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晨曦初照,晴空万里。
钱府门外。
停着一辆简便的马车,马车旁站着钱曦儿和小香。
钱曦儿面上十分不悦,正在抱怨道:“真是够慢,那姓胡的怎么还不来?”
小香见钱曦儿生气,忙建议道:“小姐,要不我扶你上马车,坐着慢慢等吧?”
钱曦儿一口否决:“算啦!再等等!”
“驾——”策马呼喊之声,但见胡元安骑着一匹黑马急驰飞奔而来。
“吁——”转眼之间,黑马已至钱曦儿的身边,胡元安缰绳一勒,急急翻身下马。
“在下来迟,让钱姑娘久等了。”胡元安歉然一笑,抱拳行礼。
“臭小子!”钱曦儿心里怒骂一句,嘴上才缓缓开口,“无妨无妨,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胡元安赶忙陪笑:“钱姑娘相邀,在下岂敢不来?”
“胡公子请!”
“钱姑娘请!”
钱曦儿与胡元安一前一后,钻入了马车内坐好。
小香随即坐上车驾,赶车缓缓前行。
马车内……
胡元安盯着钱曦儿问:“不知钱姑娘邀在下去哪儿?”
钱曦儿嫣然一笑:“是这样的,我的一位好姐妹听说我看上了你,她很好奇,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被我看上。”
胡元安随口一应:“哦。”
钱曦儿解释道:“你要知道,我曾经立誓此生要嫁那长得英俊且又武功高强的年轻公子,因此,我大哥为了给我找个如意郎君,每月都会在府上举行一次比武,选出个什么所谓的第一武功高手,供我处对象,但很长时间下来,选出的所谓第一武功高手已有十七、八个,但是这些人,我是一个都没有看上,直接就给我轰出了府外,你是例外。”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抱怨道:“其实我也想直接将你轰出府外,但怎奈大哥施压,我也是被逼无奈!”
胡元安苦苦一笑:“承蒙钱姑娘厚爱,但我也算不得例外吧?看钱姑娘昨夜怒气冲冲的发狠话,说非要我打赢了你,你才愿意嫁给我,否则就没戏,看来钱姑娘心底里并不是真的愿意嫁给我。”
钱曦儿顺水推舟,板起脸问:“既是如此,你为何对我不死心呢?”
胡元安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
钱曦儿忍不住高兴地一笑:“看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虽是甜言蜜语,但我却也爱听。”
胡元安扁了扁嘴,在心里暗道:“昨夜我也对你说过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可你当时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说什么你不喜欢听也不想听这些油腔滑调甜言蜜语的话,叫我免开尊口,今日一说,你却又笑得如此开心,说你爱听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见胡元安沉思不语,钱曦儿不禁相问:“喂,你想什么呢?”
“哦。”胡元安回过神来,忙答着话,“没什么,没什么。”
钱曦儿白白眼,怪问道:“我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长得漂亮?因为我家里有钱有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胡元安笑道:“有钱有势倒无所谓,长得漂亮确实是吸引我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还是因为一见钟情。”
“挺会说的。”
“都是实话实说。”
“我问你,你不觉得我蛮横了?你我初次见面,我可是对你很不客气的呢!”
“哪儿的话,不是钱姑娘蛮横,那确实是我的不对,是我该给钱姑娘让道才是,后经钱姑娘开导,我已主动认错,这错在我,不在钱姑娘,不能算钱姑娘蛮横。”
“我可是连洗衣做饭都不会!”
“无妨,我可以慢慢教,你可以慢慢学,不学也没有关系。”
“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无妨,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丈夫照顾妻子,天经地义。”
“服了你了,还真是能说会道。”
“绝不油腔滑调!”
马车突然停下……
小香掀开车帘道:“小姐,胡公子,我们到了。”
钱曦儿与胡元安点点头,双双下马。
香花楼。
这不是客栈酒楼,也不是青楼妓院,而是花店,卖花的店铺。
一名女仆一见钱曦儿,忙笑嘻嘻地迎了出来,点头哈腰道:“钱小姐终于到了,快快楼上雅间请!”
女仆领着三人上了楼,到了一处房间外,而后与小香一起退下了。
钱曦儿推门入内,一桌酒席,一位红衣少女,映入眼帘。
钱曦儿一指红衣少女,向胡元安介绍道:“这是香花楼的主人,也是我的好姐妹——孙小苓。”
孙小苓忙起身相迎:“你们终于来了,快请坐!”
钱曦儿与胡元安大方落座,孙小苓跟着坐下,目光打量了下胡元安,这才对钱曦儿道:“曦儿妹,这就是在跟你处对象的公子?”
钱曦儿点点头道:“正是,他叫胡元安,小苓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孙小苓将赞赏的目光投向了胡元安,微笑道:“一表人材,真是人中龙凤!”
胡元安不好意思地一笑:“孙姑娘过奖了。”
“胡公子莫要谦虚。”孙小苓向胡元安抛了个媚眼,随即面向钱曦儿娇笑着,“恭喜曦儿妹了,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哈哈哈……”
胡元安笑了,笑得甜蜜蜜,他如痴如醉,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