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不禁让秦燕怔了怔,说实话对陈涛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就连秦燕自己都把握不定,这个时候怎么能带回来,何况陈涛也没答应。见女儿默不作声,陶怡又连忙追问了一句:“怎么啦?还是不愿带回来?”
秦燕慌忙掩饰:“妈,哪有的事呀?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呢?”
陶怡当即不满地瞪着秦燕:“那过去我让你去见赵市长的儿子赵明,你说你已找到合适的人了,前几日还说你的事和你哥的事一起办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秦燕不禁更是心烦,便撤谎道“那是为了宽慰您,不要老觉得您女儿嫁不出去。”
亦玲在沉沦,每天看着亦玲无精打采的样子,亦母很是心焦,也因此这天晚上吃饭时,亦母便小心地问亦玲:“亦玲呀,你觉得你那个同学常宁怎样呀?妈觉得这孩子不错。”
母亲的意思亦玲当然明白,只是要她就这术放弃秦放她仍是那么的不甘,当即没好气地道:“妈,我的事您不要问。”
亦母痛心地道:“傻孩子,可你这个样子会让妈心疼!婚姻讲究的是缘分,既然你和秦放走不到一起,妈希望你将秦放忘了,虽说要再找一个各方面都像秦放这样的不一定遇到,但凭你的条件找个各方面都说得过去的男人,妈还是有信心的,我看那个常宁就不错,对你也上心你没感到吗?”
亦玲面无表情:“我知道常宁是对我挺好,但我暂时还没想找他,我都跟秦放在一起两年了,我不想就这样失掉他,那样我不甘心,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亦母不禁心疼地看着亦玲:“人生不过几十年,妈只希望你开开心心过好母一天,妈从没奢望你给妈钓一个金龟婿回来,那怕你和秦放处得最好的时候,妈的心里也是忧虑多于喜悦,深怕秦放有一天离开你了,你会爬不起来。”
亦玲立即不满地看向母亲:“妈,我是您女儿哎,您为何就不能替我往好处想?您为何非得咒您女儿?”
亦母不禁痛心地瞪着亦玲:“你这孩子,这说的什么话?妈对你还有恶意吗?妈只是希望把事情看开,是你的捧打不走,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什么事都得讲究缘分。”
亦玲心乱如麻,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妈,你不要说了。”
虽说当自己真正冷静下来,细想母亲的劝告,亦玲也知道这或许是自己目前唯一正确的选择,放弃秦放,选择常宁然后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但也该没什么烦恼吧,以常宁和自己目前的能力混个中产阶级应该不成问题了。
但就这样让她放弃秦放这让她又如何咽下这口气呢,如若不是吴至洁横插一脚,如若不是自己的肚子不那么争气,自己都该嫁进了秦家,成了秦家正式的一员。现在就这样让她灰溜溜地退出,从此和秦家再无瓜葛,从此秦家无论多么风光多么尊宠却与自己再无半点联系,这让亦玲如何甘心。
只是秦放现在见到自己就像见到了瘟神,早逃之夭夭,实在逃不了也早已一脸戒备,穿起了盔甲,让自己真的无从下手。看来要想重回秦放身边还得从吴至洁身上做文章,那个女人心儿善,还能说得上话,虽然看情形她已和秦放好上了,但为了日后的风光,那怕是厚着脸皮还是试试吧。
一见亦玲在外边等自己,吴至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想信这会是真的。既从那次办公室风波后,吴至洁明白从此亦玲要恨上自己了,既然大家都已撕破了脸皮,再无坐在一起的可能,再相见时虽不至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肯定老死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
可是这才过去几天呀,亦玲竟然又来找自己,难道是亦玲终究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和自己拚个鱼死网破以命相搏?吴至洁不由自主地早升起了一股怯意,要想避开亦玲,却早被亦玲瞧得清楚,再无躲避的可能,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而脸上早升起戒备的神色,两眼紧盯着亦玲的双手片刻不离。
亦玲见她这样,当即叹息:“不久前,我俩还相互不认识,可现在因为秦放,我们连见一次面都要相互戒备,过都是我不好,吴小姐,是我给你添乱了。”
吴至洁仍旧戒备地盯着亦玲:“今天你来又为何事?”
亦玲说:“那次去你办公室,纯是一时冲动,事后我都后悔死了,因此今天过来特地向你赔个不是,对不起。”
吴至洁冷道:“如果今天你就是为这事而来,那大可不必,因为我从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亦玲说:“既如此,那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吧。”
吴至洁当即皱起了双眉,惊讶地看着亦玲,心想现在处于她俩的这种关系,还能坐在一起吗?便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但亦玲不动,坚持道:“去吃一杯吧,算我求你了。”
经不住亦玲软磨硬泡,吴至洁最终还是随亦玲坐进了咖啡馆里,可没想到刚坐下,亦玲便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推到吴至洁的面前。吴至洁不解地看着亦玲:“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亦玲便是满脸泫然欲泣的神情,可怜楚楚地看着吴至洁:“吴小姐,我知道秦放很爱你,我本不该要求你什么?但我和秦放在一起已经两年了,我真的离不开他,这卡上有三百万,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望你收下,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我真的希望吴小姐成全,能不能主动离开秦放呢。”
吴至洁当即将卡推回:“首先我得声明,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