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亦玲醉得实在太厉害了,除了两手紧抱着秦放的脖子,两腿早不听使唤,向前挪不开半步,秦放只得弯腰将她抱起放到汽车的后座上,然后将亦玲送回住处。将亦玲从车里架出来本想就此离开,见亦玲站立不住,只得又将亦玲抱回卧室,只是将亦玲放到床上后,亦玲仍抱着秦放的脖子,这让秦放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早不胜其烦心乱如麻。
亦母在旁见了,也早黯然神伤,虽很想对秦放说些什么,可见秦放神色里满是厌恶,最后还是忍住了。
从亦家出来,秦放的心情更是糟透了,他忽发觉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在酒吧发现亦玲喝醉时,为何就没想起让常宁来接亦玲呢?现在反让亦玲发现了自己的软肋。
既然已无法对亦玲狠下心来,那要彻底断掉亦玲的幻想,秦放知道那只有尽快地将吴至洁娶进秦家,秦放心想自己真该要和母亲好好地谈一谈了。还好到家时,陶怡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秦放便连忙走过去,在母亲身边坐下。
陶怡不禁有些诧意地看着秦放:“今天怎么没去找至洁?”
秦放说:“妈我正想和您谈谈至洁的事,我想把和至洁的婚事给办了。”
陶怡一下子惊圆了眼:“什么?你要和至洁结婚?你们才认识几天呀,还有你不要忘了,你妈还有一条底线!想结婚,那吴至洁就得先怀上你的孩子!”
见母亲又提孩子的事,秦放不禁又感到头有点大,心想那个亦玲不就输在这上面了?他可不想让吴至洁再重蹈覆辙了,忙说:“妈,您这条能不能改改呀,那个吴至洁连在这边留宿都不肯,若不结婚,怎么可能有孩子?”
陶怡冷然:“那你同吴至洁说清楚!”
见母亲又要将话说死,秦放连忙求饶道:“妈,您也见到了,那个吴至洁多正派呀,您的这些话让我怎么跟她说呀?您老通融通融呗。”
陶怡瞪着秦放:“没法通融,你妈实在是让王月搞怕了!”
见母亲来了脾气,秦放当即也有些不满:“妈,您不要老将责任往人家王月身上推,假如是大哥的责任呢?”
陶怡不禁惊讶地看向秦放:“你说是你大哥?可王月亲口承认是她的问题。”
秦放不解地看向母亲:“妈难道您就没想过?大哥和王月又不是青梅竹马,如若真是王月问题,大哥能容忍她到现在?”
陶怡不禁一下子怔在了当场,她知道秦放所说不是没有道理。见秦放仍旧看着自己,陶怡无力地道:“你和至洁结婚的事暂缓,待我先弄清你大哥的事再说。”
见陶怡回房后,一直眉头不展,秦天不觉有些诧意:“怎么啦?吃饭时还是好好的,现在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陶怡没好气地道:“刚才小放向我提出要和至洁结婚。”
秦天笑:“这是好事呀。”
陶怡不悦地看向秦天:“可他们才认识几天呀”
秦天说:“也是,是有点仓促了。”
陶怡叹息:“我都被王月搞怕了,刚才跟小放说让吴至洁先怀上孩子再说,可这小子死活不干,并说王月至今没生养说不定是小钱的问题,还说如若真是王月的问题,小钱不可能容忍王月到现在。”
秦天不禁怔了怔,然后说:“明天,你将二人带到医院去,务必弄清到底是谁的问题。”
但陶怡说:“还是先将王月带去查查,反正是他两人的事。”
秦天说:“也对。”
第二天早饭后,见秦钱和王月二人正要出去,陶怡忽然道:“王月,夜里我感觉有些头晕,上午你陪我去下医院吧。”秦放在边上见了,早心知肚明。
虽说婆婆对自己一直看不顺眼,但身在秦家,婆婆的话就是谕旨,王月当然得听的,当即站在了那里。
秦钱讨好地道:“妈,那我陪您去吧。”
陶怡不满地道:“你去忙你的,等你妈真有问题再去也不迟!”
见婆婆发了脾气,王月当即对秦钱说:“你去公司吧,我陪妈去医院。”秦钱看了看母亲的脸色,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即走了出去。
王月便对婆婆道:“妈,我上去拿下车钥匙。”随即返身去了自己的卧室,在王月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陶怡早拎着一只真皮小包立在那里,于是婆媳俩便向外走去。
一路上王月一边开车,一边不住地看向婆婆,见婆婆始终冷着脸,不发一言,王月这才明了婆婆的真正用意,不禁心中很是生气,不愿再背那个自己不能生养的黑锅了。
果不其然,一到了医院,在王月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婆婆的时候,陶怡冷然道:“我没病。妈让你过来是想给你查查的,虽说平日你总说是你的原因,可妈总有点不相信。”
王月二话没说,当即去替自己挂了妇检。
一会结果出来,王月当然没问题,王月将检查结果递给婆婆时,心中竟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脸上早尽显讥讽神色。
陶怡看着报告单,不禁愣怔了片刻,再将头抬起时,早是一脸的怒色,当即对王月发火道:“为何不早说?”
王月委屈地道:“我不想让秦钱被人瞧不起!”
陶怡生气道:“可你知不知道?有病总得让医生看!”
王月说:“我也曾劝过秦钱,让他来医院,他不肯。”
陶怡不满地道:“那你为何不对我说?”
见婆婆一脸怨气,王月不禁无比沮丧,刚刚的扬眉吐气早荡然无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