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萝说:“还有更恐怖的事情,法院已经通知我,准备将放在我这里的远洲鼠的监护权转移到晶晶桑那里,专利费的支付也在办理用户转移,以后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这个打击可真大啊,远洲鼠几乎想要对镇长采取报复措施了,他问文森特:“镇长跟晶晶桑的丑事的证据可以用来帮我吗?”
文森特:“我可以帮你问一问,但是不保证可以,因为镇长跟我们头儿已经达成了君子协议,镇长帮助我们隐藏身份,我们不可以用那天的事情来威胁镇长。”
远洲鼠咬牙切齿:“可恶!”
他知道,镇长这么步步紧逼,就是要争夺自己的监护权,原来可能是想把远洲鼠放在身边来“监视”,现在,可能已经觊觎小发明天才的专利费,远洲鼠甚至瞎猜,錆青磁这么大胆妄为地想要把自己的第二个专利据为己有,是不是因为有镇长这个老狐狸撑腰?
否则,錆青磁一个刚刚出生没几天的菜鸟,怎么可能有如此大胆的心思?不怕报应?
“可恶!”想来想去,远洲鼠又骂了一句,对夏萝说:“难道真的没有脱离保育所的办法吗?这个地方真是太让人憋屈了。”
夏萝:“没有,除了保育所,你就只有违法犯罪被关进少年监狱了。而且,你要是不服从,晶晶随时可以通知保育所,你会被禁足,不允许迈出保育所一步,相当于软禁!”
远洲鼠真是气得脸都绿了。
三天之后,继续开庭审理专利侵权案,远洲鼠亲自出庭,仔细观察苏芳、石竹两人的证词,百分百确定她们已经被收买了,或者威逼利诱。
如果錆青磁得寸进尺,凭借他这么强大的证人队伍,甚至可以反咬一口反诉远洲鼠恶意诽谤,当然,远洲鼠因为买了那么多的试验设备,照样博得了部分陪审团的认可,錆青磁要告倒远洲鼠也不容易。
只有鸠羽紫的证词对自己有利,成了远洲鼠的最坚实的朋友。
庭审结束,远洲鼠当庭表示不再上诉,但当庭对錆青磁说了一句话,还面带微笑:“錆青磁,本来你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的得力助手,可惜,你却成了我的敌人。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小发明在我的脑海里不过是沧海一粟,你因小失大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錆青磁目视天花板,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而远洲鼠再也没看苏芳、石竹两个小伙伴一眼。
上课的时间已经过了10分钟,远洲鼠才慢吞吞地进入教室,晶晶桑很不高兴,大发雌威:“远洲鼠!你为什么迟到?”
远洲鼠大摇大摆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大大咧咧地坐下:“爷心情不好,这个理由怎么样?”
晶晶桑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身为一个保育所的小班学生,从小就不能融入集体生活,将来怎么能成为合格的帝国公民?我给你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再迟到,我就对你禁足!想到后街买小吃都不行!”
远洲鼠:“无所谓,实在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把火把保育所点了,然后去少年监狱去服刑,懒得天天看到你这张让人作呕的脸。”
在小伙伴们惊呆了的目光中,晶晶桑果然被气的人脸变成了狗脸。
擅长拍马屁的錆青磁立马乘机跑过来,一把揪住远洲鼠的衣襟:“找死!”
远洲鼠正好没处释放火气,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教室里的桌椅在两条汉子的缠斗中左支右拙,嘎吱嘎吱作响。
落栗也过来,把远洲鼠制服,他看到远洲鼠眼中喷出复仇的火焰,十分可怖。
錆青磁一个人远洲鼠就对付不了,再加上190厘米的落栗,更是不可能打得过,结果是自取其辱,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苏芳和石竹很惭愧自己的所作所为,教室里充满了异样的气氛。
最后,远洲鼠在鸠羽紫的陪伴下,到保育所的医务室去包扎伤口。
“我不回去了。”远洲鼠对鸠羽紫说。
鸠羽紫满面愁容:“那怎么行?保育所的儿童还是要听保育员的话的。”
远洲鼠:“我这是为他们着想,我可能忍不住要杀了他们。你把我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转告那个欠日的晶晶。警告她不要做出什么让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丧失的事情。”
可惜,鸠羽紫才不会把这个气头上的话语转告给晶晶桑。
錆青磁还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脸讽刺地说:“远洲鼠,晶晶桑让我来告诉你,昵称被禁足了!从此机械保安不会放你离开保育所半步。可惜了,我听说你在零壹公寓租了一个大房子当实验室,现在似乎浪费了,赶紧退了吧。”
远洲鼠粗气喘了半天,忽然阴森森地道:“这么说我们又要处在同一间房间里?很好……哼哼,很好。”
錆青磁忽然感觉有点不妙,这家伙不是疯了吧?他说:“喂……你想干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还是和解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的局面,向混过三年的保育所生活,那是举步维艰,如果不向晶晶桑服软,你知道后果的。”
远洲鼠:“服软?我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还是操心你自己吧,记着,一定要睁着眼睛睡觉,眼睁睁的大大的,小心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
錆青磁:“……我要告你人身威胁!你想进监狱吗?”
远洲鼠低头怪笑,不语。
当天,錆青磁君就买了一顶结实的帐篷,据说在野外可以防止熊的入侵,嘿嘿,我看你远洲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