼却建造得有5、6层,其间仅仅隔着这么一个小巷子的距离,还纵横交错地拉着不少电线、光缆,气味也不好闻。
生物股长埋怨:“你怎么找这么个地方住?”
李弦太:“艰苦奋斗嘛,而且,我也不常回家,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根本不用睡觉的。”
生物股长:“啊?什么时候说过?什么意思,24小时不睡觉?”
李弦太:“差不多,有时候打个盹就行了。”
生物股长:“好神奇……不过我没见过,不信。你吹吧你就。”
谈笑间,终于来到了小李子那狗窝,是一个位于三楼的小房间,一幢楼同住的还有十几家之多,上楼下楼很是络绎不绝。
小门一开,哗,真是迷你小单间啊。虽然它仅仅10平米,貌似却挺“宽敞”的,生物股长大人觉得哪儿有点不对,仔细一想,惊道:“你这里没有床!”
李弦太哈哈一笑:“被发现了,现在,你终于相信了吧?”
生物股长刚刚惊奇了一番,她又会再碰到一件让她惊着的事情,李弦太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因为走累了,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却听得一声尖叫,摔到了地板上,痛点从她从未受过如此重伤的香臀传来。
李弦太叫道:“啊!你没事吧?对不起啊,这椅子是三条腿的,当时买的时候为了省钱才入手的,没想到有客人来,闯祸了!”
颜值女王的小脸儿此时痛得皱起像一只小苦瓜,咬着香唇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三条腿的椅子,看到李弦太捉急地想抱她起来,她又气又恼地把他的手打飞,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气死老娘了!你不是我的仇家派来整我的吧?”
玩具虎是李弦太一直抱着的,主人跌倒的时候它吓了一跳,看清楚状况之后“瞄”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主人没用,更是把主人气得不打一处来,怒道:“臭小虎,我要把你卖掉!”
小玩具虎根本不怕威胁,靠在小李子的怀里很惬意,一副“我可以投靠新主人”的模样,真是可气。
叫“哎哟”的人可不止她一个人,对面楼也有人在叫,而且一直在叫,还是个姑娘的叫声,“这里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啊”生物股长感叹道。
椅子不能坐了,她就坐到桌子上,那桌子靠窗,能把外面的声音听得更清楚,当她在桌上晃着双腿的惊魂稍定的时候,终于慢慢听清了,那对面楼的“哎哟”声中夹杂着快乐和刺激,貌似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遇险时的呼叫,而是……
她的腿也不能再晃来晃去了,脸上发烫,恼道:“死弦太!这种破地方你也住得下去!”
李弦太这种可以关闭一切不相干声音的怪胎当然可以对一切纷纷扰扰都免疫,也有不少住户对这种传遍四方的春浪声听不惯的家伙,正好现在就有人吼了一声:“啊啊啊,哦哦哦,你麻逼叫这么大声干么?”
那一对春浪制造者果然在被骂之后把音量放小了一点,但还是隐隐约约传来,这个地方真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刚刚到达的生物股长气呼呼地说了声:“我走了!”
当她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跌落地面的伤势还不轻,隐隐地痛,只能一瘸一拐地下楼,李弦太看得满心愧疚:“我背你下去吧。”
生物股长先是不答话,下了半层楼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没好气地说:“马儿,过来。”
客串座骑的小李子顺从地将无数巴纳德男生梦寐以求的温香软玉背负起来,毫不费力地拾级而下,而那只玩具虎猫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肯走,在那间小破屋门口徘徊。
说要把它卖掉的主人却并不是真心地,叫了好几声“小虎”,它都不理睬。
李弦太:“它好像还不想走,不如我明天给你送到学校去吧,放心,我会照顾好它的。”
只好这样了,生物股长轻轻地“嗯”了一声。
三层楼的楼梯在李弦太看来根本就是如履平地,很快就到了楼下,不过,貌似女骑士根本没有下马的意思,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客串马继续背负着她,穿小巷,过小街,一路往村外走,一路人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羡慕嫉妒的目光。
这段路途可不短,生物股长大人现在觉得周俊口口声声把李弦太这个小正太称为大哥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力气还真不小,至少她没有感到他整个路程中有任何的懈怠,简直是吃苦耐劳数第一。
“开车没有问题吧?”李弦太一句惊醒了胡思乱想的生物股长大人,她出奇温柔地“嗯”了一声,仿佛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讲象声词之外的语言了。
“那我……”李弦太话还没说完,生物股长大人立即打断他:“急什么,再陪我坐一会儿。”
大人有令,李弦太只能遵从,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副驾驶身边。
生物股长大此时对穷人李的家事很关心,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多给你点生活费?”
李弦太为了让校方难以追踪他的身份,伪造了一个中华联邦的身份,中华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