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也说不清楚是哪方面,吱唔着说:“就是那个,那个”。
“我那个方面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宁皓琪目光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来回转动,直到宁皓天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定格在丑丫脸上。
丑丫无辜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行不行我怎么会知道呢”?
宁皓琪松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到宁皓天的脸上。
宁皓天用右手捶了捶左臂,说:“昨夜我全身酸痛,你服侍得也不好”。
宁皓琪的目光如箭般射向丑丫
丑丫心里“咚”地一动,生怕他想起什么来,恨不得立刻上去给他捶捶,不然这酸痛总会提醒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现问题了。
“王爷,外面寒冷,还是回去暖阁吧”。丑丫上前推他,态度是既温柔又体贴。
宁皓琪摸摸自己的心,比这冰雪还冷啊!他悲哀地发现:他人生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居然是个奇丑无比的丑女,但是更更悲哀的是这个丑女居然还不喜欢他,最后,更更更悲哀的是情敌是他眼里无法打败的三哥。
他无语问苍天,却是雪花落满脸。
一次让人期待的楼里之行,在宁皓天的加入之后,那青色似乎变得有些灰暗,丑丫对楼里的活动内容也不抱什么希望,尤其是“赌”这项有益钱程的活动。
她手里统共也就几两银子,宁皓天要是看见她拿出来赌,还不得想办法把钱抠走,这样即使赢了钱也进不了她的腰包,等于为他人做嫁衣裳。
不过,当他们来到王府大门口时丑丫还是高兴起来,因为除了大师兄,其他几位师兄居然也有份同行,专门护卫宁皓天和八皇子这两位皇家贵胄。
马车嘎吱嘎吱地摇晃着,行走在大街上,丑丫撩起窗帘发现夜晚的街道都挂着灯笼,商铺尚未关门,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竟也是热闹非常。
这是临近过年,家家要准备年货才热闹,还是东宁国本就夜生活丰富的呢?
宁皓天把丑丫头扳过来,说:“别看了,你要是喜欢逛夜街,等上元节我带你出来看花灯,那才是繁花似锦”。
“嗯”丑丫轻哼,心里却不以为然,他一个王爷能为了她出来凑种热闹?
元宵佳节皇宫里也会有灯会,各家的千金贵女自会各显风情,以博得皇子们的青眼,自然比这里热闹有趣多了。
车驾沿着街道行走,沿街依旧是华灯璀璨。
当车驾停下,丑丫从车上下来便迎来一阵香风扑面,一栋彩绸飞舞、灯火摇曳的小楼挺立在眼前。
门前身着绫罗绸缎的姑娘们正忙着迎来送往,那送客时的依依不舍和迎客时的热情,让丑丫脑里涌上两个字:好客。
“群菜阁”,寅男站到丑丫身旁加入仰望小楼的行列,用手指着上面的牌匾念着。
“是群芳阁啊,五师兄”,丑丫和寅男在青云楼都没学什么文化课,但丑丫胜在比寅男多活了一世,多读了十来年的书,所以识字也多些。
寅男说:“管它什么阁,进去先找有什么好吃的”,说完想伸手去拉丑丫,却见丑丫已经推着宁皓天到了“群芳阁”门前。
站在门前的女子瞥见轮椅上那位公子的面容后便呆立住了,竟无人上前招呼,只是愣愣地望着宁皓天。
鸨自这车驾停在楼前便已迎了出来,看见呆立的姑娘们,她叫道:“还不快把贵客们请进去”。
“是”姑娘们遂用向前来,却不知要怎么去接近宁皓天,显得有些无措。
“好好款待他们吧”,宁皓天指着宁皓琪和松青晨一行人对那些女子说道。
姑娘们只好转向宋青晨他们而去,却见他们个个面无表情,没有丝毫要理会她们的意思。
唯有一个例外,只见那男子笑时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看起来很是随和,于是姑娘们只好向他靠拢去,他拉住了一个姑娘热情地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那姑娘很想告诉他小女子,身上有很多可口的地方,任君采撷,可一看他眼睛在到处瞟根本没看她一眼,话又说不出口。
鸨也有些纳闷,这群人到楼里来,却似乎不是来干跟楼里有关的事情,倒像是来参观的。
“群芳阁”今晚有名动京城的花魁登台献舞,“蝶舞堂”一楼的大厅客座已经全被人占去。
鸨偷睨了宁皓天的腿一眼,恭敬地问道:“二楼还有最后两间雅室,公子等人是否上二楼就座”?
宁皓天颔首,鸨便领着众人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到了楼梯处,宁皓天拒绝了侍卫们的帮助,自己下了轮椅,一手抓着楼梯,一手扶着丑丫肩膀,一步步艰难地往上爬。
丑丫侧头看他,只见晶莹的汗珠爬满了他的额头,然他却一直嘴角含笑。
进入二楼雅间,雅间里装饰雅致秀美,熏香袅袅,室内的露台正对着“蝶舞堂”的花台,台上的演出可一览无遗,可见鸨的目光犀利,竟把这么好的雅座给了宁皓天。
此刻,演出还未开始,花台上被重重的帷帐遮住,无法窥见一二。
雅座的帘子掀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进来,穿着粉色的锦绣罗裳甚是娇嫩,她跪坐在檀香桌案前面,开始淘洗茶具。
她一弯腰,一举手,都可见丰满高耸的****。
丑丫对她胸前的饱满持着怀疑的态度,一个身材如此苗条的女子哪来这么高挺的山峰?该不会是在里头垫了棉花吧?
她伸长了脖子,集中精神想透视她的胸部,