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股长大人也美然然地回应着舞蹈股长:“啊,奈绫,真的好巧,到学校来做什么?”
李弦太本来低着头,此时,忍不住插了一句:“前辈,到底你是姓平呢,还是姓平奈?我都被大家搞糊涂了。”
平奈绫格格一笑:“都可以哟,我无所谓的。”然后她才若无其事地回答生物股长的问题:“我来学校跳舞啊,我们社团的活动,平时大家都忙着学习,周末是很好的机会。倒是你们,好奇怪,怎么往外走,什么活动?”
生物股长主导了话语权:“我们去拜访一下敬老院和孤独院,我们家是做慈善事业的,我告诉过你吗?”
平奈绫:“我知道啊,问题是,为什么你们会一起去?难道……”
生物股长眨眨眼睛,苦恼地道:“咦?是啊,为什么我们会一起去?喂,弦太,你还记得是什么原因吗?”
弦太:“这个……大概……也许……好像是我对美媛家的机构比较感兴趣吧,是吗?”
郑美媛笑:“哈哈,是的,就是这样,奈绫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好啊!”平奈绫装作欢喜地答应了,看到美媛的俏脸刷地拉了下来,才掩嘴扑哧一笑,道:“开玩笑啦!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我还是去跳舞喽,跳舞啊,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拜拜~”
弦太:“被前辈耍了。”
美媛生气道:“你才被耍了。”
弦太:“……好吧。”
美媛继续生气:“什么叫好吧?哼!死前辈,快点毕业去一所非洲的大学上学吧,再也不想见到她。”
弦太:“其实,我也不想见到她,真是巧合啊。”
美媛:“哼,你巴不得见到她吧,要是我不在的话,你就可以乘机……那啥了。”
弦太:“瞧你说的,好像你是我的糟糠之妻似的。”
美媛的玉手食指幻化成一根毒刺,指着弦太:“你敢再说一次?”
弦太被下达了封口令,只好单掌一竖,像小和尚开始修闭口禅似的,嘴里还似乎讼了一遍“南无阿米豆腐”之类的东西。
可是过了一会儿,美媛就没那么生气了。我这是生的哪门子气?难道被人误会跟弦太约会就这么丢人?那我还跟他一起图啥呢?女孩的心情犹如多云转晴,不一会儿都哼起小曲儿来了。
而弦太很听话地修闭口禅,被调教得如此听话,美美的心情就更美了。
美媛的脸上春暖花开,被一群踢球的男生看在眼里。
某男生:“诶?那不是郑美媛吗?喂,老大,你马子给你戴绿帽了。”口无遮拦的球友如是说。
正在中场休息的球友们闻言纷纷朝着校外的那一对儿看去。
“啊?真的是大校花和别的人男人在一起!”
“可恶!这女人,收了我们老大的贵重礼物竟然还吃里爬外,太不像话了,老大,士可忍孰不能忍?”这些球友的进化本能就是挑唆别的雄性竞争者自相残杀,下意识地释放出了满满的恶意而不自知。
“美美真是的太美了,而且凭我十多年来积累的观女之术,她正在怀春,你看她脸上春情荡漾,不好了,老大,这绝对是个不好的消息。”
“老大,你不是说这小子还欠了你十万块钱吗?还敢动你的女人?这是不是就叫不作就不会死?”
球友们你一句我一句,把张太白的怒气值完全点爆了,他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冷然道:“凭他也配跟我抢女朋友?”然而,他刚刚喝了一口的矿泉水瓶被他不由自主地抓扁了,好像这是敌人的蛋蛋。
那边的小两口正在沉迷于他们之间似有似无的小暧昧之中,忽然间发现有一辆车冲过来横亘在他们的前方。
这把郑美媛吓了一跳,好在看清楚了来人,原来是正在追求她的张少爷啊,在追求者面前,她总是有强大的心理优势的。
郑是如此地不言而喻,让张太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就像被狮心王理查一世掏去了心脏的那头狮子。
同理,在心上人面前,男生天然就有心理弱势,张太白再横也不敢在心上人面前展示自己qín_shòu不如的不堪一面,强打起精神,笑得比第一次接客的雏儿还生硬,说道:“两位这是去哪里啊?”
郑美媛:“你挡着我们干么?吓我一跳!”
张太白:“哦,我看着你骑自行车想过来帮帮忙,报效心切,不好意思。”
郑美媛轻而易举地拿到了话语权,没好气地说:“有时候骑车更适合,不用你来帮忙,谢了!”
张太白哪里肯就此罢休,继续纠缠:“什么情况不能坐车?我这是保时捷好不好?自行车能去哪儿我就能去哪儿?有什么狭窄的巷子跑车进不了?”
毕竟是接受了对方12913元的贵重玩具虎猫,郑美媛也不能表现得太绝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们去照顾弱势群体,你说能开着车去吗?我把车都停在学校里了。”
为了心上人面前得分,张太白的表演才华被逼了出来,“惊喜”地道:“啊?原来美美也像我一样喜欢照顾弱势群体啊,真是太好了,这么说我不得不去帮帮忙了,快告诉我你要去哪儿?像我这么急公好义的男生,天天盼望着有机会照顾弱势群体。”
郑美媛被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逗得“扑哧”一笑,说:“你?急公好义?喂,做人还是要一点脸的好。”
张太白痛苦地说:“真的,每个男生的心中都有一颗报效社会的心,只是有些人隐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