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这猝不及防的一手,当即就将花想容攥在了掌心之上。
“你算什么大能?”
花想容真的有种想要爆粗口的感觉,不过良好的家教,让她没有这么做,但是哪怕如此,她也是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与许飞的修为相比较起来,真正的大能应该是她才对。
她可是元婴后期大圆满的修士,距离假神半步之遥,距离真神一步之遥。而许飞,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元婴初期的天君修士罢了,在她面前,许飞算什么大能?
可是,许飞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出大能不可辱来。
然后,一巴掌就将她这个大能,打到了这种地步。
可恶!
花想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飞轻笑一声,顺手一丢,直接将花想容丢到了擂台之下。
“触碰到了擂台下的土地,你输了。我从不喜欢杀女人,除了那些实在过分的人之外。希望,你不是后者。”许飞说完,直接负手看向了身后的那尊真神强者。
“我是不是已经成为诸王之城的第一名了?”
许飞淡然开口。
“按理说,你的确是诸王之城的第一名,但是现在你得罪了花家,我只能很抱歉都告诉你,现在的你,失去了参赛资格,你不可能参加最后一次诸王之城了。”
真神强者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了花想容的面前。
将花想容搀扶起来之后,那一副关切的嘴脸,任谁看到,都觉得很假惺惺。他根本不是关心花想容,完全是因为花想容身后的花家,乃是十二大顶级王族之首。若非如此,刚才许飞让了花浅墨一千招,花浅墨几乎筋疲力尽的时候,他肯定会出手。
或者后来花想容被许飞击败的时候,他也会出手,可是他都没有。
因为他是想要等到最关键的时候再出手。这样他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哪怕是花想容,此刻也是看出了这些端倪,但是她不能说,只能笑着点头,而后抬起眼眸来,望向了许飞:“知道得罪我们花家的下场了吗?呵呵,你们这些参赛的人,看起来好像是用自己的拳头来争夺自己的利益,实际上不过只是我们的工具,我们的棋子罢了。”
“我们想要你们进去,哪怕你没有赢过一个人,也是可以进去的,可是如果我们不要你进去,你哪怕打遍天下无敌手又如何?”
“是不是很绝望?很可惜,这就是事实,这就是你们这些寒门,永远无法出头的原因。张飞,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去问问张家一脉,他们现在还敢力保你吗?”
花想容冷笑着说道。
然而,许飞却是耸了耸肩,看向了张鼎然,看向了张公子。
张鼎然缓步而出,当走到花想容面前的时候,他冷笑一声:“花想容小姐,你或许是看错了人心,实际上我如果怕你们,怕你们花家,完全不需要来到这里,来到这里的我,就是为了能够争夺一份属于自己的造化,一个属于自己的机会,一个翻身做主人,成为真正下棋人的机会。”
“你这个自命不凡的贵族子弟,永远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出身寒门的人,到底要有多么的疯狂,才能够,走到如你们这样的高度。”
张鼎然冷笑着说道。
实际上,张家的确就是寒门出身。尤其是张鼎然,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张鼎然的父亲,也就是张家的那位真神中期的强者,根本就是个凡人。那时候的他们,甚至只是在银河圣地神朝的边荒地带牧羊,最终因为一场造化,张鼎然的父亲,一跃成为了修士。
而张鼎然的父亲,也是将这份造化,分享给了他的三个儿子。
可惜,张公子的父亲没有仙缘,最终百年后尘归尘土归土,至于剩下两个儿子,却是步步高升,最终在父亲消失之后,走到了真神强者的地步,为父亲镇压八方世界,坐镇张家。
出身寒门,出身微末的他们,才是真的想要靠着一次机会,靠着无数次的努力,不顾惜生命,也想要走出一条真正的路来。
许飞,就是他们的希望。
张鼎然,怎么可能如花想容想的那么浅,在知道许飞得罪了花家之后,直接选择放弃?
“你……真神,去杀了张鼎然。”
花想容懵了,她怎么也料想不到,许飞竟然拥有这样的魔力,可以让银河圣地神朝的一尊伯爵,成为他的麾下,成为追随在他身边的忠心耿耿的麾下,这不可能。
“这……”
那位坐镇在诸王之城的真神犹豫了一下,虽然花家的确是顶级王族为首的存在,可是花想容毕竟是后辈,而且,她的同辈有很多,如果花想容真的死了,花家最多哀悼一会儿,接着找新的加班人。可是如张鼎然这样的伯爵,却是不同。
他的父亲,那可是出身微末,靠着直接的努力,一步步最终封王的存在。
虽然现在失踪不见,但据说是在张家禁区之中闭生死关,以期突破到真神后期之境,彻底成为顶级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今日一旦因为花想容而得罪张家,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想到这里,真神干咳一声,立马起身:“我还有点事要办,我先走了。对了,虽然顶级王族的确可以拥有一些特权,但是大方面的规矩还是要有的,比如许飞这一次技压群雄,自然可以成为诸王之城的第一名,这一点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嗯,我还有事,先走了。”
“花小姐,我们下次再见!”
真神强者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