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太随便在路旁偷了一辆捷达轿车,把人质二哥塞进后备箱,驱车前往他们三兄弟都不知道的地点,其实是一座大桥边,要是两个完不成任务,他们的二哥就直接被李弦太连同捷达开进河里。
能不能活命,就看二哥的本事了,当然,这个活下来的机率很小。
手机被入侵了的安老大行踪早就在李弦太的掌握之中,既然笑面狼不忍伤害大哥,那就让另外的大哥去当黑执事吧。
安老大最近正春风得意,赚了那125万之后买了一辆30万的皇冠车衣锦还乡,到村里还要请所有留守老人、儿童大吃一顿,得瑟得不行。以前那些看不起我安xx的人,哼哼,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了吧?
最妙的是以前混子们小子们都喜欢的陈小花妹子回乡省亲,正好赶上小安子大宴四方,以前啊,这个小花是从来不正眼看一下小安子的,现在看到那辆崭新的还未来得及上牌照的皇冠,小花眼里是醉醉哒。
当安老大有意无意地来到小花面前时,村花问:“小安子,你做什么生意发了财了?”
安老大可不敢说自己其实是在广州火车站开发廊的,否则会被老乡们鄙视至死,其实大家都是笑贫不笑娼,但是如果能够不贫又不娼的话那是最好的。
开发廊也挣不到几个钱,火车站那里的小姐都是最便宜的,有时候碰上会讲价的,连30块钱一个钟都有呢,还不如正经的发廊赚得多,如果能成功地忽悠到客户办个优惠卡,攒到一程度之后人间蒸发,那赚的还挺多的。
安老大亲热地微笑道:“嘿嘿,什么生意都做做,有时候碰上好年景,能够开张吃三年,最近我攒了点钱,就是不知道再做点什么大点的生意,小花,你老公现在做什么生意?”
小花虽然是村花,但是到了20岁就定了亲,大家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小花对自己那个连买台十几万的车都要分期付款的老公很不满,以前看上他是城里人,结果现在城乡差别越来越小,她感觉自己是明珠暗投了,埋怨地说老公是拿死工资的,没什么赚大钱的机会。
“什么?拿死工资的?原来不是说做生意吗?”安老大感到奇怪。
陈小花不好意思,说:“原来那个男朋友做生意亏本了,自然就要换一茬儿。”
靠,还换一茬儿,说换老公跟割麦子一样,也是,现在的妹子啊,原来纯洁、朴素的进城之后都变得花哨起来,连城里人的不良嗜好都学去了。
这么说小花已经变成了花花世界里花心的小花?虽然现在安老大在城里也是见过世面的,但对村花总有一种情节,如果能搞一搞村花,那就是还了儿时的一个愿呢。
既然是一个拿工资的土鳖老公,小安子欺负起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想到这里,安老大心中火热一片,什么坏水都在想,烈火烤坏水,汩汩滚动。最好的办法是夜里把她的车给弄坏,结果她就得求他,然后……
也就是安老大出村已经太久了,所以对村里人的感情淡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真的被他得逞,孤男寡女地把小花带到了出村的那条小路上。
小花越看越不对,说:“喂,你是不是老久没回来了,走错路了这都。”
安老大尽量平静自己的面部表情,说:“哦,没事,反正有车,兜远一点就当是回家乡来到处看看,你也有很久没看这条小路了吧?我记得小时候跟你一起走过。”
小花把安老大一个花枪就陷入了怀旧情绪,“嗯”了一声,她今年已经29岁了,早已经过了少女心思,在这个奔三的当口,少妇很容易迷思。
安老大见妙计得逞,更是心花怒放,进一步要求下车到那片树林里走一走。
神奇的是小花居然不假多思地答应了。
这片渺无人烟的树林子,只有冬日里那稀稀拉拉的农田和那随风而动的松涛,虫子都过不了冬天,所以才会有夏虫不可语冰的成语,真是安静。
“农村的空气真好。”不知道为什么,丧尽天良的安老大在青梅竹马的面前有一点点胆怯,找个句废话来打发时光。
小花:“是啊,大城市里的空气糟糕透了,但是村里什么都没有,连自来水都没有。”
安老大:“听村长说已经大水管已经接通了,就是到户的时候要出800块,有些人不愿出,都有水井嘛。”
小花:“我才不要井水,多麻烦,还得用手摇,多老土。”
瞎聊了半天,小花觉得无聊了,道:“回到车上吧。”
终于要来了,安老大一咬牙,从后面抱住了小花的丰满躯体,哎呀,良家少妇就是不一样,安老大以前大多数是跟自己旗下的发廊妹寻欢,貌似这才是他的“第一次”,那芬芳的身体,有如天堂般的动人。
“你干什么?!”小花惊道,猛烈地挣扎,可惜,一朵娇滴滴的村花,嫁人之后又从来不劳作,早就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天天刀头舔血的黑狼帮小头目的对手?
安老大必须要为自己的霸王硬上弓找到一点点合法性,哪怕理由很荒谬都得找一个,他说:“小花!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却从来看不起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小安子的本事!”
小花:“我会告诉乡亲们的,你这个qín_shòu!”
安老大所有的侵略器官都在动作,狞笑道:“告诉吧,随便你,我在外面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你一点也没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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