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弦太把对撞计划改成追尾,在悉尼一座著名的桥上进行,那座老桥护栏不给力,只要高速撞上,很有可能会掉落河中。桥梁距离河面有几十米的恐怖距离,除了李弦太这种体能之外,其余的人也是九死一生。
本来,李弦太被锁在后面,更是必死无疑,所以他要进入冬眠状态,一切交给saber来打理,直到有人来打捞时,他才忽然像丧尸一样醒过来,希望那时能把周围的人吓死,免得浪费他的手脚。
saber是一个电子生命体,她的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保护人类或者自己,对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从不关心,为了提高执行的成功率,她现炒现卖地控制了十几辆汽车来做实验。
这比活体实验更残酷,鬼子与纳粹的什么生化实验跟saber的活体撞车实验来比简直算是大善人了。
于是,袁晞和她的同事们就惊悚发现他们一路上不断看到车祸。当袁晞看到第三起的时候,终于hold不住了,对司机叫停:“不对劲!快把车停到边上。”
司机:“不好吧,这里发生了车祸,可能会堵车,等下我们就动不了了。”
袁晞观察李弦太的神色,发现他闭目养神,对外界不断传来的撞车动静完全充耳不闻,更加强了她的怀疑。
这个时候李弦太也惊呆了,看来人类对于人工智能的恐惧并非没有原因,像这样出人意料的“实验”,saber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只是说要提高成功率,细思恐极。
不过,李弦太也并非无辜,不是他要求saber执行这个有可能造成几个警员伤亡的计划吗?saber就认为不惜一切代价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李弦太取消了撞车计划。袁晞等警员下车远远地观察车祸现场,却并没有再发生更多意外。
有一位受害者还一脸是血,却没有性命之忧,袁晞掏出警官证件向他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受害者说:“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车就不失控制了,自动向前面的车撞过去,哦,我的车有自动驾驶功能,会不会是电脑出错了?太可怕了!我要索赔!”
袁晞又问了另一个发生车祸的现场,那个司机已经当场殒命,她只能通过汽车的型号来确定这辆果然又是一辆拥有自动驾驶功能的,现在,她已经能够确定有黑客捣鬼。
以前就有安全专家提醒过自动驾驶技术的隐患,事实上也有不少的案例证实了安全专家们的怀疑。
但是这一次才有可能是最严重的一次,以前都是在自动驾驶模式的时候发生灾难,而这一次,经过那位幸存者的证词,刚才他是在手动模式被电脑强行控制了汽车,这种技术在恐怖主义横行的航空业都没有被航空公司采用。
显然这一次的黑客入侵是史无前例的。鉴于发生车祸的路线,袁晞有理由怀疑李弦太还有至少一个同伙。
这个推测有一定的道理,saber的本体虽然在李弦太的大脑中,却也能算是一个同伙,袁晞唯一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同伙不是人类罢了。
袁晞更像想不到这个同伙是在拿几个车主来做实验,并不是她所认为的制造混乱扰乱他们把李弦太捉拿归案。
正因为她的怀疑,所以几个警察加强了保护押送车,因为这是联合国安理会的重要犯人,甚至连特种部队的直升机都出动来保驾护航。本来袁晞对李弦太心存的一点点怜悯,这个时候也抛在脑后了。
经历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之后,袁晞终于如愿以偿地把李弦太投进了全澳洲最严密的监狱之一,首都领地的古尔本惩教中心,距离悉尼约有两百公里远。
这里被称为ax,意为安全级别“超级最大”,所有的几十名囚犯每天23个小时都被关押在3。5*2米的狭窄空间里,为了防止囚犯疯掉,还是留了一个小时放风时间。
这里的管理规则不受外界的监督与质疑,就算是发生了虐囚事件,外界也是不能过问的,这是为了保证管理方有足够的权力来保证这个极端地方的秩序。一个少年犯被关押在这种地方是极为罕见的。
就连国际人权观察组织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一事件,派出代表来跟国际刑警组织谈判。不过,鉴于那几起严重的交通事故,甚至连舆论也不支持轻易饶了弦太郎·李(刑警组织对他的最后定名,也是他自称的名字)。
自动驾驶技术被攻破的消息传遍了全世界,提供技术的厂商几乎在一夜之间就破产,再也没有任何一家汽车厂敢用他们的方案。
有些敏感的国家甚至在考虑针对信息技术犯罪的时候,警察出勤的时候不能使用拥有自动驾驶技术的汽车。
人权组织唯一为李弦太争取到的一项福利就是不让他出镜,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却没有人知道他长得啥样,他真要感谢人权组织的帮助,否则以后出去得整容了,虽然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知道苏联人对弦太郎那么重视之后,澳大利亚利用自己主场的优势,坚决不放人。其实澳大利亚人没有几个认为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逆天的能源技术,却不肯让苏联人有一丝的机会。
澳大利亚人对弦太郎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审问,不过,弦太郎什么也没说,疲劳审讯什么的对他这样一个可以关闭情感细胞的人来说毫无作用,他就像一个高僧入定一般,对之前无往不利的审讯高手的手段完全免疫。
自从入狱以来,不管是法律援助律师、人权代表还是检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