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许飞竟然会翻脸不认人。
“呵,不过是会点古武,神气什么?也就这些商人怕你了,你看看,其他人把你当什么?”骚狐狸怒极反笑,恶狠狠地望向凉亭。
就在这时,一辆外型普通的汽车,竟是无视警戒线,越过所有世家族长,径直开到了凉亭台阶下。
一位脸上带着狭长刀疤的老人,在一位精壮男子的搀扶下,走下汽车,越过拦在凉亭外的小族族长,径直走上了只有许飞高坐的凉亭。
“那是……”
看到他,骚狐狸傻了。
生活在东海市几年以上的人,没人会认不出这位刀疤老人来。
毕竟,他经常在电视上出现。
直到此时,骚狐狸才明白,许飞到底到达了哪种地步。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从未有过的失落与绝望,充塞在她的娇躯之中。
“完了,我错过了什么?”
骚狐狸绝望落泪,嚎啕大哭。
然而,场上谁还会关注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刷刷的投射在凉亭之上,石桌前坐下的一老一少。
这次谈话,或将影响东海未来数年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