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至洁忽觉得好笑,觉得自己扮演了一个多么可悲多么可笑地角色,明明已被人家甩了,还一向情愿地自我陶醉竟然不相信这是真的,还大言不惭地向秦放宣称,无论发生什么事陈涛都不会离开自己,陈涛遇着自己算他倒楣了,可这才几天呀,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这么残酷无情地打了过来,早让她无地自容。
然后吴至洁便拔通了秦放的电话,再然后二人便去了酒吧,或许是想借酒消愁,吴至洁吃了不少酒,随后她便向秦放倾诉了她和陈涛交往的经过,像这样吃法最后当然会醉得一塌糊涂。看着醉中的吴至洁,秦放不禁皱紧了双眉,只得替吴至洁开了一间客房,并报侍羞吴至洁躺下。
秦放本欲离开,可醉中的吴至洁却是个诱惑,便忍不住腑下身去吻了一下吴至洁,见吴至洁一无反应,秦放正要站直身子,不想醉中的吴至洁忽然伸出双臂圈住了秦放的脖子,呢喃道:“陈涛不走。”并开始了热烈的回应。一直强忍着□□的秦放当即彻底崩溃,竟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吴至洁身体。
天明醒来,见身边躺着秦放,吴至洁的眼睛瞪得宛如铜铃,秦放见她这样瞪着自己,不禁很是懊悔,便说:“至洁,我们结婚吧。”但吴至洁却不置可否,只是穿衣,然后默不作声地走了,只留下秦放暴跳如雷,大声地咒骂自己。
眼瞪着秦放的奥迪消失在远处,亦玲顿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虽然在这之前她都一直努力地靠近秦放,只是没有想到她和秦放之间的距离正渐行渐远,更让亦玲无法承受的是如若过去还仅仅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几乎可以断定吴至洁和秦放之间的关系绝不象吴至洁所标榜的那样纯粹!至少在秦放这边绝不是如此简单。
就在刚才自己仅仅说错了一句话,秦放便立即站到了那个吴至洁的前面!还那样的怒视着自己,秦放的这个举动任谁都看出了他在保护吴至洁!他之所以会那样快地便将吴至洁拉走,也是怕自己对吴至洁说出难听的话吧。
但就是这点,让亦玲尤其感到难过,秦放保护的女人本该是她!可现在秦放不但没有保护她,却还视她为天敌,刚才他怒视自己的那个样子,就差一口将自己吞了,那怕是遇见不共戴天的仇敌也不过如此了。
然后,亦玲的心里便徒升起一股怒火,这股怒火若真能让她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这个世界只怕离毁灭也不远了。只是她要毁灭的对象早已远去,她纵有冲天的怒气又能如何?于是她冷冷地看着常宁:“你的手是不是该忪下了?”
常宁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握紧了亦玲的手腕,或许就在刚才,当秦放怒视着亦玲站到那个女人面前的时候,一直深爱亦玲的常宁,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不是也在怕亦玲的情绪会失控,这才在没有大脑指挥的情形下,抓起了亦玲的手腕,因为他常宁也要充当起保护亦玲的角色?现见亦玲一脸不悦地瞪着自己,常宁当即神色讪讪地忪下了那只一直紧握亦玲的手。
一恢复自由的亦玲,顾不得安慰常宁,当即向前走去,此刻她的心口正在滴血,她正要找一个避静的所在,独自疗伤,只是可恨那个常宁为何总是不离自己左右?
虽说早有预感,但当亦玲再次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吴至洁还是有点吃惊,再加上和秦放已有了那一层关系,更让吴至洁感到心虚心里没底,不那么理直气壮了,但亦玲已经立在这里了,无论亦玲是何目的,吴至洁还得小心侍侯着。
迎接着亦玲那充满敌意和讥讽的眼神,吴至洁硬着头皮问:“是不是找个地方坐坐?”
于是二人再次去了她们去过的那个咖啡馆,落坐后,吴至洁有些心虚地看了亦玲一眼:“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
但亦玲不吱声,只是紧紧地盯关吴至洁,吴至洁不禁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当即再次心虚地道:“若没什么要问的,我就先走了,毕竟我还在班上。”
这时亦玲便突然一笑道:“别急呀,咖啡还没喝呢。”然后便像个法官似的看着吴至洁:“那晚你们怎么就去ktv了,是因公事吗?还是你们常去那儿唱歌?”审问就这样开始了。
吴至洁顿觉头皮有点大,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公事倒不是,但跟他去唱歌倒也是第一次。”
亦玲不禁有些惊讶地看着吴至洁,没想到这个吴至洁竟然这么快地就招认了,只是仍旧难以自信:“第一次?那真是巧了?第一次就让我给碰上了。”
亦玲脸上的神情终于激怒了吴至洁,当即大声地道:“信不信由你!还有你若真的在乎秦放,就应该在秦放身上下功夫,而不应来找我,因为除我之外,这个世上还有数不清的年轻女性,像你这样防着不觉得太累了吗?”
亦玲不满地看向吴至洁:“你以为我不想呀?可我从没见过像他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他不领情,我能有什么办法?还有我仍然希望你能同他保持距离,就像你曾经承诺的那样。”
一想到自己同秦放已有了实质性进展,吴至洁便觉得有些头疼,对于自己今后和秦放到底会是怎样的关系,吴至洁心里仍旧有些把握不定。但面对痴心的亦玲,这样咄咄逼人,吴至洁仍然有些无力地道:“说实话,我从来都无意成为你通往秦家的绊脚索,秦放还是麻烦你自己将他看好,我自己的事都够烦的了,并不想他过来打扰我的生活。”
亦玲望定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