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任离忧!”
景宣一个机灵,任离忧来了,那这剑术基本功不就不愁了吗?
景宣将被子裹盖在身上,戴上头巾,双眼微闭躺在床上。
朱南接着道:“景宣哥,你要不要出来接一下,任小姐一路辛苦了。”
景宣在房间里道:“让她自己进来。”
“这”朱南欲言又止,转身朝任离忧方向走去。
任离忧正在一颗树下等着景宣,当然像任离忧这样美丽的风景当然缺乏不少围观者,远远看着修长的身姿,浮想联翩,当他们得知任离忧是来找景宣的,都失落不已。
朱南踏着碎步走到了任离忧的面前。
任离忧面似冰霜,冷冷道:“景宣人呢?”
“他让您亲自去。”朱南弱弱道,他也知道这条件实在不合理,任离忧可是代表着逍遥宗,于情于理景宣都应该迎接,可是景宣却让任离忧亲自去见他。
“好个景宣!”任离忧银牙一咬,想转身离开,但是又一想父亲的嘱咐,只能把气压子肚子里道
“带路!”
“好嘞。”朱南躬身道。
远处观瞧的众人听的真真,都愤愤不已,暗自骂道:“景宣何德何能!这任小姐怎么能看上他呢!”
“任小姐国色天香来找他,他还这么放肆!”
“不要脸!”
但是他们却也只能羡慕地看着任离忧走向景宣的房间,心中醋意浓浓。
房间外,任离忧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进房间后,任离忧更气愤了,景宣竟然连正眼都没看她,头朝里睡着。
身为天之骄女,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漠,平常都是被众星捧月,对于美貌她还是很自信的,整个三州境内对手不多,谁不知道她任离忧的大名,见她一面都难,而现在景宣竟然只给她了一个背,连招呼都不打。
压抑着憋屈,任离忧道:“听说你好了?”
“好了吗?我现在现在可是很难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可能是内伤,都是女弟子打的。”景宣面部露出痛苦,在床上打滚。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任离忧道。
“我好痛啊。”景宣依旧满脸痛苦。
任离忧道:“你睡觉头上都带着头巾?”
“哈哈,我习惯嘛。”景宣道。
“你头顶有血月不会错,我在合州没看错,在深渊也没看错,现在你知道我来就戴上了头巾吧?头巾下的血月到底是什么?”任离忧不依不饶。
“没有哩,什么血月我不知道!”景宣一脸桀骜,坐起身。
“装!那天在天瑶池就应该把你的头巾摘下!说那血月到底是什么?你和妖族到底是什么关系?”任离忧一副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样子。
“那你没摘怪谁?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我还要休息养伤呢。”景宣一脸不耐烦。
任离忧气呼呼,冷若冰霜的脸更阴暗了道:“当然有事,我是来警告你的,在天瑶池的事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景宣干笑两声道:“不然我告诉别人你就这态度,你不得表示表示!”
“无耻!”任离忧怒声道。
“哦?那我可不能保证嘴严的,说不定那天我一喝醉,把天瑶池的所见所闻都说出去,那不能怪我咯。”景宣无赖道。
“你敢!”任离忧道,她已经克制不住了,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处事镇定的她一遇到景宣就容易冲动。
“你这样语气,免谈,请回吧!”景宣道。
任离忧当然不能就这么走,她可是答应过天瑶池十六姐妹,要亲自让景宣发誓不说出的,要是这样她可无颜面回去。
忍一时,任离忧内心暗道,先让这个登徒浪子占点便宜,再秋后算账!
任离忧服软道:“行,那你说怎么样才能守口如**!”
“早这样不就完了,我要你教我剑术基本功!”景宣道。
“你要学剑?”任离忧道。
“不行吗?”景宣一挑眉。
“来不及了,练剑得从五岁开始学方能成材,而你现在已经过了练剑的时候,练也是白练。”任离忧毫不客气道。
她说的也是实话,在她四岁半的时候,就被任天要求练习剑术步伐,每天至少练剑两个时辰!这样日复一日加上天赋才有了今日的精湛的逍遥剑法。
“没关系,这不是你所关心的,只要你教,不用你管那么多!”景宣道。
“好!从明日开始,逍遥宗太平顶我教你,但你要是练不会可不能怪我!还有你得发誓守口如**!”任离忧道。
“好,一言为定,但是我要你手把手教我!”景宣露出一丝坏笑!
“什么?手把手?”任离忧怔住了,随即雪白如霜的面颊露出一丝微红。
“哦?你兴奋了!嘿嘿。”景宣完全坏笑,舔了舔嘴唇,眼神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任离忧修长的身材。
“你混蛋!”
任离忧扭过头,小鹿一般地跑了。
背后响起了景宣的声音
“混蛋,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