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深山老林。
一栋破烂大宅。
大宅里有很多人,有楚仁良、阿辉、雨儿、蛇纹女、蝎纹女、蛛纹女,及一个满头白发,一身黑衣,手柱拐杖的独眼老妪。
独眼老妪一只炯炯有神的右眼正在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楚仁良,就像是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宝物。
楚仁良镇定自若,无畏地迎视着独眼老妪的目光。
独眼老妪好一阵打量楚仁良过后,方才向蛇纹女问道:“阿蛇,这小子,真的把你的小金蛇吓倒了?”
“是的。”蛇纹女点点头,一本正经,“不止是我,阿蝎的小红蝎和阿蛛的小黑蛛也是一样。”
“很好。”独眼老妪笑了,非常高兴,“阿蛇,来,让我见识见识这姓楚的厉害。”
“阿蛇明白!”蛇纹女冷然一笑,左手一抖,从衣袖里抖出了小金蛇,随即手指着楚仁良对小金蛇下命令,“去,小金,去咬他!”
小金蛇只看了楚仁良一眼,便立即又钻入了蛇纹女的衣袖里。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独眼老妪边说边围着楚仁良转圈,独眼转来转去地在楚仁良的身上扫来扫去。
独眼老妪向蛇纹女问道:“这小子真没什么修为?”
蛇纹女道:“是的,确实没有,就是个下级神体。”
楚仁良盯着独眼老妪,忍不住开口道:“我要是有修为,你早就已经不能站在我的面前说话了!”
“好好好。”独眼老妪点着头,笑容满面,“老婆子我相信你。”
楚仁良淡然道:“少废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独眼老妪没有答话,她凝起了眉,若有所思。
楚仁良眉毛一抖,没再开口。
独眼老妪突然对蛇纹女道:“阿蛇,脱下他的衣服裤子!”
“什么?”
“啥?”
楚仁良和蛇纹女都惊傻了眼,不知所措。
阿辉忍不住骂道:“老太婆,你到底要对我大哥干什么?”
雨儿怪笑道:“我说老太婆,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独眼老妪不理会阿辉和雨儿,仍对蛇纹女道:“我叫你脱了姓楚的衣服裤子,你还愣着干什么?”
“哦,是,是。”蛇纹女回过神来,走近楚仁良,准备动手。
楚仁良一声厉喝:“慢着!”
蛇纹女抬起的双手一顿,目光看向了独眼老妪。
独眼老妪的目光瞟了阿辉和雨儿一眼,这才面向楚仁良道:“姓楚的,你都到了这里,还不老老实实听话?这两个娃娃……”
楚仁良淡然道:“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动手。”
“哦。”独眼老妪大感意外。
“哼!”楚仁良重重地一声冷哼,随即果真开始动手开始脱下衣裤。
“羞人。”雨儿头一偏,转过身去。
阿辉横眉怒目,紧盯着独眼老妪。
蛇纹女、蝎纹女和蛛纹女都低下了头。
独眼老妪见状,瞪眼一喝:“你们低什么头?阿蛇阿蝎阿蛛,你们杀的男人还少吗?”
蛇纹女、蝎纹女和蛛纹女一听,只得都抬起头,目光盯着楚仁良。
两件衣服落地,两条裤子落地。
楚仁良上身已是光溜溜,下身只剩下一条短裤衩。
独眼老妪目光盯着裤衩,没有说话。
楚仁良苦笑道:“这裤衩也要脱了,是吗?好,我脱就是。”
“不用了。”独眼老妪的目光移到楚仁良的脸上,摆了摆手,“阿蛇,检查他的衣服裤子。”
“是!”蛇纹女立即捡起楚仁良的衣裤,一阵翻看,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及异常,“师傅,什么东西都没有,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
独眼老妪命令道:“将衣裤还给他,去摸摸他的头发。”
“是!”蛇纹女将衣裤甩给楚仁良,将他的头发摸了个遍,而后摊了摊手,摇了摇头。
独眼老妪点点头,对楚仁良道:“你可以穿好衣服裤子了。”
楚仁良随即穿好衣裤道:“你还要怎么样?”
独眼老妪又凝起了眉,陷入了沉思。
雨儿缓缓转身,看了看楚仁良,又看了看独眼老妪,扁了扁嘴,没有说话。
阿辉悄声对她道:“这老太婆怪得很,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楚大哥干什么?”
雨儿白了阿辉一眼,淡然道:“我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阿辉眼睛一瞪,气得一跺脚,“话不投机半句多!”
楚仁良突然盯着雨儿道:“现在,一切照旧,你们不必再听我的话了,雨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雨儿的话,就是命令!”
“谢谢你!”雨儿冲着楚仁良微微一笑。
阿辉、独眼老妪、蛇纹女、蝎纹女和蛛纹女看看楚仁良,又看看雨儿,俱是一脸疑惑,不明就里。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是楚仁良和雨儿之间的秘密,“三只蜈蚣”的秘密。
楚仁良苦苦一笑:“雨儿,对不起,没想到会弄成了这个样子,因为我,把你也给连累了,我能对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雨儿无奈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不怪你,你自己心里不要过意不去就好了。”
“好。”楚仁良点头一笑。
蛇纹女不禁向楚仁良喝问道:“你和那小丫头究竟在说些什么鬼?”
“哎!”独眼老妪手一摆,阻止蛇纹女,“就当他们之间是在告别好了,他们之间的闲事儿,不要管那么多。”
“是。”蛇纹女嘴一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