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方少爷都认怂了，她还能怎么样？
“那我岂不是铁定第一名了？”周玲珊心里刚升起欣喜的念头，却听冯娜继续道：
“至于周玲珊，你可以做第三名。”
“什么？！那谁是冠军？？”周玲珊霎时瞪大了眼睛。
“我既然退赛了，自然由半决赛的第四名替补进入决赛，这样一个替补选手如果最终逆袭夺冠，话题性绝对爆炸！方明也很赞同我的想法。”
冯娜平静地叙述这早已在枕头边就被决定好的比赛结果。
“凭什么？！我每天辛辛苦苦地练歌练舞，比任何人都努力！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命运？！我不服！！”
周玲珊突然崩溃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冯娜微微弯腰，伸手轻轻地抚摸周玲珊的头顶。
“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婊子，只不过我比你聪明而已。”
她直起身子，看了看方超明：“走吧，小明。”
方超明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展颜一笑：“好的，小妈。”
“游客冯娜找到【旅行的真义】，【旅程完成度】达到90。”
“游客方超明找到【旅行的真义】，【旅程完成度】达到95。”
“游客周玲珊未能体会到【旅行的真义】，位面景点哥谭市的【旅程完成度】最终为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