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惊讶地看着卫奇,不知他何以要对自己说这番话。
卫奇继续道:“我虽不知你们是因为什么走到了一起,但我知道秦燕时常不快乐,作为男友你不觉得你有很大责任?”
陈涛不禁顿感惭愧,说不出话来。
然后卫奇的目光从陈涛的身上移开,只是深情地望向在那边唱歌的秦燕,然后轻拍一下陈涛的肩头道:“秦燕是个好姑娘,你好自珍惜吧。”然后转身离开。
望着卫奇离去的背影,陈涛的脸上顿时满是疑惑的神情,但他的眼睛却渐渐地湿了。
一见秦燕立在公司的门口等自己,吴至洁的心中便有些惊讶莫名,虽说秦家她已上几句话,何况在秦家时大部分时间还待在秦放的房间里,印象里虽觉得这姑娘待人热情,除此便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也因此今忽见秦燕来找自己,让吴至洁多少感到有点突然。
吴至洁当即热情地道:“什么时候到的?上去坐坐吗?”
秦燕不动,神情却有些阴冷:“你的办公室就不用去了,还是去喝杯咖啡吧,你不会连请我喝杯咖啡的钱都没有吧。”
吴至洁一笑:“哪能呢,那我去开车。”见秦燕阴冷着脸,吴至洁心中早已疑虑重重,不知秦燕今天来此何意。
秦燕说:“这倒不用,我车子就在路边。”当即带头走去。
一会儿两人到了咖啡馆,坐定,吴至洁要了两杯咖啡,然后便抬眼打量着秦燕,心想你来找我究竟是因何事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秦燕却只顾搅拌着杯中的咖啡久久不发一言,其实此时秦燕心中也挺矛盾的,不行如何开口。想责怪这位未来的嫂子吧,可吴至洁从关至尾都没有不好的形为,而自己和陈涛目前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好像也不便明说,犹豫再三,秦燕忽然很突兀地问了一句:“吗?”
吴至洁不禁吓了一跳,一时忘记了说话,因为爱这个字太沉重了,也容易让人产生迷惘。如若这在过去若有人问她:“你爱陈涛吗?”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因为在那时在吴至洁的心里只有陈涛一个男人,怎能说不爱呢,可现在在经历着同陈涛的分手,和秦放的恋爱,何况在意乱情迷中同秦放已有了实质性进展,爱这个字在吴至洁的心中已经有点模糊,对陈涛她正试着忘却,而对秦放却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现在虽说已和秦放在一起了,只怕仍是责任大于爱情。
见吴至洁一时失语,秦燕不禁有点生气,心想这还用得着想吗?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当即气道:“你现在都已和我二哥在一起了,难道还不知道爱与不爱吗?是不是仍想脚踏两只船,一边和我哥缠缠绵绵,一边仍和陈涛藕断丝连?”
吴至洁立即吃惊地盯着秦燕,因为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秦燕怎会知道她和陈涛的事!然后慢慢地道:“秦燕,我虽不知道你是从那里知道我和陈涛的事,但我和陈涛早就过去了,是他同我分,他说他已找到合适他的女子,虽说我和陈涛相爱了几年,但现在我既然选择了你哥,我当然要对得起你哥,也会注意自己的形为,不会让你们秦家因为我而有任何不好的影响。”
秦燕却再次盯紧吴至洁:“那你后悔同陈涛分手吗?”
一直被秦燕压得有点透不过气的吴至洁即便修养再高,这时也难掩脸上的不满:“这怎么可能?你把我看成什么了?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哥都快要结婚的人了,怎会三心二意?”
秦燕便看着吴至洁道:“那你记住今天说的话,我不希望家里出现任何不好的事情,尤其是有关秦家的脸面。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嫂子,你慢用。”当即起身离开。
看着秦燕离去的背影,吴至洁不禁一阵心烦,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阵忧色。
秦放和那个女人竟要结婚了,一想起这个可怕的问题,亦玲就会不寒而栗,她的头脑就忍不住要爆炸,然后便怨恨自己真是大意了。虽说也知道那两人在处了,自己也曾想方设法的阻挠过,但亦玲总是不断宽慰自己,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因为她知道陶怡的底线,自己不就是在那条红线跟前败下阵的吗,那就难保吴至洁不会重蹈覆辙!
可是亦玲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吴至洁,竟然就一脚迈过了陶怡的那条底线!这让亦玲怎么也想不通,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了。让亦玲感到头疼的是那两人现在都要结婚了,这才是最最可怕的,也是亦玲不能容忍的。只是在事情几成定局的情形下,她还如何翻盘。
说实话同秦放交恶至此,能想的法子她都已想了,无论狐假虎威,还是温柔陷阱,无论是死缠烂打,还是以死相逼,她都已使过了,她与秦放的距离却渐行渐远,以致咫尺天涯。而她曾经和秦放的距离那么近,近到可以分不清彼此,一伸手就可触摸到对方的皮肤。
她离秦家也曾那么近,近到抬抬脚就可以跨过秦家的门槛,成为秦家的一员。可就在这时,一阵疾风过来,就那么无情地扑灭了她心中的所有的幻想,也让她彻底止步于秦家门前,通往秦家的路就那么突然地断了,这让亦玲真的好恨!当夜无眠,亦玲也几乎一夜白了头发。
虽然早知道天已亮了,亦玲却仍旧倦宿在床上,这一次她真的被命运彻底打败了,她几乎想了一夜,却仍没想出一丝头绪,一想起秦放那么厌恶自己,所有她原本以为可行的方法至此都不攻自破,无论如何要想重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